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府的好东西多,还都是别人没有见过的好东西,他跟着也能尝个味,做饭摘菜,洗菜,烧火都有人专门干,碗都不用洗,这么多年他都习惯了只拎着大勺炒菜了。
这会儿突然间到了这荒郊野外,连个灶台都没有,柴火都得自己捡,他也委屈啊!
“还不赶紧去做饭,站在本王面前等着本王给你做吗?”
摄政王简直要气死了,他怎么会有这么蠢得手下啊!简直没眼看。
“是!”大厨急忙离开了,最后费力将火给烧起来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大展身手做了二十几道菜给摄政王享用。
饭菜刚摆上桌子,只见天气就阴沉下来了,卫珞星他们急忙收好了自己的东西,闵沐阳他们也上了马车。
“摄政王,要赶紧走了,马上要下雨了。”
摄政王看着自己面前桌子上摆放的二十几道菜,他还没有享用呢!
“怎么可能就下雨啊,你们是不是故意在整我啊?”摄政王脸黑了,不过是吹了一阵风而已,这些人就直接说下雨。
卫珞星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摄政王,季先生说你也是乡下人出身啊,你最基本的看天气怎么都不会了啊?”
“你......”
摄政王的脸色涨红,他最讨厌的就是被人提起曾经是乡下人的事情,偏偏这个珩王妃居然还敢说。
“算了,你不走我们走了,你等着淋雨吧!”说完卫珞星就上了马车,骑马的人也提前准备好了蓑衣。
众人刚准备启程,一个响雷劈下来,不远处的树木直接倒下,而紧接着就瓢泼大雨,幸好他们提前都有防备,裴景珩也钻进了马车里。
身边的暗卫也到了后面的马车上,北蛮的使臣们也快速上了马车。
卫珞星从马车的帘子向外看,只见摄政王端坐在桌子前,桌子上摆满了山珍海味,结果还没吃呢,一场雨下来,他也傻眼了,现在还呆呆的坐着。
下人急忙拿着伞过来,摄政王的心情很不好,他站起来一挥手也上了马车。
结果就在他刚上去的一瞬间,这雨停止了,摄政王想要吐血了,这老天也都跟他作对吗?
卫珞星也目瞪口呆,我的天啊,这是怎么回事啊?
最后的结果就是被雨淋的饭菜不能吃了,而雨停之后,大家就要继续赶路了,摄政王一行人只能收拾东西,饿着肚子继续赶路了。
好在摄政王府的下人也不是摆设,立马端上了摄政王最喜欢的糕点,伺候摄政王换了干净的衣服,喝着热茶吃着糕点这才启程了。
卫珞星坐在马车里不禁啧啧咂舌,果然是只手遮天的摄政王啊,这生活的奢侈程度确实是堪比皇上了。
只是这出来了,丢了财物应该是很常见的事情吧?
想着卫珞星就默默自己的下巴,她的空间里宝物太少了。
一行人足足走了二十多天,这才到了渡口。
“星儿,米团,在这里休息三天,玄一他们要去买东西,咱们之后的半个月得坐船。”裴景珩从马上下来,将儿子抱在怀里,对着坐在马车上的媳妇解释。
卫珞星点点头,反正她也不认识路,都是跟着走的,他们说怎么弄就怎么弄吧!
“多准备一些米粮吧!这说是半个月也不一定。”
不知道为什么,卫珞星总感觉他们可能不会那么顺利。
裴景珩也紧跟着点头,虽然摄政王就在身边,但总是觉得还会遇上刺杀,以前都是摄政王刺杀他,现在不知道是谁了。
“珩子,不知道为什么,我这次出来,整天跟摄政王待在一起,我突然间有些怀疑。”卫珞星有些迟疑地说。
“怀疑什么啊?”裴景珩的眼神变了变,拉着她的手说,“不用担心,就算是背后的人藏得再深,我也会抓到他。”
“好。”
夫妻两个对视一眼,他们的默契让他们心中都明白。
这次出来之后,摄政王不管是性格脑子还有手段,说句老实话,真的就是一个普通大官,根本不像是这么多年做出那么多的事情的人。
所以他们两个人十分怀疑,这摄者王的背后还有人,那个人才是操控一切的人,那个人将摄政王弄成了傀儡,但显然摄政王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不怕,我也有能力保护自己。”
裴景珩笑了笑,他的星儿真是好聪明啊!
玄一他们在渡口这边花了一天的时间买好了东西,这里来往的船只很多,因此在这边有很多铺子,而且这些铺子跟前世的批发市场一样,大多数都是走量的产品。
他们准备好了,北蛮的人也准备好了,可这摄者王却一直没有准备好。
首先他的二十多辆马车上的东西就搬了个时间,之后他带的人多,自然需要准备的东西也多了,所以大家只能在渡口这里等他了。
好在卫珞星正好想要去买一些需要的东西,也就没有催促他。
粮食生活用品卫珞星都买好了,这一次是看一些布料,这里是交通运输的接点,这里的布料花样有些比京城还好看,卫珞星细棉布买了很多,绸缎买得不多,粗布也买了一些。
几个人在这边转悠了一天,买了很多的东西。
三天后,摄政王那边终于说可以出发了,大家这才上了船。
这是一艘两层的船只,楼上住了摄政王,裴景珩一家三口还有闵沐阳,以及他们各自的贴身侍卫,其余的人都是住在楼下。
虽然说他们都住在楼上,但中间是隔着花厅的,住的还都是套间,因此私密性是足够了,也相互不打扰对方。
米团到了船上就待不住了,硬是要去甲板上看鱼,卫珞星不愿意去,只能裴景珩抱着儿子过去看了。
“米团啊,这河里的鱼在深处呢,你看不见的啊!”裴景珩看着儿子白嫩的脸颊,忍不住亲了一下。
曾经他苟延残喘,觉得自己能活几天都是偷来的,现在他不但有了媳妇,还有了儿子,他真的好爱他们,愿意付出命去爱的那种。
米团笑嘻嘻,搂着自己的爹的脖子,“父王,米团看得见。”
裴景珩摸摸他的脑袋,也不说话了,反正儿子的特殊地方他也知道,索性他只是运气好一些,能够修炼,其余的跟普通小孩子一样,他也能稍微放心一些。
可下一刻,他就瞪大了眼睛,吃惊的看着河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