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还有一个老坛子,死掉的狐狸和坛子都被包工头给拿走了。工头将老坛子拿去古董店鉴定,发现确实是个宝贝。然后他就拿去卖了,之后事情就开始变的诡异起来。”
“工头和他的情人,还有那些挖出棺材的工人,都接二连三的发生意外离奇死亡。死的一个比一个离奇,有的连完整的尸身都找不到。”
“这老坛子最后落到了一个姓张的大老板手里,现在张老板的家人也被搞的整日惶惶。”
“死的人太多了,上面对这件事挺关注的,希望能尽快破案。”
李弥章话不多说:“赵队,咱们现在就去吧。”
“问题不大?”赵队问道。
“一个大棒一个枣,没啥大问题。”李弥章沉吟片刻道,“但是,这狐狸一家我不会取他们的性命,那些死人在我眼里都罪有应得。”
“坏了人家的修行,就要付出代价。”
“这事你看着办,只要不再死人就行。”赵队见李弥章说的认真,当即点头同意。
俩人立刻行动开车去了姓张的老板家里,张大老板很诧异,原本他们报警之后也没抱有太大的希望,没想到警察真的会管这事。
就在王小二一楼对付老狐狸的时候,李弥章和赵队到了。
赵队拿出证件:“你好,我们是警察,来办案的。”
“呦,两位警官快请进。不瞒二位,我们已经请了高人来侦办此事。”
李弥章指向二楼:“你们家的狐狸精可不是只有一个,二楼还有一只呢。”
“什么?还有!”张总紧张起来,心想王小二只有一个人,狐狸精却有两个。
一个打两个明显弱势啊。
“您一看就是有大本事的人,可一定要帮帮我呀。”张总想要握住李弥章的手,被轻飘飘的躲了过去。
这家伙顺势握住了赵队的手:“事成之后,我一定会好好感谢二位的。”
李弥章懒得听他废话,有这时间打坐修行不香嘛。径直上了二楼,接过钥匙打开钢门走了进去。
“啊!谁呀,怎么闯人家房间里来了?”妙龄少女发出惊声尖叫。浑身上下穿着清凉,可能是在卧室的缘故,一点都不注意。
李弥章先是一愣,然后微微一叹:“小狐狸,别演了,我一眼就看不出你不是人。”
这小狐狸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煞气,显然是没有杀过生。
“什么!”单纯的妙龄少女紧张起来,“你---这位小哥哥,你在说什么呀?”
睡衣突然滑落一半,妙龄少女酥胸半露,楚楚动人,面露羞涩地看过来:“小哥哥,你可以先转过去一下吗?”
“小狐狸,万物皆有灵,在我眼里都没有什么分别。”李弥章劝道,“乖乖过来,我不会杀害你的。”
言罢一股无形的气势威严自他身上显出来,在神兽纹身真灵显现,一丝丝的神威对于小狐狸来说也是恐怖的,她瞬间感觉自己渺小的如同是大海上孤苦无依的水草。
感觉空气粘稠的可怕,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在灵魂深处,连动一动手指头都做不到。
李弥章随手一召,趴在地上大汗淋漓,几乎虚脱的妙龄少女自动变回原形。一只红色可爱的小狐狸自地上飞起,被他接住抱在怀里。
神威收敛,随手摸了摸怀里小狐狸的皮毛,手感柔软让人相当舒服。小狐狸嘤咛一声,红色变了粉色,一双爪子捂住了自己的脸颊。
“哥哥~”
李弥章尴尬的收回手,差点忘了这不是宠物:“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
“请,请哥哥不要伤害奶奶,我就这一个亲人啦。”小狐狸抬起绯红色的眼睛哀求道。
下面的老狐妖像是感受到了什么,放下王小二一溜烟跑到了二楼。修行了千年的她是眼力还是有的,看到李弥章的第一眼便立刻恭恭敬敬地拜了下去。
“小狐狸拜见上仙,一切都是我的错,请您不要伤害小狐狸,她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人。”
“您快起来吧,都一把年纪了,我可担不起。”李弥章没有避让,抬抬手将老狐狸扶起。
“狐妖哪里跑----”王小二手里掐着破杀令,跑到门前神色一怔,“李哥!”
看着李弥章身前和怀里的狐妖,不禁一问:“哥,你和这俩认识?”
“刚认识。”李弥章点头道。
一位头戴绿帽穿着旧式军服,蓝色裤子的中年男人出现,逼格满满道:“我乃当代神学大师黄九叔在此,两位年轻人,可不要被狐妖迷了眼啊。”
“这哪儿来的傻叉?”王小儿吐槽道。
“看来是迷得不轻,让老夫来帮你们清醒清醒。”黄九叔说着拿起桃木手杖劈头打下。
王小二矮身躲过一拳将对方大飞:“就这?”
“大意了,没想到你还有两下子。”黄九叔道。
张建楼张总跑出来嚣张地喊道:“警察同志快给我干掉那俩个狐妖,让她们两个灰飞烟灭。”
李弥章没有搭理,向怀里的小狐狸问道:“姓张的女儿呢?”
“我把她关在地下室里了。”小狐狸回道。
“小二,把姓张的女儿找到,咱们该走了。”李弥章说道。
“了解!”王小二转身去了地下室。
赵建楼恶声道:“开什么玩笑,把我家里搞的乌烟瘴气,鸡犬不宁,居然想拍拍屁股走人啊。”
“奸商,你还有脸说。”老狐狸气差点上去要他的命。
小狐狸控诉道:“明明是你们先破坏了我们的修行,还杀了我们的家人。”
“有我黄九叔在,一切妖魔鬼怪都跑不了。”黄九叔又站了出来,“小子,我给------”
“砰!”
话还没说完人已经晕在地上,李弥章收回巴掌:“我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装比了,戴个绿帽给谁看呀。”
张建楼威胁道:“你要是敢放过他们,我就去告你,闹大了我看你们警察怎么收场。”
“哦!”赵队淡淡地问道,“你私自买卖文物,够判几年的呀?”
“劳资有钱,怕你呀。”张建楼叫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