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边说,边让白母那边报了警。
刘洋再混蛋,也没有混蛋到进过警局,一见到白父要报警,他慌了。
“叔叔,我不去警察局!”刘洋立马道。
白父不由得冷笑:“你去不去又不是你说的算!你把我女儿弄成那样,你说不去就不去了?”
刘洋这才想起了这帮人来的目的,赶紧解释道:“叔叔,我真没做那种事情,真的!”
“那你怎么证明给我看?”白父眼珠子一转:“除非你没有那玩意,否则你就是嫌疑人!”
白母也点了点头:“你就别挣扎了,我们家可可怎么可能骗我们呢?是吧,可可?”
白母望向白可可,白可可瞬间有点心虚,是没骗他们,但不是今天...
“当然没骗你们,爸妈,这个刘洋他经常欺负我,要不是许宁反抗,我早就...”
白父白母冲着许宁赞许的点点头,白父道:“刘洋,你别瞎闹换了,你再瞎闹换,我直接亲自给你办了!”
刘洋这才注意到白父身上不经意间露出的文身,他立马老实了。
可是强上白可可真的不是自己做的啊!
至少今天没有!
哎,都怪自己平时作恶多端,现在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刘洋还想反抗,但是碍于白父硕大的体型,他不再敢说什么。
不多时,就有警车的声音传了过来,于是白父像掐小鸡仔一样提溜着刘洋和刘玉莹上了车。
到了地方以后,由张星负责审问。
许宁见他有点面熟,不一会才想起来他就是之前来江花病房的那个。
张星对许宁的印象倒是很深,毕竟帅哥么,谁都会多看几眼的!
“说说吧,什么情况。严重到需要我们去接。”
此时刘洋和刘玉莹已经被其他的警察给控制住了,本来是不用被按着的,但是刘洋和刘玉莹在上车的时候又有挣扎。
这叫什么,叫拒不配合,于是就给控制了。
许宁本来以为是在问自己,刘洋也准备要张嘴,没想到白父却先张口了:“那娘们,差点用钢笔捅我媳妇,这小子,也就是他的外甥,对我女儿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情,我要求验伤赔偿。”
白父边说,边往办公室里的沙发上面一躺,就和进了自己家一样。
“我说,老白,你正经一点,这毕竟也是你家的事儿,你这么吊儿郎当的?”张星清了清嗓子道。
许宁皱了皱眉,难道他们之间认识?
“张星,你赶紧审就完事了,我这刚才耗费了太多体力和心神,困了,先歇一会!”
白父说完,真就开始闭目养神。
白母在一边脸色却黑了:“白子楠,你给我立起来!”
白子楠听见自己老婆顾雅这么一叫唤瞬间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老婆,你别生气嘛,我是真的有点累了!”
张星见状,简直是太无语了,他锤了捶桌子:“你俩能不能行,这里是警局,不是你们家,秀恩爱回家秀去!”
“你们还办不办事儿?真当我这儿是你们家了是吧?”
见张星也急了,白子楠只好撇撇嘴,点着了一根烟准备好好的听一下刘洋他们怎么说。
“办公室里不准抽烟!”张星眼睛都气红了。
“好好好,你们说,你们说,我啥也不干了,行了吧!”白子楠举双手投降。
真是的,这地方果然难受!
刘洋见这俩人这么吼来吼去的,心脏病都要犯了。本来就已经慌得不行了,结果这俩人还认识,自己这不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吗?
“嗯,这边已经知道了简单的事件过程了,强暴案件是吧,嗯,你是嫌疑人的舅妈?”张星对着刘洋和刘玉莹开始指指点点。
“什么舅妈,秘书,哈哈哈,我就是个废物,我就是个被你们一家子利用的傀儡!哈哈哈哈!”
刘玉莹本来是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被张星这么一问,竟然发起疯来。
“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什么都要我来做!还有张彩业那个王八蛋,是他逼着我做的,是他,都是他!”
见刘玉莹情绪很激动,还提到了另一个人的名字,张星眉头一皱:“这个张彩业是什么人?”
“是她的丈夫,对了,刚才掐住校长脖子的也有他!”许宁连忙道。
“什么?那他人呢?怎么没有一起带回来?”张星一拍桌子。
旁边两个小干员被吓得浑身一抖道:“没,没看见啊...”
许宁一拍脑门道:“坏了,准是让他趁乱跑了!”
张星立马让人再去一次学校把张彩业带来:“块去抓!希望他还没有跑!”
刘玉莹已经神志不清了,苏爱判断她应该是受到了什么精神上的刺激,从而爆发了。
“张队,这个已经不能审了,要不带下去,送到心理医生那边先看看。”
张星点点头:“只能这样了。”
刘洋见自己的舅妈被带了下去,也迫不及待想离开这里。
“你来说,你到底做了什么?如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张星眼神狠狠的盯着刘洋。
让他交代,他怎么交代呢?本就是被冤枉的!
刘洋是真的说不出来,他眼珠一转:“不是说验伤吗?要不你们先验伤?”
“如果你们要我交代,那我肯定什么也交代不出来,我肯定说我没有,除非你们找出证据!”
白子楠点点头道:“验就验,就等你这句话呢!”
于是,几个人一起来到了城南医院妇产科。
“进去吧,妈在外面等你。”顾雅对白可可道。
白可可对于进去妇产科是真的怕,但又没办法,谁让她答应了许宁演这样荒唐的戏码呢?
进入病房,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检查床,一个帘子,还有摆放了半个桌子的道具。
“把你的挂号单放在桌子上,进去里面脱掉一只裤腿躺下等着。”妇科医生面无感情道。
白可可小心翼翼地上床躺下,她满脑子都是紧张与害怕。
不出一分钟,那位医生就过来了。
“有点疼,你忍一下。”
白可可还没有反应过来是多疼,就有一个硬物放了进来。
她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只听刚刚那位辣手摧花的女医生道:“嗯?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