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虚道长的脸色一变再变,面对左冷禅,冲虚道长也不得不拿成十二分力气,与左冷禅对攻。
杨信双眼一眯,心中一动,故意挨了左冷禅一脚,被左冷禅踹飞。黑暗中,左冷禅和冲虚道长根本无法查看杨信的伤势,左冷禅只知道,面前少了一个对手,而冲虚道长却是眉头大皱,因为少了一个帮手。
冲虚道长也开始拼命了,因为此时再不拼命,过一会儿将没命可拼了。
杨信挨了一脚,趁机躲在暗处,同时,身形一晃,化作一道轻烟,来到冲虚道长弟子所在的战场。冲虚道长受少林方正之邀,前来助拳,当然不可能一人独自前来,当然带了弟子门人。
“快走,冲虚道长令你们先行离开,将左冷禅这贼子杀害少林掌门之事告诉江湖同道。”杨信一剑逼开了嵩山派的弟子,救下冲虚道长的弟子后说道。
“可是……”
“别可是了,正是因为你们在,冲虚道长才放不开手脚,否则,即使打不过左冷禅,也能从左冷禅剑下逃走。”杨信厉声喝道。
冲虚道长的弟子对视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在左冷禅的剑下左支右拙的冲虚道长之后,脸上不由得露出意动之色。
“你们快走,你们走了之后,我会与冲虚道长联手逼退左冷禅,借此逃生,快!”杨信连连催促道。
冲虚道长的弟子们再次对视了一眼,齐声说道:“有劳岳掌门了。”
说完,冲虚道长的弟子们立即遁入黑暗之处,向着山下跑去。
杨信见他们确实离开了之后,冷笑一声,该走的都走了,该做的部署也都做了,是时候解决残局了。
杨信身体一晃,化作一道残影,再次来到左冷禅与冲虚道长交战处一旁,摸出孔雀翎,对着冲虚道长和左冷禅直接射去。
战斗正激烈的两人根本没有想到杨信会在暗中偷袭,瞬间中招,两人眼中同时闪过一道惊惧之色,到了这个时候,两人同时明白,自己中计了。
杨信全力运起螺旋九影,将螺旋九影发挥到极至,化作两道残影来到左冷禅和冲虚道长的身旁,两道身影分别抓住冲虚道长和左冷禅握剑的手腕,同时将其往前一递。
“噗”
“噗”
两声,左冷禅和冲虚道长分别被对方的剑刺中,而且还是同归于尽的架势,杨信手一翻,一块大大的磁铁石出现在手中,杨信对着两人一圈,将射中两人的牛毛毫针给吸了过来。做完这一切后,飘然而去。
“岳!不!群!”左冷禅恨声吼道,强提一口真气,拔出刺入冲虚道长胸膛中的剑,便向着杨信冲来,左冷禅拔出剑,也相当于冲虚道长拔出了刺入左冷禅胸口的剑,左冷禅还未跑出两步,便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杨信冷哼一声,身体再次化作一道残影,来到冲虚道长的身后,捏住冲虚道长的手腕,再次将冲虚道长手中的剑刺向左冷禅。
到了这个时候,冲虚道长和左冷禅都明白,杨信是要造成两人同归于尽的假像,但两人此时已经身受重伤,根本无从抵抗,即使心中再不甘,也只能任杨信摆布。
最终,两人含恨死在了对方的剑下。
杨信弄死冲虚道长和左冷禅后,手中剑一挥,杀向嵩山十三太保,与此同时,华山派众人也不再划水,开始全力出手。
虽然嵩山十三太保都修炼了辟邪剑法,功力大增,但仍然不是华山派众人的对手,没办法,辟邪剑法再强,也强不过杨信为他们开的挂,杨信辛苦布局十余年,不就是为的今天吗?
一时间,嵩山派死伤惨重。
嵩山十三太保一见左冷禅与冲虚道长同归于尽,脸色俱是大变,人心一下子散了,纷纷逼退对手,便想要逃跑。
华山派众人哪能让其逃跑,纷纷全力出手,拖住他们,一个心神大乱,想要逃跑,一个气势正盛,乘胜追击,更何况还有杨信在一旁暗中出手偷袭,仅仅是几个呼吸之间,十三太保就如同被砍瓜切菜一般,被杨信杀了个精光。
十三太保一死,嵩山派弟子更是无心作战,扭头就跑,少林弟子当然不能让其逃跑,便拼命阻拦,劳德诺也及时改变战术,让黑道群雄不再对少林之人出手,专门对嵩山派弟子出手。
杨信也带着华山派众人对嵩山派围追堵截,将嵩山派弟子逼向少林弟子一方,少林弟子明知道对方不怀好意,要让自己与嵩山派战厮杀,但双方已经是解不开的血仇,少林弟子也无法,只得与嵩山派弟子杀作一团。
黑道群雄也没有闲着,在一旁拉偏架,少林弟子占上风,黑道群雄便用暗器偷袭嵩山派弟子,嵩山派弟子占上风,黑道群雄便用暗器偷袭少林弟子。如若,少林弟子或者嵩山派弟子冲上来与黑道群雄博命,先不是说能不能顶着暗器冲上来,黑道群雄的近战高手也不是吃素的。
就在这无比憋屈的状况下,少林弟子与嵩山派弟子开始惨烈的厮杀,人员越来越少……
“圣姑有令,杀光嵩山派,杀光少林!”劳德诺下了最终的命令,而且还是以任盈盈的名义下达的。
任盈盈不禁脸色一黑,今晚之事自己是彻底脱不开关系了。
当天开始放亮之时,这场战斗彻底结束。一夜之间,少林灭,嵩山派灭,即使仍有些漏网之鱼逃脱,杨信也不在意,因为这些漏网之鱼根本掀不起任何风浪。即使掀起风浪,也不会对着华山派。
“岳掌门好手段。”任盈盈看着杨信,不由得恨声说道。
“还叫本座掌门?本座已经代冲儿向令尊提亲,不日,你将成为我华山派的媳妇,还不叫一声师傅?”杨信笑着说道。
任盈盈一愣,看了一旁的令狐冲,不由得满脸羞红。
“岳掌门,真是好手段。”黑道群雄之中忽然走出两人,其中一人对着杨信说道。
“哟原来是任大教主和向左使,任大教主,你看冲儿和你家闺女情投意合,我是不是该叫你一声亲家了?”杨信不急不慢地说道。
“你对老夫在此并不意外?”任我行奇怪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