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我带着小红离开了俄罗斯的领土,转头便向着澳大利亚的阿德莱德小城飞去,并在路上探讨了有关走后门这一行为的注意事项,以及风险…
“也许你刚刚的承诺只是随口一说,但在俄罗斯总首的眼里,可完全等于金口玉言了,你有想过未来会发生什么吗?”
见我脸色不太好看,小红撇了撇嘴,稍许沉默了一会,出言反驳…
“我的确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但我知道自现代文明诞生以来,就没有哪个国家总首会做出像他一样的决定,哪怕华夏也没有过吧?况且,我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俄罗斯人,是适当的帮助自己的祖国,这应该不过分吧?你难道就没帮助过华夏?”
我随手凝聚出粒子能量盾,又“哐”的一下打开头盔,点上香烟徐徐吐出…
“的确帮助过,但情况不一样,那时候的我还很弱小,如果想要救人,就只能借助华夏的实力,华夏的影响力,所以我帮助华夏,只是为了更好的救人…”
小红眉头一皱,再次反驳…
“那我帮助俄罗斯,不也是为了更好的救人吗?怎么你就可以,我就…”
“国情不同!”
打断她的话后,我转头扫了眼华夏的方向,眼中闪烁着些许的感慨…
“第一次,我得到了奇人帮的科技,我没有犹豫,立刻选择上交华夏,从而得到了华夏特工组组长的信任,之后他带人铲除了奇人帮的所有据点,解救了无数人,而华夏更是借此快速发展,短短一年的时间,就成为世界第一科技大国…”
“第二次,我把丧尸病毒的脏水揽到自己身上,不仅让华夏得到了解药,还让其得到了全世界的认可,算是彻底在国际上站稳了脚跟,每一句话都分量十足!”
“这是因为以上两点,华夏才能在鼠灾时期,借助高科技武器,抵挡住无数次鼠群的进攻,并且收集到足够份量的原材料,用来制作灭鼠药,彻底终结鼠灾!”
扫了眼俄罗斯的方向,又转头看了眼前方的澳大利亚,再瞥了眼左侧方的美国,我随手扔掉烟头,突然质问…
“可如果,我当时把这两样东西给到其他国家,你觉得他们能终结鼠灾吗?”
小红一愣,不太确定的回了一句…
“如果光是原材料的话,俄罗斯也是…”
“不,他们做不到!”
我一脸肯定的摇了摇头…
“俄罗斯国土面积世界第一,人口却只有华夏的十二分之一,就算有强大的科技帮衬,他们也没有足够的人手…”
小红紧跟一句…
“那印度呢?他们的人口和华夏几乎不相上下,科技方面虽然略逊,但…”
我冷冰冰的打断…
“历史已经证明了,印度也不行,无论是生态资源,还是社会问题,他们都没办法在获得科技的第一时间投入研究,他们最可能做的事,就是转手把尖端科技卖掉…”
小红语气一顿,刚准备说出“漂亮国”的单词,想了想只能撇着嘴咽了回去…
见她无话可说,我转头扫了眼华夏的方向,眼中闪烁着如头顶残月般的淡然…
“当年根据国土人口,军事实力,生态资源,世界格局,乃至传统文化,所有的综合情况来看,我把奇人帮科技给到华夏,都无疑是最明智的选择,尤其是传统文化和世界格局这两项,就决定了一旦出现巨大的世界性灾难,华夏一定不会选择置身事外,更不会对其他国家袖手旁观…”
话锋一转,我又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事实上,你可能想不到,我除了把奇人帮科技上交华夏以外,还偷偷带出来了一份,原本我是想找机会把它送给漂亮国官方的,可惜后来出了意外…”
小红没接话,只是续上了刚刚的问题…
“可我觉得,只是给俄罗斯一个无关紧要的承诺而已,这根本就没有什么,况且华夏再怎么强大,他们能做到把所有科技成果都公开吗?我觉得不太现实…”
我点点头,随手又遇上一根烟,借着袅袅升起的烟雾,微微眯起眼…
“华夏的确做不到,但是啊,小红,我刚刚说了那么多,你难道没理解,我真正在强调的是什么吗?”
“什么?”
她眉头一皱,些许思索…
“你是怕我会被俄罗斯拖累?还是怕我厚此薄彼?”
我笑着摇头…
“这些我都不担心,因为华夏已经是当之无愧的世界大国了,你偏袒不偏袒根本不影响,何况有机械人帮助你,谁也拖累不到你,有什么脏活累活他们去做就好了…”
小红眼中疑惑更甚几分…
“那你在担心什么?”
我眼中淡漠一闪…
“我担心你会失望…”
“什么?失望?”
见她眉头皱上天际,我微微咧嘴,随口说出了一段让她全然不信的话…
“是的,失望,你可以因为俄罗斯总首甘愿分享所有尖端科技这一伟大决定,而怀心怀敬佩对他许下这个承诺,那么将来如果一天,他要求你也做出同样的决定时,也请不要有任何的失望,因为人性这东西…”
我摇头一叹…
“太复杂…”
“可是…”
不等小红出言反驳,我便抬手止住她的话头,朝着前方的阿德莱德努了努嘴…
“话题就此结束,我们到了!”
………
阿德莱德,是澳大利亚南部的港口城市之一,同时也是澳大利亚的第五大城市,依傍托伦河,并和墨尔本共同评为,全世界最适合人类居住的城市之一…
或许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哪怕是无数个避难所中的一个,澳大利亚总首也还是将其布置的金碧辉煌,犹如仙府…
真正意义上的诠释了,什么叫做最适合人类居住的城市之一…
占地两个篮球场大小的巨型会客厅,墙壁上挂着数十幅古典名画,其中还穿插几座形状各异的雕塑石蜡…
遍布精美图案的天花板吊着一百零八座水晶吊灯,映衬着铺设在地板上的手工制兽毯,再配上镶嵌宝石和琉璃的桌椅家具,以及澳大利亚总首正在摇晃的昂贵红酒,一个词足以形容我此时对他的评价…
极端享乐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