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贺追风愣了愣,完全没明白陈登科的意思。
陈登科干咳了两声,然后摆摆手道:“没,没什么。”
“是追风吗?”正当这个时候,旗袍美女朝门外看来,起身喊道。
不一会儿,旗袍美女便来到了二人跟前。
她看了看陈登科,然后朝贺追风疑惑的问道:“追风,这位是……?”
“哦,我来介绍一下。”
“姐姐,这位便是陈神医,也是我认的结拜大哥。”
“大哥,这是我家干姐,白芷怜。”
贺追风把两人互相介绍了一遍。
白芷怜听到陈登科的名字之后,有些微微的吃惊,旋即便落落大方的客气笑道:“原来你就是追风说的陈神医,想不到,你竟然这么年轻!?”
陈登科看着白芷怜,哈哈笑道:“白姑娘说话这么老成,搞得咱俩像是差了辈分一样?”
白芷怜微微一怔,随后轻轻一笑,化解尴尬道:“不好意思,我的性格向来这样,还请陈神医多多担待。“
“哈哈,开个玩笑,白姑娘不要当真,白姑娘大气沉稳,身上的典雅气质,在当今这个浮躁的社会上,更是少见,也难怪白姑娘能够得到大帅的赏识了。”陈登科抱拳笑道,眼神却是一直在打量着白芷怜。
不知道为什么,陈登科总感觉,眼前这个白芷怜的身上,有一股与众不同的气息,让陈登科感觉她很不一般。
白芷怜被陈登科这般看着,表面始终没有任何波澜,眼神之中却是露出了一抹厌恶之色。
“陈神医夸奖了,承蒙大帅心善,收留我在府中,怜儿乡野出身,自当想着提升自己,不求替大帅分忧,也不能丢了大帅府的体面才是。”白芷怜说完,便直接将陈登科朝里面引:“陈神医既然来了,还请劳心,替帅父看看病情,若陈神医能够妙手回春,怜儿必当千恩万谢,为你立长生牌,日夜供奉。”
“你这说话水平,搞得我都接不上话了。”陈登科玩笑道,然后朝里屋走去。
还没走到病床边,却突然被一个五十来岁的老中医给拦了下来。
陈登科停下脚步,眉头微皱道:“大叔,这是几个意思啊?”
那老中医高傲的瞥了陈登科一眼,然后昂着头淡淡说道:“老夫张同仁。”
陈登科被他这莫名其妙的样子给整懵了,转了转脑子想了想后,朝他点头抱拳道:“哦,张医生好,在下陈登科。”
张同仁闻言,眉头一皱。
好像在说,你这小子,不明白我这个名字的含义吗?
于是,他再次强调道:“老夫张同仁,乃是一等国医张济安的侄孙,现朝廷御用医官,正五品!”
说完,他冷冷的看了陈登科一眼,好像在说,这下你小子应该明白了吧?
然而,陈登科却显得更懵逼了。
他吸了口气,然后态度又尊敬了几分,朝着张同仁再次抱拳招呼道:“原来是张御医,失敬失敬!”
这样的回答,直接让张同仁彻底表现出不满。
他瞪着陈登科低喝道:“小子,你少在这跟我装糊涂。”
陈登科闻言一愣,旋即眉头一皱,也不爽起来,冲他怼了回去:“我说老头,你丫的没病吧?莫名其妙的把我拦下来,然后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还说我跟你装糊涂?你没事吧?”
陈登科的话音刚落下,张同仁还未发怒,旁边的另一个中医,却是先朝着他怒斥起来:“大胆!你竟敢对张御医出言不逊!”
其余几个中医,也大有力挺张同仁的意思。
陈登科笑了,看着他们戏谑说道:“砍头还得先定三分罪呢,你们好歹让我死个明白啊,哦……你们不明不白的逮着我发难,我驳你们两句,我就大胆了?”
“谁教你们的啊?难道就因为他是御医?来来来,我把这段录下来,你们要是敢承认,咱就发网上去,让大家评评理。”
陈登科朝他们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老哥,大清亡了!在这跟我整这套,吓唬三岁小孩呢?”
这番话,顿时把几个老中医,怼得说不出话来。
张同仁脸色难堪的咬了咬牙,然后站出来说道:“好,那老夫就把话跟你挑明了,老夫问你,你来这里做什么?”
“你这不是废话吗?当然是来给大帅看病的啊。”陈登科无语道,今天莫不是碰上一群脑子有问题的老家伙了?
张同仁冷冷说道:“你凭什么?”
“凭什么?凭实力啊。”陈登科皱眉,不悦道:“你这老头,到底想说什么,能不能捡重点,跟你说话真的好累。”
这个张同仁,一直对他摆官架子,用下巴看人,陈登科也就是看在大帅府的面子上,要不然鸟都不会鸟他。
张同仁冷哼道:“那是你悟性太差!行吧,老夫便直接问你,你口口声声说给大帅看病,说自己有实力,那你怎么证明自己的实力?”
“你有行医资格证吗?你有中医或者西医协会或者健康、养生协会这些方面的相关身份证明吗?你行医履历怎么样?学医经历怎么样?是否得过什么奖项啊?”张同仁一口气问了一堆,咄咄逼人。
“……”陈登科算是明白了,自己这是遇上一群老腐朽了。
他要的这些证明,陈登科一样也没有。
学医五年,还是在监狱里学的,连个毕业证都没有。
行医履历更是简单,在监狱里的那些小病小痛他是看过一些,但那都没有什么技术含量。
真正算得上号的,也就是苏红颜的烧伤和哑毒,叶璇的白虎之症,勉强算个履历。
换句话说,陈登科就治过两个病人。
而他们这几个老家伙,最少也是有千百次治愈经验。
若是听到陈登科说自己就治疗过两个人,肯定会更加鄙视。
所以,陈登科干脆什么都不提了。
直接淡淡看着几人,说道:“你说的那些,我都没有,不过,我是少帅亲自请来的,仅凭这一点,我便有资格替大帅看病。”
说完,陈登科便不想再跟这群人纠缠,直接向病床走去。
但张同仁却板着脸,直接动手将陈登科拉住:“放肆!你既然一无所有,岂能给尊贵无比的大帅看病?若出了事,你承担得起吗?”
陈登科被这些人惹得有些烦躁了,直接不客气的怼了回去:“张同仁,你特么的要不要我先给你治治脑子,证明一下我的医术?”
“我告诉你,今天就算是你叔姥爷张济安站在我面前,也不敢对我的医术,有任何质疑!”
“你们这样百般阻挠,不让我给大帅看病,到底是何居心?!!”
“你们信不信,我一张状纸告到朝廷,不仅能摘了你的乌纱帽,还能要了你的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