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芯雨和王富贵吃完早餐,王富贵着急人员的安排,同张芯雨简单交代两句便急匆匆的朝店铺走去。
张芯雨满带笑意的回到了筒子楼。
恰逢张父和张母今日休息在家,看着一脸笑意的女儿。张母不解的问道:“闺女,有什么喜事吗?”
张芯雨并不想让张父和张母知道买房事宜,自从知道了父母的为人之后,更不想父母知道王富贵的赚钱能力,装作掩饰的讲道:“没,没,只是富贵拜了师傅,替他感到高兴罢了。”
张父皱着眉头,盯着张芯雨,直看的张芯雨内心一阵慌乱,避着张父探究的眼神回答道:“爸,妈,我先回房了。”
张父不悦的看着张芯雨的背影,阴郁的朝张母讲道:“你看看,你看看,撒谎也不照照镜子,老子的种,我还能不知道她,呵,你看看她现在像什么样子?”
张母坐在一旁,顺着张父的话讲道:“孩他爸,你操心这么多干啥,反而还把你自个气到了,索性没有几个月儿子就要高考,考上了当然最好,若考不上咱家就花点钱,托点关系,送我们厂坐办公室,舒舒服服的吹着电风扇工作,比咱们强就行。”
“嗯,要不是看她还有这个用处,我何时受过这个窝囊气。”张父压着嗓子讲道。
张母抚了抚张父的后背,凑在其耳朵边讲道:“孩他爸,我们啊后半辈子只能靠小杰,小雨这边啊,就等她嫁人嫁出去了,现在啊,我们也不用管太多事就行!”
张父听闻,怒火中烧,“啪”使劲拍了拍茶几,横着脖子说道:“怎么管?就现在这个样子,都说不上话,早嫁出去省事,眼不见心不烦。”
张母干脆也不顺着张父讲话,越想越生气,叉着腰指着张父的脑门讲道:“你说说你,你这辈子一点出息都没有,现在要靠她给小杰谋个出路,你还不乐意看人眼色行事,你要有能耐啊,你自己谋划谋划,我可一点事都不想过问。”
张父本就重男轻女,自张杰出出生后,更多的注意点都在其身上,此刻如霜打的茄子那般,嫣儿吧唧的,收敛了气势,弓着背讲道:“那……我不过问就行了,你看着办吧。”
张母狠狠地剜了张父一眼:“她也不求我们过问,她下乡这么久,我们什么也没有管过,始终是我们当父母的狠心,寒了小雨的心,富贵不是说给2000元吗,三转一响什么也不缺,索性啊,到时候我们拿出来200元作为压箱底的钱,再多置办点东西。”
张父听到200元内心闪过片刻挣扎,毕竟200元可是抵二人大半年的工资“这,200元已经够多了,要不东西少置办点吧。”
从张母大声对着张父讲话的时候,张芯雨便贴在门口听着张父和张母的谈话,听到此内心一片气结,抱起毫无睡意的儿子,几个大步便来到了客厅,一脸悲愤的对着张父和张母讲道:“爸、妈,从你们权衡利弊,不带任何沟通强制让我下乡开始,我已经明白这个家没有我的地了。当我在乡下,处于崩溃边缘时候,给你们写了无数封的信,而你们没有任何回复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没了娘家。我不在乎陪嫁彩礼和嫁妆,200元你们都不用给,我只希望以后不要打搅我跟富贵的生活,你们过你们的日子,我过我的日子,无论我以后是死是活,都跟张家没有任何关系。”
张父和张母见女儿将唯一的遮羞布已经撕扯下来,无力辩解。
张芯雨眼看着父母连解释的话语都不多说,顿觉心如死灰,抱着儿子快步向王富贵的店铺走去。
……
王富贵正在后院设计功夫茶台后续的样式,直到面前的人影久久不曾离去,方才抬头诧异的盯上去,看着泪如雨下的老婆,抱过熟睡的儿子,拉着张芯雨至自己的房间中:“老婆,怎么啦?谁欺负你了?”
张芯雨贴在王富贵的怀里,抽噎着讲道:“没什么,只是有点想你了。”
“不是啊,老婆,你说实话,谁欺负你了,我把场子给你找回来。”王富贵拍着张芯雨的背,着急的说道。
“没,没有谁欺负我,只是跟我爸妈吵了两句,气不顺干脆出来找你了,我抱抱你就好了。”张芯雨并不想将张家的事如实转告给王富贵。
王富贵拉开张芯雨,双手放在其肩膀上,目光如炬的看着张芯雨:“老婆,我不想你受委屈,我知、道你有不可言说的苦衷,我也尊重,既然这样,我们出去看房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