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哭唧唧地扑到薄问怀中,委屈极了,她说着那两个人如何过分,因为说的太着急,一不小心还呛到了。
薄问沉着脸,一边柔声安抚她,“好了好了,没事儿了,我带你走。”
小狐狸哭的太惨了,哭到最后都累了,脑袋往薄问怀里一塞,人就开始昏昏欲睡。
薄问带着小狐狸走出酒店客房时,不出意外,郁辞与陆蔺已经等在那了。
他们站在走廊里,因为中了药,眼中那股疯狂可以说是毫不掩饰。
见薄问抱着漂亮柔软的小狐狸出来,两人眼神纷纷闪过晦暗,随后将其拦住。
“薄影帝。”
“薄问。”
薄问眯着眼,气场全开,与往日清冷禁欲的样子浑然不同,此时的薄问犹如暴风雪降临,眸中满是冷戾,“让开。”
小狐狸昏昏沉沉,乍然听到他们二人的声音,小耳朵瞬间立了起来,下一秒就将脑袋抬起来,结果还没看到对方的影子,一双骨骼分明的修长大手就挡住了她的双眸。
眼前骤然变黑,小狐狸还挺不适应的,她眨了眨眼,就听薄问压低这嗓音,轻笑道:“别闹。”
长长地睫毛刷过手心,薄问脸上的戾气少了一分,但也只是一分。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二人,薄唇再次轻启,“看来,你们是不愿让了。”
薄问体内的药已经被小狐狸的血压制住,但陆蔺与郁辞没有,他们在发现游鱼的特殊后,脑袋就轰的一声,再也无法正常思考,此时的他们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
小狐狸是他们的!
因为药效,没了伪装的他们,无疑是撕破脸皮,见薄问不肯放手,见小狐狸不肯下来,嫉妒燃烧着他们本就不多的理智,甚至在这一刻,觉得就算伤到小狐狸也没事……
两人隔着空气无声对峙,火药味浓重,眼看一触即发,就在这时,沈家三兄弟跑了上来。
穿在他们身上精致的西装已有些凌乱,他们在走道里张望了半天,除了薄问等人,并无游鱼的踪迹,瞬间,沈明盛扑了上来。
“游鱼呢?!我妹呢!”
距离他最近的是陆蔺,所以他抓的也是陆蔺的衣服。
陆蔺身体不好,但不代表他脆弱,见状,他直接狠厉地动手,他身体不好,所以没那么持久的爆发力,于是他招招下死手,便是沈明盛这个健康男性,也差点招架不住。
在胸口被击了一拳后,沈明盛脸色阴郁,咒骂道:“艹!陆蔺你玩阴的是吧!”
陆蔺深深地闭了闭眼,他身体内的药效已经沸腾,虽然松绑之后第一时间联系了自己人,但这种紧要关头,时间不等人,薄问随时能将小狐狸带走,到时候a市那么大,想找人就没那么容易了。
“彼此彼此。”他喘着粗气,佯装冷嘲,实则已经到了极限。
沈明盛轻敌了一次,不代表会轻敌第二次,他乘胜追击,这一回,他将陆蔺打的连连后退。
沈明简慢慢悠悠地将眼神放到郁辞身上,这是游鱼的师兄,看综艺节目时,两人关系颇是亲密,他眯起眼,又似笑非笑,“郁师兄,你与鱼鱼是师兄妹,看在这一点,我沈家也不想为难你。”
郁辞呵笑一声,此时的他与陆蔺是同一阵线,陆蔺这个病秧子都动手了,他没理由站着不动。
于是,这两人也很快打了起来。
剩下的便是薄问与沈明臣了。
比起这些动武的,两人还能维持着表面的客气。
沈明臣作为沈家总裁,向来不喜欢打打杀杀,当然了,这不代表他喜欢和平,他只是纯粹喜欢玩阴的。
“薄影帝,我想你跟他们是不一样的吧。”
薄问抱着小狐狸,宽大的胸膛,让小游鱼很有安全感,她又往他怀里埋了一分,这个小动作,让薄问心情大好,连着看沈明臣都没那么厌恶了。
“是不一样,你们继续,我先走了。”
薄问大大方方,倒让沈明臣愣了一下。
在他调查中,这三人可是谁都不让谁。
沈明臣下意识觉得这里面有猫腻,便拦着他不让走,“薄影帝,想走也可以,游鱼在哪里?”
薄问揉着漂亮的小狐狸,嘴角噙着一抹笑,“沈总,如果我是你,我会查监控,这里是六楼,人不可能凭空消失。”
然而沈明臣他们早就查了走廊里的监控,人就是凭空消失的!
她从薄问的房间出来后,就去了陆蔺的那间房,紧接着就见郁辞与陆蔺双双出来,而小游鱼不见了!
沈明臣眼神越发冰冷,忽地,他注意到薄问手中的小狐狸,他记得之前可没这只狐狸的。
那狐狸也不知怎么回事,方才没注意的时候还好,如今注意到了,却让他怎么都挪不开视线。
“这是什么?”
他说归说,竟还试图触碰。
沈明臣这举动,无疑触到了薄问逆鳞,他猛地抬脚,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前,一脚踹到了对方的心窝子。
这一脚用了十足的力,而沈明臣也没料到他会突然动手,等回神时,人已经被踹出去好远。
薄问却面无表情道:“啊,抱歉,看到沈总靠近,脚突然有点痒。”
小狐狸窝在他怀里差点乐出声,神他妈脚有点痒,她喜欢。
因为想看沈家被人打,小狐狸就蠢蠢欲动想将脑袋抬起来,结果薄问一不做二不休,竟然将小狐狸往他衬衫里塞。
这可不能忍!
要知道衬衫里面,是他的肌肤!
小狐狸开始挣扎,手脚并用的那种,这让薄问以为她要离开,按着她的力气也更重了,“你想被他们带走?”
很轻的一句话,却按住了小狐狸的死穴,瞬间让她不再动弹。
薄问满意了,他看着打成一团,还有爬不起来的沈总,勾着唇,轻笑告辞,“几位慢慢玩,我就不奉陪了。”话落,他迈开他的大长腿,转身离去。
至于剩下的人,打斗倒是停止了,但是满眼不甘心。
郁辞与陆蔺再次对视,他们眼中的不甘几乎要溢出来,但碍于沈家在这,他们又不能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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