刘站长看到从厨房洗漱出来的王富贵。瞪了一眼:“怎么?嫌弃我这个老头子不中用了?”
王富贵躬下身朝刘站长鞠躬道:“哪能啊,这不是刘叔你白天还得测量数据吗,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咱可不能做周扒皮啊。”
“算了算了,你们先去,第一茬的西瓜、甜瓜给我各留一个,我测量下数据。”刘站长挥挥手朝厨房走去。
王富贵点点头:“好的,刘叔我们先去,你别着急哈。”
说罢,带上王村长和王母,同堂屋等候的三人稍作沟通后,王富贵三人先朝后山走去,而老金头他们则开着车跟在身后。
来到后山,老金头他们看到如此小规模的蔬菜大棚,直直的看愣了眼。相互对视了一眼,传递着内心的喜悦。
不过也只能恍惚片刻,便加入了装菜称重的队伍中,索幸老金头他们带了一把特别大的称,配上王富贵的公斤称,整体时效也能大幅度提升。
将黄瓜、西红柿、茄子称重完毕后,一行人全部到了西瓜大棚,逐个挑选着成熟的西瓜,挑挑选选总算是挑到了50个西瓜。最后再到隔壁的香瓜棚子,随意的捡了两箩筐的香瓜。
配上第一茬芹菜和韭菜,至此,大棚蔬菜生意也算是迈上了正轨。
老金头等人盘点好了公斤数以后,按照约定的价格递上了3500元现金,王富贵并未当场清点现金。
帮着装车完毕后,约定了下批菜的出货时间。由于老金头等人着急上午回去售卖,只能挥挥手送别了老金头一行三人。
王富贵一行四人满是疲惫的回了王家,王母迫不及待的开口讲道:“富贵,你快打开你衣兜看看钱有没有问题。”
王富贵点点头,由于20年代最大面值仅50元,将一大摞的钱分摊开给其他人。
“我这边800元。”王菊说道。
“我这边600元。”王村长将钱叠好放桌子中间。
“我500元。”刘站长开口道。
“700元。”王村长说着。
“刚好,我手里900元。抛开成本,差不多能赚个2000来块。”王富贵估摸着利润点。
听到王富贵讲的利润点,昨天已经见识过“大场面”得王村长和刘站长还稍许克制。
王母和王菊皆属于目瞪口呆的状态。
王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的个乖乖啊?真的这么赚钱?这已经赶上高级工人半年的工资了!”
“嗯,主要还是塑料薄膜比想象中便宜很多,材料上省了很多费用,加上后山整体承包费不高,这个高的利润也合理。”王富贵仔细分析解释说明着。
“那也比普通工人赚钱,孩他爸,富贵这个项目我看行。”王母拍着桌子赞同道。
王村长毕竟思考的维度不一样,盯着王富贵:“再测试测试看下结果,好的话,你整理整理数据,等明年再试点,今年不急推广,做好再做。”
王富贵点头应下。
日子便在繁忙的摘菜、称重、监督王菊复习中度过。
等西瓜大面积上市之后,村里人才嗅觉到大棚蔬菜的商机,纷纷上门拜访。
所幸,一切都由王村长出面解决,才得以让王富贵稍作喘息。
王菊看着明显瘦了一圈的四人,每天是想着法子做菜给四人补着身体。
总有人想不劳而获或者眼红于王富贵的成功。
次日,大早,一行四人刚到后山,便看到大棚里传来微弱的灯光,相互之间眼神示意。
王村长暗示着三人放慢脚步,王富贵和刘站长堵前面,王村长和王母堵后面。
快到大棚面前,一行四人加快了脚步,王富贵直接冲进大棚里面,将摘西瓜的王麻子和王大娘逮了个正着。
王村长和王母听到前面的响动。立马转移步伐朝前面跑去,看着大棚内的王麻子母子二人。王母气急败坏道:“好你个王麻子啊,居然偷东西偷到我家里来了,今天非得报警不可。”
王大娘本还想狡辩,可听到王母说要报警,立马慌乱了神,推着王麻子说道:“麻子啊,怎么办啊,妈可不想死啊,都怪姓徐的揣度我们母子二人啊。”
王麻子梗了脖子,不怕死的说道:“你们爱咋办咋办,大不了就报警。”
王村长也被王麻子的态度激怒了,指着王麻子:“好,你既然存心不想好好做人,那就进去好好改造吧,可怜了你即将出世的娃。”
王麻子还未彻底享受徐寡妇带来的荣华富贵之前,还将徐寡妇肚子里的孩子视若珍宝。
直到王麻子撞破了徐寡妇同姨父的奸情之后,迫于虚荣。最终还是被迫戴了绿帽子,本以为一家人守口如瓶谁也不知道这个事,可也不知道是被人故意泄露了呢,还是被人撞见了徐寡妇和姨父私会的事情。上一周同镇上自己的狐朋狗友们约饭局,在饭桌上,狐朋狗友们各个都嘲讽自己戴的绿帽子,虽憋屈,却一直压抑着内心的情绪。
此时此刻,王麻子也破罐子破摔了:“那孩子谁爱要谁要,反正也不是我的种。”
一旁躲在旁边偷听的徐寡妇听到此话,快步上前,抓着王麻子的头发吼道:“王麻子,你不是人,怎么就不是你的种了。”
徐寡妇不想被更多人知道这个孩子的事,只能大骂着王麻子。
王大娘看着徐寡妇如此对待自己的儿子,上前使劲推了一把徐寡妇:“你个狐狸精,你还反了天了,居然敢动手打麻子,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王大娘用力过猛,直接将徐寡妇推到了大石头上面,正面撞击,当场晕倒,底下直接见了红。
王母见此,赶紧让王村长借车将徐寡妇拉到镇卫生院。
而一旁的王麻子和王大娘冷漠的看着这一切。
考虑到今天有人要货,王母叫上王菊,搀扶着徐寡妇坐上了三轮车,不停地叫着王村长加大速度。
火急火燎的赶到医院,医生看着片略作思考说道:“孩子只能不足月了,你们谁是产妇的监护人,签下字然后把费用缴了。”
王菊摇摇头:“我们都不是监护人,麻烦先救人要紧,费用我们这会就去缴。”
“这不行的,没有家属签字我们没办法做手术的。”医生直截了当回应到。
王寡妇早已在送往医院的路途中便苏醒过来,扯着嗓子道:“孩子他爸不是王麻子,是马家饭馆的老板,麻烦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