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林哪里敢跟老板娘说实话了,偷偷看了眼陆骄阳的脸色,被陆骄阳瞪了一眼,这俩人之间的“眉来眼去”都尽收夏七月眼底。“行了,不敢说就不为难你了。”
夏七月摆手,道。谢文林如释重负,给了夏七月一个感激的微笑,又看向陆骄阳,“陆总,那您这边暂时没啥事儿的话我就去忙了?您有事就打我电话?”
陆骄阳不在公司的时候都是谢文林替他坐班处理一些紧急事务的,陆骄阳也摆手,“去吧!”
谢文林一走,俩人都陷入了沉默,很快景峰来了,某人火急火燎一进门就看见陆骄阳端着手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闭目养神,夏七月在捣鼓什么药膏,一股子中药味儿。“夏医生这是在研发什么神丹妙药?”
景峰站在入厅门廊,道。夏七月,“你是从天上降落的吗?一点声音都没有。”
景峰,“担心你家小崽睡觉吵着他,这就没敢制造动静嘛!”
院子里随时有人,随时开门放人进来,这院子又大,大门口到主楼不制造大的动静还真听不到。陆骄阳睁开眼睛,“你有事?”
景峰,“没事就不能来你家逛园子了?”
七月轻笑了一声,这俩人真是够够的了,“景总坐吧!您喝茶还是喝咖啡?”
景峰,“喝茶,要喝好茶!”
七月用玻璃杯给景峰泡了杯茶递上,“您就用这个喝吧!家里最近没煮茶,茶具都收起来了。”
景峰说,“这个就挺好,我没那么多穷讲究。”
这才看向陆骄阳,“伤的很重?”
陆骄阳,“还行。”
景峰是听陆骄阳在派出所受伤了,这才跑过来看望的,结果某人貌似不欢迎的样子。七月搅拌好药膏后看向陆骄阳,“手伸出来?”
陆骄阳这次没敢抗拒乖乖把手伸给七月,“你轻点啊!”
景峰,“你弄的这什么药?偏方?”
七月说,“不是偏方,我们以前几个朋友一起搞过一个中成药的研发,后来我回国了,他们几个在国外研发成功且申请到了各项指标和专利,这药膏在国外卖的很好的,效果显而易见,针对的就是这种大面积破损性皮肉伤。”
陆骄阳明显不知道夏七月竟然还有这样的一群朋友,和他们所做的事情,便道,“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那药膏上市后没你份儿?”
七月,“我回国前只是个雏形,重点核心人物和配方以及配方改良依据是一个华裔中药世家的同学拿的他们家祖上的配方改良的,其他人只是跟着他做一些辅助工作,而我啥也没做,人家凭什么有我份儿?你可真是个好商人呢,什么都想着自己的利益。”
景峰在一边看热闹,陆骄阳黑线,瞪着七月,道:“你就看你男人哪哪儿都不顺眼。”
七月,“别动,弄疼了可别怪我。”
景峰探头过去看,纱布一打开,发出“嘶”的一声,道:“怎么这么严重?大爷的你以为你是铁拳磨砂掌呐?”
夏七月也被这伤的面积吓着了,抬头看向景峰,“他跟人打架了?”
景峰可不怕陆骄阳,“跟桌子打架了。”
七月轻笑了一声,低头查看伤口,当时一拳穿透桌面好些个木屑扎进了肉里,骨关节多少还是受到损伤的,毕竟是血肉对抗木头。“医院说不用缝针,还是你自己不让人缝针的?”
七月道。陆骄阳说,“医生说不必缝针,按时抹药,吃药换药即可。”
夏七月是内科大夫,但这种外伤她还是可以看得,“拍的片子呢?”
陆骄阳下巴一抬,“应该在包里。”
七月看了片子,骨头没有粉碎性骨折是万幸,几处严重损失也是划伤。“确定木屑都挑干净了?”
夏七月道。陆骄阳点头,“嗯。”
夏七月重新清理了伤口,用放大镜检查了伤口确定没有木屑后又上药,这次上的是她弄的这个药。“疼吗?”
“不疼,好凉。”
七月说,“忍着,说明渗入很好。”
景峰好奇道,“这么神奇?”
七月说,“二十四小时可以使浅皮层伤口愈合。”
陆骄阳,“我试验成功了,可以和你同学联系一下,我们在国内代理他这个药膏如何?”
七月,“……”商机对于陆骄阳来说真是无处不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