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付完上面的琐事,终于是又回到了香江。
回家之后刚进家门,就看到英子端坐在沙发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过来,一双凤目不怒自威。
赫然是权势滔天,正宫娘娘,独霸朝纲得气势展露无疑。
“说说吧,这次出去都干嘛了?”
“当然是去北边了呀。”李弥章笑眯眯地过去坐下:“我说媳妇,你是想审犯人,还是想听故事啊?”
“故事想听,犯人也是要审的。”英子也不藏着掖着。前一刻威风凛凛,下一刻就抹起了眼泪,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嘟着小嘴流眼泪,不似撒娇胜似撒娇,那神态老让人心疼怜惜了。
“好好好,媳妇你别哭了。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李弥章吓的赶紧认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有错。
他只知道一件事,英子抹眼泪,不是天堂就是地狱,搞不好下一秒就是散弹枪伺候。
可他哪里又知道,这些本事都老支书教的。会哭会闹会撒娇,软硬兼施,实在不行拔刀枪。
一切资本主义在百姓的枪炮下都是纸老虎!
李弥章要是知道了估计会吐血,要不说老支书能啊。知道李弥章现在是越来越有钱了,想着法的给英子支招。
练武练气,读书做菜,哪样都没有落下。反过来还要改造李弥章,让他也来一遍。
英子凤目一瞪,清泪缓缓流下:“回来这么久,一头就扎进娱乐圈里,是不是被狐狸精给勾走了?!”
“现在外面都在传,小犹太能进剧组,都是因为你回来前和她在酒店对了剧本。”
“老实交代,你都干什么了?”
李弥章心里咯噔一下,特娘的这些狗仔队,真的是无孔不入,胡编乱造啊。
心里决定要查查是哪家报社的狗记者,直接把那家报社给卖下来,再把那狗记者给开了出出气。
“媳妇,我和她确实是去酒店对剧本了,当时助理和导演他们都在,剧组里的很多同事也在场,事情绝对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我刚下飞机,那边就来了消息,我当时在电话里给你讲了的嘛。”
“我邀请她入组,不为别的,就是因为她长得还算可以,现在的人不都喜欢看这样的么。再加上还有点演技,打磨打磨又是一个明星。”
“我关心的是电影大卖,挣钱养家糊口。”
“至于说我和她们的关系,也就一般,平常也见不到面。,这事你应该知道呀。”
“弥章,对不起啊。”英子闻言也不哭了,扑倒李弥章怀里撒起了娇,“弥章辛苦了,我煲了鸡汤的,新菜品专门给你做的。”
“吴妈,将我做的菜都上来。”
李弥章嘴角微微抽动,真当他没有看见是谁刚才悄悄把沙发下藏的枪,给慢慢踢了进去的。
辛好他人正不怕影子歪!
就是被小犹太压了半天而已嘛,又没干什么坏事。
“还是我老婆知书达理,哪个无良记者敢惹我老婆,这口气我必须出。”
“别生气了啊,现在的记者为了赚钱什么都写,也是我过于敏感了些。”
“嗯,好香啊。”
“香吧,快尝尝看合不合胃口。”
李弥章要是狡辩那肯定是有事,如果大方承认那肯定是没事的,英子心知肚明,拿捏的死死的,
没两句话就转到了此次大陆的经历上,对自己媳妇李弥章是知无不言的,私下里给她详细地讲了讲。
美好祥和的日子过得总是很快,眨眼间时间已经过去了三个月。这段时间李弥章完全放手工作上事情,全心全意地陪伴着妻子英子,还有一岁大的儿子李英杰。
至于那些香港那些争奇斗艳的美丽尤物们,在他的眼里仿佛成了粉红骷髅。
一个富豪初心不改,全心全意地爱着结发妻子。相比其他富豪的争风吃醋,动不动就是一掷千金来获取佳人一笑的奢靡无度,李弥章算是成了一股难得得清流。
即便是如此,也遏制不住每天被投上几百封情书的热情。所以,这个世界只要你足够有钱,爱情总是不期而遇。
已经体验过非凡力量所带来的改变,看到了另一方广阔天地。并且还让自己的老婆也开始修行《伏羲先天十六卦》的李弥章,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停下继续穿越的脚步。
修行成仙成了他现在的目标。
英子含情脉脉地,依依不舍地望着李弥章。她知道自己的男人要穿越去其他的世界了,心里纵是有万般不舍,她也十分清楚自己无法改变这个男人的想法,更无法阻止他的脚步。
有些鸟儿的翅膀,总是能飞的更高。
“早去早回,要记得还有我和儿子在等你回来。”
“放心,我不会在那边逗留很久的,安心等我回来。”
说罢心念一动,白光闪过,眨眼之间人已到了另一个世界------。
任家镇的任老爷因其父下葬之时风水先生吩咐,要他于二十年后必须起棺迁葬。任老爷听闻当地茅山师父九叔的本事,特意找上九叔助办此事。
起棺当日,正午已过,冥币纸钱在坟头上飞舞。
九叔看到任老太爷的坟地之后,忍不住的在周围转来转去,摇头还是摇头。
文才和秋生二人只顾盯着任婷婷看,两幅猪相显露无疑。任婷婷转过头去,不想看到这两个人。
任发忍不住问道:“九叔,是有什么不对头的吗?”
九叔摇头:“不对头是不对头的,至于到了哪种地步,只有开棺之后才能确定。”
来抬棺的人上香敬拜,文才和秋生接着任发和九叔谈话的时候,跑到任婷婷身边献殷勤。
“任小姐你好,我是秋生,咱们又见面了。”
“是啊是啊,好有缘呢。”
任婷婷“哼”的转脸偏开:“咱们认识吗?我可不认识什么秋生。”
文才厚着脸皮说道:“秋生他今天是专门来负荆请罪的。”
“负荆请罪?”任婷婷上下看了看,“我怎么什么都没有看见。”
秋生长叹一声:“对不起啊任小姐,我从小没爹没娘,跟着姑姑在胭脂水粉店干活。也没人教我读书写字,那日误解了任小姐,我是没有眼光,还请任小姐原谅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