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牧看到鹭小尧和那一百个人离开隐城后，才将意识从隐城收回。
现在死士还没进隐城，当隐城的城管。
那么他就要多留意隐城内，人们的举动。
这座隐城，利用好了，会发挥出巨大的能量。
顾牧哪怕多花费一些时间，也不允许隐城出什么乱子。
“这王府里，怕是出了内奸。”顾牧低头沉思着。
那些劫走小绿茶的蒙面人来的太过巧合，且悄无声息，如果说王府里，没有内应，顾牧是不信的。
……但是原主的记忆里，王府里一直风平浪静，
所以顾牧无法根据原主的记忆，分清到底谁才是王府的内奸。
唉，
顾牧觉得自己太难了。
如果是在男频文，以他的实力，应该碰到赤裸裸的打脸，然后他再反打脸回去。
他穿的，
是小白文啊！！！
这种小白文，应该不会出现太过于勾心斗角的剧情，爽就完事了。
可他穿的是女频的小白文，他竟然还需要花费心思，去找王府的内奸。
因为顾牧监视隐城的时候，早就回了书房，
所以此刻他对着门外吩咐道，让下人喊程公公过来。
王府里的下人，包括原主的记忆，顾牧都没有什么太深的印象。
只有程公公，前世为原主赴死，可以看出他的忠心。
如果说王府里，有内应的话，最不可能的就是程公公。
程公公走进顾牧的书房，
顾牧将让程公公查王府内应的事交代下去。
毕竟，论宫斗，还是程公公比较熟。
自小在宫里耳濡目染长大，又在宫内混了几十年。
专业的事情要交给专业的人来办。
让程公公来查，比顾牧自己亲力亲为，要好的多。
果然，程公公听完顾牧的吩咐后，脸上一脸沉思的表情，然后行了个礼：“殿下，奴才必不负您所托。”
……
程公公走后不久，
顾牧感觉到脑海里羊皮卷的声音似乎大了一点。
确实离他中羊皮卷的招到现在已经过去很久了，按照羊皮卷的蛊惑声在脑海里缓慢增长的趋势，他现在感觉到脑海里羊皮卷的声音变大，也很正常。
但这种变大，已经有点让他感觉到不适了。
“我能感觉到，和羊皮卷达成交易，必须执行，这种规则并不是羊皮卷定的，而是更像天道意志。”顾牧坐在椅子上，手敲着桌子，冷静的分析道：“因为哪怕是羊皮卷，也必须遵循这种规则。”
“我现在暂时没办法和天道意志对抗，所以没办法打破这种规则。”
“所以只能遵守，给羊皮卷献祭一个人吗？”
顾牧喃喃自语的问道。
他让沈灵用小绿茶献祭羊皮卷，是因为他想让小绿茶死，但是更想得到系统的300积分。
所以他才刻意引导沈灵，将小绿茶献祭给羊皮卷。
但是谁又知道，吞噬的人多了，羊皮卷又会发生怎样的变化呢？
他确实可以将羊皮卷关在隐城，但之后，随着隐城的发展，一定会出现很多其他人。
谁又能保证，羊皮卷不会从隐城的公民中，蛊惑一个，再利用交易，吞噬更多的人的血肉呢？
担心羊皮卷变强，脱离他的控制，这才是顾牧拖到现在，还没有用人献祭羊皮卷的原因。
等等……？
正在顾牧思考这事的时候，顾牧发现脑海里羊皮卷的蛊惑声，突然发生了一点变化……
仔细一听，似乎不是羊皮卷发生了变化，
而是脑海里又多了一种声音。
这种声音机械而刻板，没什么感情，
就像是一段冷冰冰的程序。
「发现系统出现病毒，启动系统防卫程序，进行抹杀」
「找到病毒位置，准备开始抹杀」
「抹杀进度0/100」
「抹杀进度1/100」
「抹杀进度2/100」
好家伙？顾牧愣了愣，
这系统，牛皮啊！
没想到，这种天道意志的规则，这系统也能帮他抹杀，
虽然反应慢了点，到现在才检测到。
但这不妨碍顾牧夸系统一句：6还是你6。
这就好像是先有矛还是先有盾的问题，
这女频文中诞生出这个系统，又同时诞生出羊皮卷交易的规则，
但两种适应于这世界真理的规则相冲，
那必然会出现矛盾，有一方变得不合理。
现在看来，是顾牧的系统胜了，因为现在羊皮卷正被系统当成入侵的病毒，进行抹杀，
虽然这个抹杀的进度不是很快，
但，
也在稳步推进，
只要有足够的时间，顾牧相信，系统抹杀掉脑海里羊皮卷蛊惑的声音不成问题。
而……
再次被关押在隐城的羊皮卷，
它本来在寻找新的目标，进行蛊惑，
但是，在隐城出现101个人的时候，它又被顾牧从隐城放了出来，
等到那101个人离去后，它再次被关进隐城，
就连让它查探那101个人，是否附和蛊惑规则，都不可以。
本来，能满足它蛊惑规则的人就很少，那101个人里，也许没一个能符合蛊惑规则的，
但是，就连让它查探一下都不可以，就很气……
羊皮卷气鼓鼓的撞着隐城隐形的结界，
心里想着，
反正顾牧中了它的招，
而且，顾牧到现在，还没有准备用人献祭它的意思，
那它对顾牧的蛊惑就会一直存在。
它洋洋得意，
就算顾牧将它关在隐城又如何，此刻还不是饱受折磨，
但羊皮卷得意了没多久，就开始感觉到不对劲……
它好像，
感觉到有一股力量，在试图灭杀它……
要知道，在顾牧脑海里蛊惑的，也是羊皮卷的意识啊，
如果顾牧脑海里的蛊惑声，被当作系统病毒灭杀掉，那羊皮卷的意识也没有了……
“我这么强，我还没开始发挥啊！！！”羊皮卷急了，
撞着结界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加快速度，
但是着急也没有用，因为这种灭杀，还在不断的进行，
羊皮卷能感应到，
似乎不超过三天，自己的意识就会彻底消失。
“不是说……我将会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存在，等顾牧这个最大的反派倒下后，接替他成为新的反派，继续锻炼女主的吗？？？”
“怎么我刚出场就要倒下了？？？”
“我现在还只是个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