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现在有多少个命运币?”
007激动洋溢的声音一顿,“一个。”
安杳,“……”
“咳咳,不过宿主不要灰心,刷出命运币的前提之一,将角色的好感度刷到小红心已经非常难完成了,估计女主那边都还卡在这里没过来,而宿主居然能够收获一枚命运币已经很厉害了!”系统开心道,“而且能刷出一枚命运币,肯定就还有第2枚,第3枚,第4枚……水到渠成嘛,会越来越多的!”
汩谛尔被拒绝后,倒也没有太伤心,因为他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
他知道杳杳对于雄性的要求很高,尤其是第一伴侣,他还要继续努力才行。
“我饿了。”
安杳皱了皱眉,可怜巴巴道。
她从早上被追赶到现在,都快一天过去了,一口饭还没吃过,还消耗那么多体力……现在早就已经饥肠辘辘,强弩之末。
汩谛尔冬眠的时候是不需要进食的,所以就没有储藏食物。而且到冬季的时候大部分动物都会进入冬眠,所以这个时候外面很少有猎物出现。
男人沉默了一瞬,“我去找。”随后转身离开。
等他离开后,安杳就拿出狐离交给他的那个传讯巫器,输入精神力之后,那边几乎瞬间就离接通了,传来少年着急的声音,“怎么样,找到部落了吗,还有人在追你吗?”
“你离开之后,白瑶瑶就带着其他熟人过来追我了,他们手中似乎有另一个巫器可以追踪到的位置,不过后来我遇见汩谛尔,他把我救了下来,带到了他之前冬眠的山洞,所以现在我很安全,不需要担心。”安杳回答道。
巫器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听见少年已经恢复正常呼吸的声音,“你安全就好。”
顿了顿,他又道,“这段时间你先不要回黑岩城,也最好不要让别人发现东西,他们正在抓捕你,一旦让别人发现你的踪迹,那么现在你的处境就很危险。”
“那你现在呢?”安杳有些担心,毕竟全城的人都知道狐离庇护她一个会带来灾祸的人,那些城池的兽人会不会恼羞成怒,把他给驱逐出来。
“我没事。”少年的嗓音不急不缓道,“我再怎么说,也是王城的祭司与巫医,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我现在正在准备一个占卜祭祀,向大家告诉你的清白,等过段时间,你应该就可以回来了。”少年说完这句话,便没了声音,仿佛有些急切的样子。
“唉?”安杳发现他已经把电话断了,心底隐隐有点不安,看来狐离那边的情况也不怎么样,没有他口上说的那么轻松。
她这次可是被女主白瑶瑶摆了一道。
安杳眼中闪现过一抹冷意,忍不住握紧了双拳,她可从来不会让自己吃哑巴。
这份大礼她一定要好好回报。
少女的眼中失去了愤怒,转而是兴味。
没过一会儿,汩谛尔就回来了,他手中提着一只冰原雪兔,怀中抱着一堆刚捡来的柴。
他在周围找了一圈,也只找到了这一只雪兔。
不过兽世动物的体型要普遍比他认识中的动物体积更大,比如说他手中的这一只冰原雪兔,说是兔子,其实体型大小就跟中型犬一样大,以及那强有力的后腿,轻轻一蹬,安杳估计自己半条命就没了。
现在外面的猎物太少了,他找了一圈,也只找到这一只兔子。
汩谛尔想起雌性不能吃生肉,所以他用尾巴在从几十米厚的积雪中扒拉了半天,扒拉出几十根柴火,但是都湿了。
看见男人向来冰冷俊美的脸上流露出可怜巴巴的委屈模样,不知道为什么,安杳有点想笑,她还没委屈呢,怎么他还委屈上了。
“暂时只有这些了。”汩谛尔将柴火以及被他割断脖子的雪兔放在跟前,然后又抬头看了下洞外,心里思付着等两天这场雪停下来,他就立刻带她去找一个新的居住地,绝对不能委屈了雌性。
汩谛尔将木柴堆在靠近洞口、容易透风的地方,搭建出一个简陋的篝火堆,则安杳从空间中偷偷拿出打火机,然后跑过去将柴火点燃。
因为柴火中的水分太多了,很难点燃,所以安杳又在洞里找了一些干草做引燃物,费了不少功夫,才终于将这堆柴火勉强点着。
很快便燃起了熊熊黑烟,把安杳熏得够呛,烧了好大一会儿,这些黑烟才慢慢消失,可以进行烤肉了。
汩谛尔在城池生活了一段时间,生活习性也开始和普通兽人靠拢,他熟练地将手中的雪兔剥皮掏去内脏,然后从洞外抓了一把干净的雪,在雪兔身上搓揉了一番,然后按照身体部位分解成几大块肉,其中最紧实的兽腿串在一根尖细的木棍上,放在篝火上烤。
现在没有盐,也没有什么调味料,就是单纯把肉架在上面用火烤,烤出那些焦黄色的油脂滴落在火堆中,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一种最原始的肉香味飘散在她的鼻尖。
或许真的是饿得紧了,安杳居然闻到这味儿特别的香,令人忍不住食欲大开。
“等会儿。”汩谛尔伸手拍掉他伸过来的小手,随后他手中的黑色指甲暴涨,宛如最锋利的刀一样,将兽腿切割成一片一片的肉片,吹凉了之后才给她吃。
“熟了吗?”
汩谛尔对于肉的生熟,没有太大概念。
被男人往嘴里塞了一片肉片,然后她下意识的嚼了嚼,味道意外地不错呢!虽然没有太多调料的滋味,但是胜在这只兔子身上的油脂十分丰富,而且身上的瘦肉也十分劲道,咬起来有点吃牛肉的感觉。
吃饱喝足之后,安杳就有些困了,汩谛尔没有把那些篝火清理出去,篝火还没有燃尽的那些木柴还在持续地向外散发热量,把整个洞穴烤得暖乎乎的。
她看向外面已经黑下来的天空,正想找个睡觉的地方,男人的手臂已经从后面搂过来,头靠着一个结实冰凉的胸口,身下是汩谛尔认认真真盘起来的柔软蛇尾床,男性的荷尔蒙气息喷涌而来。
“我抱着你睡。”
他有些渴望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