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之芹挣扎着试图挣脱肖墨城的怀抱,“你放开,我去看娃了,他不舒服身边不能离人。”
肖墨城就是不松手,“我两边的门都没有关,有啥动静能听到,你先听我把话说完行吗?”
章之芹抿着唇无声的呼口气,道:“还有什么可说的?”
肖墨城,“我当然有很多要说的,我也知道你最近心情很不好,可我也找不到个合适的机会跟你说这些,正好今晚把话说到这里了就干脆都说一说?咱俩本来都不是话多的人,也许你原本是个活泼开朗的人,自打跟我在一起就变的不爱说话了,这都怪我,但,咱越是不说这误会越无法解开了。”
章之芹冷笑,“是误会吗?我误会你什么了你说?你都帮人开店带孩子了,是我误会你了吗?自己儿子也没见你有多上心,初恋的孩子病了你屁颠屁颠又是给人找医生上门服务又是亲自上门喂药,那孩子莫不是你亲生的谁信?”
肖墨城声线一冷,道:“你别胡说八道行不行?说什么都行,这话能胡说吗?”
章之芹,“你做都做了还怕人说?”
肖墨城气的磨牙,“我他妈的就知道跟你说了,你会是这个反应。”
“你放开。”
章之芹挣扎道。肖墨城,“不放,话说清楚了再放。”
章之芹,“你放开再说,我听着便是。”
肖墨城睨着怀里的女人,道:“我和她真没那种关系,我,唉,那个口红,我想来想去就是帮忙给她女儿喂药的时候弯腰蹭上去的……”“别说了,”章之芹眼睛红红的看向肖墨城,轻嗤一声,道:“我听着都觉着恶心。”
肖墨城脸色一沉,抿着唇看着章之芹,“那你要怎样?我给你来个剖腹自证吗?”
“没必要,”章之芹看着肖墨城,冷静了许多,道:“离婚吧!”
其实,离婚的念头在章之芹心里有过很多次,但,每一次起了那个念头的时候就会想很多离婚的后果和阻碍,想最多的是家人,哥哥婚姻不幸,至今单身一人带着个儿子,一年比一年年纪大,父母愁的头发全白了就是没有办法,老家中年还单身的女人基本都是寡妇,死了丈夫的,离异的很少很少,毕竟在乡下离婚太难了。所以,父母托老家的亲戚给哥哥说了好几个寡妇对象,一个也没有成,别说哥哥不同意了,父母也觉得对他们的儿子来说不公平,毕竟,章之兴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算是有本事的人。处于对父母的考虑,章之芹不敢真的把离婚两字说出口,一直忍到了现在,今晚,她实在忍不下去了。肖墨城嗤笑一声,道:“离婚?你难道忘记一件事情了,咱俩可是军婚?”
章之芹的脸色变了又变,“你什么意思?”
肖墨城说,“我不同意离婚,你就离不了。”
章之芹抿着唇傻愣了许久,也冷笑一声,道:“但是,你婚内出轨,我可以到你们单位领导那儿告你。”
肖墨城额头布满了黑线,“老子他妈的没有出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