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医院。爷爷病倒了。”
听到爷爷病倒了的喻非晚立即打车去了医院,赶到医院后,看着熟悉的人都在。没顾着打招呼,直接跑到奶奶面前声音哽咽的说道:“奶奶,爷爷没事吧。”
奶奶唐锦绣摸了摸喻非晚的头,“非晚,你怎么回来了,我怕你担心就没告诉你。”
“奶奶,怎么能不告诉我,我把爷爷当亲爷爷的。”
正当喻非晚还想说话时,急救室的大门推开了,傅清时一马当先冲了过去。“陈医生,我爷爷怎么样了?”
陈医生摇了摇头,惋惜的说道:“傅老先生急火攻心导致心脏病复发,刚做了手术,但也只是维持着生存。”
陈医生说完,便走开了。听着医生的话,傅清时一下子脑子嗡嗡的响了起来,急火攻心导致心脏病复发。因为自己的话,导致爷爷心脏病复发。傅清时的双眸里,眼泪不知何时流了出来。而一旁的奶奶和喻非晚赶忙去了急诊室,看着病床上的傅老爷子一动不动。一上午的时间过去了,傅老爷子的手指动了动。坐在一旁的喻非晚赶紧叫着:“爷爷,你醒了吗?我是非晚。”
傅老爷子勉强的睁了下眼睛,模糊的看到了喻非晚,本想摸摸她的头,但是手却无力抬起。一旁的奶奶看到和自己风雨几十年的人醒了过来,连忙握着傅老爷子的手。他们之间,一个握手便知道对方的心意。傅家众人看着老爷子醒了过来后连忙问候着,傅清时此时跪在地上,抽着自己的耳光。“爷爷,是我不对,是我不该气你。”
傅老爷子看到自己最疼爱的孙子如此,用力的抬起手想阻止。喻非晚见状,连忙拦住了傅清时。“清时,爷爷不怪你。”
喻非晚哽咽的说着,她也不忍心看到傅清时如此惩罚着自己。而这时,傅老爷子吃力的说出一句话,“你们都出去,让非晚和清时留下。”
众人闻言都默默退了出去,喻非晚听到爷爷说自己留下,便对着爷爷说:“爷爷,你想说什么,我听着。”
“清时,非晚,我想通了,你们想怎么做,你们自己决定吧,这次爷爷拦不住你们了。”
说完话的傅老爷子此时有点接不上气,气喘的厉害,胸口剧烈的起伏起来。喻非晚见状连忙抚着傅老爷子的胸口,“爷爷,你先好好休息,等你好了,我们天天陪着你说话。”
傅老爷子摇了摇手,他知道自己快撑不住了,“非晚,让你嫁入傅家委屈你了。”
傅老爷子回光返照般的抬起手摸了摸喻非晚的头。他知道这是最后一次了。随后傅老爷子像是进入了昏迷状态,说的话越来越模糊,喻非晚只得低着头把耳朵靠近傅老爷子,才听清了一些。傅老爷子嘴里无力的说着:“非晚,我多想看到你和清时的孩子出生。”
听清爷爷话的喻非晚一下子眼眶又红了起来,她低着头在爷爷的耳边小声说着:“爷爷,我有了。”
本来陷入昏迷的傅老爷子在听到喻非晚的话后,浑浊的眼睛里竟然露出一丝安心之意。随后便闭上了眼睛,安详的走了。傅老爷子的突然离去,让傅家一下子陷入了动荡。一天后,是傅老爷子的葬礼。来殡葬馆悼念的人很多,而喻非晚和傅清时就跪在灵堂前,就那样安静的看着爷爷的照片。而到了下葬的时刻,天空下起了瓢泼大雨。雨水伴随着喻非晚的泪水,早已分不清彼此。而此时的傅清时跪在爷爷的墓碑前,任冰冷的雨水冲刷着自己。顾依莘见状,连忙拉起傅清时。当妈的心理哪能不了解自己的儿子。虽然傅清时时常顶撞傅老爷子,但是她知道他的心里最尊重的,最敬爱的也是爷爷。“清时,快起来。爷爷也不想看到你这样。”
顾依莘拉着傅清时。“妈,让我跪在这里,我心里好疼,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
傅清时说完,头狠狠的一次次撞向地面。顿时傅清时的额头血红一片。顾依莘看自己拦不住傅清时,又转头看向喻非晚,“非晚,快拦着清时,他额头都磕出血了。”
喻非晚闻言立即起身,对着傅清时说道:“清时,爷爷走前说过,他希望我们都好好的,你要听爷爷的话。”
说完,不顾傅清时的反应,强行和顾依莘拉起他走向车里。车上,喻非晚找来纱布,蘸着碘伏帮傅清时清理额头的淤青和血污。清理完后,她对傅清时说道:“清时,我们回家吧。”
还沉浸在悲痛中的傅清时突然搂住喻非晚,喻非晚的身体明显感觉到傅清时身体的抖动和抽搐。喻非晚慢慢的拍打着傅清时的背,她只感觉到现在的傅清时就像一个孩子。一个像是突然失去依靠的孩子。另一边。留在Y国的阿文趁着喻非晚不在别墅内,偷偷潜入了进去。四处转了下后,便找好了藏身之地,又把随身的工具都藏好。“姜妗,我已经藏好了,她回来的时候通知我。”
打完电话,阿文便趁着夜色从窗户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