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福站在船只上,望着这一片岛屿,神色中带着些许懵懂渴望之色.... 这里难道就是少府所说的扶桑岛么? 日落之地? 藏着大片金银的地方? 这样想着,徐福的心情就是按捺不住的激动.... 若是能够找到大量的银矿和金矿,那么回到大秦后,自己定然是大功一件。 至于怎么挖掘? 这岛上不是有一大批的蛮夷之人么? 用他们的命去填! 想到这里,徐福直接冷声道:“传我的令,让船只上的士兵立刻下船,开始搜寻附近的蛮夷族人。”
“将他们汇聚在一起。”
“另外,让一支士兵队伍带着船只上的工匠,迅速朝着少府所描述的地方前去。”
“找到银矿后,立刻开始准备挖掘矿井,随时准备开采银矿。”
一旁的人听到后,也是神色一凛。 这是大事,也是重要的事情,不能够有任何的拖延。 “喏。”
而扶桑岛上的那些土著,看着自己眼睛中的神灵穿着着华丽的衣服,站在那里,不知道说着什么。 看似为首的一个人上前,双手比划着,像自己的神灵献上最崇高的敬意。 而徐福看着那比划着的人,一下子也就明白了过来,这个人恐怕就是这群土著的族长了。 突然,他的心里有一个更妙的办法了。 少府之前就说过,可以将这些人当成奴隶使用,用他们的命去开采银矿。 可徐福觉着,这些土著即便再多,也终有用完的那么一天。 如果换一个方法呢? 告诉这些土著,每个月献上多少劳壮力为神灵采集「仙物」,就可以获得神灵的恩典。 土著的族长会不心动么? 不可能不心动的。 如此一来,就可以将外部的矛盾变成内部的矛盾。 不是他不断地抓土著去干活,而是土著族长不断地催促那些土著生孩子,源源不断的为他们提供劳壮力。 当即,徐福的脸上就带着了三分假笑。 扮演神灵的使者这件事情,他是专业的。 ........ 与此同时,就在徐福在扶桑岛上装神弄鬼的时候,咸阳城内。 陈珂躺在府邸内,优哉游哉的晃着躺椅,神色中带着些许笑意,整个人看起来都很轻松随意。 他将撒下的棋子已经撒下来了,该布置的局面也已经布置下来了。 如今,那些逆贼就像是悬崖之角的猎物一样,随时都会被逼到悬崖下,而后摔死。 要么奋起反抗,要么在沉寂中消亡。 他们会选择什么呢? 会继续忍让、退让么? 相较于退让,陈珂其实还是很想让六国遗贵们动手的。 当然,他知道这个事情不太现实..... 陈珂随手从桌子上拿起来一个东西,那是他雕磨出来的棋子。 洁白如玉的棋子在陈珂的手中,仿若是如同神灵手中的玩具一般。 他随手将棋子放在一处,一道脆声响起。 “这个时候,该做什么了呢?”
陈珂微微一笑,将手中的黑白两色棋子放在棋盘上。 刹那之间,局势逆转。 ......... 三川郡 自咸阳城来的使者神色威严肃穆,但他说出的话却是让在场的百姓都松了口气。 许是知道此地的百姓识字的不多一样,使者说出的话也很简单。 “陛下说了,刺杀的事情与此地的百姓无关,所以不追究此地百姓的责任了。”
“照旧按照原本的规则,去发放、申领土地。”
“至于那些六国余孽么。”
使者冷哼一声,脸上带着些许愤怒的杀气。 “陛下对他们已经仁至义尽!甚至允许他们保留自己的祖祠!”
“但这些人不知悔改,胆敢刺杀郡守!”
“因此,陛下言。”
“这些人罪不容诛!当斩!”
“所有藏匿六国余孽者,诛九族!满门抄斩!”
“若有人举报、检举者、当授勋、赏赐土地、爵位!”
使者的话刚说完,在场的百姓瞬间欢呼起来。 他们对那些遗贵们也没有什么好感,所以一点都不心疼那些人,也不觉着大秦残暴。 因为大秦正在给他们发放土地。 而此时,人群中,一个看着较为怯懦的中年人站了出来,神色有些害怕。 “官爷,举报、举报真的有奖励么?”
使者当即低下头,望着这中年人,威严的点了点头:“陛下圣旨在此,难道还会欺骗你们?”
听到这话,那中年人的眼睛中带着些许光亮。 他看着使者说道:“启禀官爷,我知道谁家藏匿的有六国余孽!”
“三川宰家!”
说起来宰家的时候,这中年人的脸上还带着些许愤恨的神色,似乎与宰家有仇一样。 “宰家三代单传,但他们家的那个公子,与故韩的一位王室子弟交好。”
“于是便将那个人藏到了宰家!”
“现在就和他们家公子住在一起!”
使者一挑眉,这个时候竟然能有这样子的功劳? 然而他刚准备说话,一阵咳嗽声响起。 正是石悬尼。 石悬尼的脸上带着一抹惨白的笑,他看着使者以及那中年人说道:“竟然如此?”
“我定然遵从陛下的旨意,彻查这些人,将他们统统抓捕归案!”
“立刻传府衙亲兵,与铁鹰卫士一同,前往宰家查看,抓人!”
说着,石悬尼又是看了使者一眼。 “使者不必担忧,下官无事,一定能将那人抓回来的!”
使者看着石悬尼一脸无赖的样子,也是有些无语。 这家伙就这么害怕自己抢功劳? 现在甚至还在负伤的时候,都敢从床上爬起来,亲自去抓人。 这个能耐..... 啧啧啧。 当真是举世无双啊。 他拱了拱手,看着石悬尼,轻笑一声。 “那石郡守可是要小心了。”
“在下就先恭祝石郡守,旗开得胜。”
.......... 少府 陈珂躺在少府的椅子上,觉着自己与之前在制造署没有什么区别。 因为在制造署,他同样躺在椅子上。 现如今只是换了个地方躺椅子上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打了个哈欠,看着少府工匠正在制造的东西,不由得扶额。 “不是这样子做的。”
陈珂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从一旁拿起毛笔,在木头上轻划了一下。 “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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