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由不得你。”小丫头穿上那样的衣服,就像一个勾人的小妖精,又妖又媚。
这样的她,看一百次一千次也不够,怎么可能只一次?
“哼,那你买吧,我以后肯定不会穿了。”
“不想洗清你身上的罪名了?”
秦南御一句话出口,纪宁烟就蔫了,委屈巴巴地看着屏幕:“秦南御,你这是威胁!”
“是。”秦南御很大方地承认了。
纪宁烟气坏了,“你这是敲诈,勒索,你不帮我,我自己也能查到,你信不信?”
“你觉得呢?”
一句平平无奇的反问,叫纪宁烟听出了一丝不信任的感觉。
“好,秦南御,那你等着哦,我肯定给自己洗清罪名!”
紧接着就啪的一下,将电话给挂了,完全不给秦南御一丝迟疑的机会。
秦南御“……”
小丫头脾气越来越大了,也越来越不好忽悠了。
这时办公室大门被人敲了几下,秦南御说了声请进,继而顾铮推门进来。
“boss,我已经跟警察局那边交涉过了,他们掌握的证据很有限,说大概率会不了了之。”
毕竟被牵扯到的两个人,都是来头不小的人物。
一方面警察没有掌握什么有用的证据,另一方面也是不想再深入地往下查。
“还有什么发现吗?”
“那个周医生,我也查过她的过往,她跟盛夫人有交情,大概是盛家二房找了盛夫人请过来的。”
“她的履历上还是挺正常的,没有什么污点。”
所以周医生这里也查不出什么。
“昨晚妇产科没人吗?为什么盛欢欢要从娘家那边请医生过来?”秦南御皱了皱眉,觉得这个做法有些奇怪。
“这个我打听到了,昨晚有空给盛欢欢检查的,都是男医生。但盛欢欢不愿意让男医生看她的身体,最后她父母才找到了这个周医生。”
听起来,一点儿漏洞都没有。
除开纪宁烟和盛欢欢在洗手间里莫名其妙的争执。
“盛家二房的夫人,为人如何?”秦南御轻敲着桌面,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若非这一次,他都没有见过盛家这位二房夫人。
毕竟一直活跃在大家眼前的,就是盛芷微的母亲,盛家大夫人而已。
“这位二夫人平时消息比较少,不过据我掌握的来看,他们以前挺低调的。但是自从盛欢欢和兰亭结婚后,盛家二房颇有点翻身的意思,在外面挺高调。”
秦南御嗤笑一声,“什么低调,那是不得已为之的吧?”
看来高调才是这位盛家二房夫人的本性。
“有可能。”
“继续盯着,对了,看着点兰夫人,若她敢散布什么不太好听的传闻,就将兰老爷在外面乱来的事公之于众。”
豪门阴私多了去了,比如兰家,虽然看似太平。
但是一把年纪的兰老爷却也是个不安分的主儿,外面玩得花天酒地,只不过瞒得好,兰夫人不知道而已。
顾铮不禁为被蒙在鼓里的兰夫人点了根蜡,毕恭毕敬地点头道:“好的boss。”
“这事是盛欢欢她妈弄出来的,她既然给纪宁烟泼脏水,总能露出点马脚。你看看,用什么办法撬开她的嘴巴。”
秦南御向来不愿意插手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但这一次被牵扯到的是他老婆,他总不能看着人家欺负自己老婆吧?
这一点,纪宁烟倒跟秦南御想到一块儿去了。
她想的也是,盛母污蔑自己,含血喷人,她这样做,肯定能露出点马脚。
所以纪宁烟打算悄悄地跟着盛母,调查出真相,让秦南御看看她能不能给自己洗刷罪名。
结果,才开始付诸行动,她就先一步被人逮了。
纪宁烟一脸懵逼地被保镖带到一辆豪车前,就看到秦天老爷子,正虎视眈眈地看着她。
“爷爷,怎么是你?”纪宁烟从保镖手里挣脱,有些疑惑地走上前。
许久不见老爷子了,他那精神状态看起来倒还不错。
不过眼神有些不善,似乎是找她算账一般。
“不然你以为是谁?”
“我以为是兰夫人想搞偷袭呢,爷爷你也是,要见我,不能给我打个电话吗?为什么要让保镖跟我动手?”纪宁烟一脸无语地问。
她刚才还真以为兰夫人气急败坏,准备暗算她呢。
幸好,是虚惊一场。
“你还有脸说,你个小丫头片子,干嘛要对兰家那什么儿媳妇动手啊,你可把我们老秦家的脸给丢尽了!”秦天铁青着脸,怒气冲冲地呵斥。
就在一个小时之前,兰夫人因为警察那边的反馈表示查不出纪宁烟的问题。
所以一怒之下,投诉到秦天这里。
说起来这还是这么多年,秦天第一次收到外面的投诉。
兰夫人可是明晃晃的哭诉,指着纪宁烟骂啊,就跟指着秦天的脊梁骨骂一样。
他这辈子,还没有这么憋屈过呢。
“等等,爷爷你怎么知道我跟兰家的恩怨?”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是不是兰夫人那个老太婆嘴碎,找你投诉的?”纪宁烟怒气冲冲地爬上车,一辆不屈地跟秦天对峙。
事关她的名声,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
“放肆,怎么能这样说一个长辈?”秦天黑着脸,对纪宁烟的桀骜不驯表示出强烈的反感。
“爷爷那兰夫人哪里算是长辈?他们家,上梁不正下梁歪,我可没有对她的儿媳妇动过手,她这是含血喷人!”
“人家说得明明白白,就是你,还毁尸灭迹……”
“爷爷你可是秦家的大家长,见识过这么多风风雨雨,哪能听信兰夫人的一面之词?”
“你不信我就罢了,你还不信秦南御的眼光吗?他选中我当妻子,绝对是因为我的人品没有问题,我心肠也不歹毒!”
“真会给你脸上贴金。我以前挺相信阿御眼光的,但现在……哼哼。”
纪宁烟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
这就差挑明因为娶了她,他怀疑秦南御的眼光不好。
“爷爷,你这是对我的偏见。”
“对,你的身世让我没有办法对你没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