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初我握了一下拳头感受了一下体力,这才带着最后那个纸扎强盗施施然从那个角门进入金府。
府上的花园处,那些家丁并没有多少武器,大多都是赤手空拳。
开始见黑衣人少,为了在金员外面前表现自己,便都是一拥而上,结果被砍瓜切菜一样解决了七八个人。
人群顿时就混乱起来。有胆小的拼命往后缩,有傻大胆的拼命往前挤。
金员外一看不妙,赶紧让人顶上,自己拖着肥胖的身躯躲躲藏藏的往外跑。
黄东家也是那时候硬撑着身体往外跑,半路上碰到金员外的一个小妾,二人便结伴而行。
宋云初到了的生活,横七竖八的躺着一地尸体。
纸扎强盗们手中的刀剑都浸染了血液报废了。
部分纸扎强盗被喷上了太多的血液,已经倒地不起。
宋云初溜达了一圈,仔细辨认,看到了金掌柜,却是没有看到金员外。
宋云初对所有的纸扎强盗说:
“去,找一个极胖的男人,他必须死。”
纸扎们应声散去。
宋云初则是带着那个唯一完好的纸扎强盗到处搜刮好东西。
只是一直没找到金员外的金库在哪里。
“系统,探索周围哪里有大量金银珠宝。”
“是,我睿智的宿主。祝您的这次征伐旗开得胜。”
“宿主,经过扫描,往东北角走50米有一处密室。西北角有一处地窖,金银珠宝众多。”
“哦?能让我可爱的统子说一声众多,那就真的是多。”
宋云初不再迟疑,一路招呼着其他的纸扎强盗带着倒地的强盗,兵分两路。
宋云初带着30人去了正屋地窖,其他的则去了东北角处的密室。
金员外坐拥这么多财富,临走他怎么也要带走一点。拿着出去打点下关系东山再起是有必要的。
宋云初按照系统的指示,到了正屋。
正屋一角一个柜子被搬到一旁,原本柜子的位置开着一扇地窖的大门。
宋云初心道:“果然!让她猜对了。”
“去,把里面的胖子给我杀了。”宋云初吩咐后面的纸扎强盗。
“是!”
纸扎强盗齐声应了,纷纷进入地窖。
不一会儿就听到了金员外的声音:
“我跟你们拼了!”
接着就是他的一声惨叫。
宋云初这才动身进到了地窖里。
地窖很大,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箱子,墙上点着一盏昏黄的蜡烛。
金员外一身是血的倒在地上,不知生死。他身上趴着一个被溅了一身血的纸扎强盗。
宋云初看过太多装死的情节了,所以她对旁边的一个没了一只胳膊的纸扎说:
“去,把他的头打烂。”
宋云初话音刚落,地上的金员外一个骨噜爬了起来,拿着一把镶了宝石的的匕首就向宋云初捅了过来。
那个缺了一只胳膊的纸扎迅速挡在了宋云初面前,其他纸扎一拥而上。
“哧”
匕首插进了缺了一只胳膊的纸扎胸膛里。
金员外捅过不少人,一时间觉得手感不对。但他还没多想什么,头上便挨了重重一拳。
少了一只胳膊的纸扎还在执行宋云初刚刚的命令,对着宋员外的头一拳又一拳。
金员外一时间被打懵了,手中匕首当啷落地。胸前的巨大伤口不断地流出血液。
“行了,停吧。”宋云初吩咐。
几个纸扎这才松了手。金员外一下子便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看样子是活不久了。
宋云初捡起地上的匕首,用衣袖擦去上面的血迹,犹豫了一下,到底没有再给金员外补一刀。
他胸前那巨大的伤口,足够他慢慢流血而死。
宋云初深吸一口气,口腔里是浓浓的血腥味,而她并没有什么强烈的不适。
宋云初露出一个自嘲的微笑:她大概就是个天生冷血的人吧,前面毫不犹豫的要弄死何豚的老娘,此时更是亲手策划了金员外和那些狗腿子的惨案。
但她,不后悔!!!
快速的把地窖的金银收进系统仓库。
系统持续播报:
“征伐获得银3000两。”
“征伐获得金4500两。”
“征伐获得珍珠4000颗。”
……
共计103万两白银。
宋云初面色冷漠,在地窖里又转了一圈。金员外不可能随意就到这里来,除了金银肯定还有其他东西。
宋云初没有让系统找,她自己总要成长。
这一转,还真让宋云初发现了,放蜡烛的烛台下面有个小暗格,里面有一本一指厚的册子。
这一翻,宋云初就发现是一本账册。
扉页上有几个字明显与记账的笔迹不一样:
“呈送索额图大人”
嗯,索额图支持的当今太子胤礽。
宋云初回忆着清史,索额图好像帮太子胤礽敛财无数。
这一地窖的金银珠宝不会就是……否则金员外小小一个员外哪里来的这么金银珠宝。
难怪这个金员外如此嚣张,其背景深果然深厚无比。
此处作为索额图聚集财富的一处据点,万万不可久留。
宋云初带着剩下的纸扎强盗快速去那个密室。
至于这本账册……
宋云初在路上盘算着,送给有心之人,定会引起轩然大波。
至于送给谁,怎么送,她得好好合计合计。
清朝堂上斗得越是厉害,就会越晚注意到宋云初。
宋云初按照系统的指示,很快到了那处密室外面,此处是个不小的假山。只是之前来的纸扎强盗一直没找到密室的门。
宋云初皱眉四处打量。密室进出总要动机关,动了总会留下点痕迹。
凭借着她良好的目力,宋云初在围着假山转了好几圈之后,终于看到了一块石头上的青苔不对,应该是被压过。
宋云初走上前去,伸手比划了一下,应该是个很大的男人的手。
宋云初心下越发的笃定,把手放上去,用力一掰。
果然,假山上缓缓出现一个能容两人进出的洞口。里面飘出一股不知所以然的难闻的气味。
宋云初心下一喜,顾不上那难闻的气味,便带着纸扎们冲了进去。
一进去,宋云初不禁目眦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