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抓了一把,一副受了屈辱又难以启齿的模样。吴所畏急了,“你倒是说啊!”姜小帅猛的站起身,用手箍住吴所畏的肩膀,面色凝重地将池骋和郭城宇互撸的事告诉了吴所畏,并且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下池骋没有吴所畏照爽不误的表情。吴所畏就回了俩字。“妈的!”扭头回了房间。☆、230从争执到腻歪。其实,吴所畏出去没一会儿,池骋就破解出了正确答案。有时候人往往是这样,越是着急越容易把自个的思路囚困住,往往很简单的事情,因为过于谨慎而被自个想得无限复杂。等心情彻底放松了,才发现答案不过是那么简单。可就因为这么一个思路跑偏,池骋内心受到了严厉苛责。除了暗号没破解正确,更让池骋懊恼的是他没有猜到吴所畏在父母家,结果让他多受了好几天委屈。而对于池远端,池骋虽有误解,可他的手下毕竟把吴所畏打了,池骋没太多的惭愧之情。门响了,吴所畏回来了。进门之后看都没看池骋一眼,径直地躺回床上,翻身背朝着池骋,后脑勺透着丝丝寒气。池骋无奈地笑了笑,从后面伸出手臂圈住了吴所畏。吴所畏既没甩开也没回应,身体僵硬着,嘴角绷出一个倔强的弧度。池骋不给自个找任何理由,直接承认错误。“是我脑子不好使。”吴所畏阴嗖嗖的语气回执他,“你脑子猜暗号不好使,yy我和你爸咋这么好使呢?我有那么贱么?才在那待了四天就见异思迁?”“我没觉得你会对他有意思,我是怕他对你做了什么,你才用那种方式暗示我。”吴所畏气不忿,“你爸都那么大岁数了,他能把我怎么着啊?再说了,你爸又不喜欢男人,他怎么可能对我有意思?”池骋顿了顿,说:“我喜欢你,所以我觉得所有人都应该喜欢你。”吴所畏神色一怔,但很快又把脸拉下来。池骋又说:“他让你和他睡在一张床上你就答应?你怎么不知道避嫌呢?就你睡觉那么多臭毛病,万一睡熟了楼上去,不是让他占便宜了么?”“还有,小裤衩、抹子那种贴身穿的东西就随便往床上扔?我告诉你多少次了?那种东西不要让除我以外的人看见!”吴所畏一听池骋非但没道歉,还责怪起自个来,心里更憋屈了。“你以为你爸乐意和我睡在一块啊?他只是为了监视我而已!你连我的贴身衣物都管,你怎么不管管自个?你和郭城宇打手枪的时候,想过我的感受么?”果然,姜小帅这个碎嘴子告密了。池骋解释:“我就是因为太想你,才把控不住自个。不是因为郭子坐在我身边我才想那么干,而是我那么干的时候他恰好坐在我旁边而已。”吴所畏言辞犀利地反驳一句,“甭给你的放荡找理由!”其实,吴所畏骂出这一句的时候,他也有点儿底气不足。因为同一天晚上,他也干了这么一档子事,而且恰好让外人瞧见了。池骋沉默了许久都没说话。吴所畏心里碎碎念,不会让我惹急了?哼……惹急了也活该!谁让他自个不检点,还处处管着我的!他要敢跟我翻车,我就跟丫分居,看谁横的过谁!果然,事实证明,还是兜里揣钱的人更硬气。以往池骋敢说敢做,总有自个的一套法则,谁也撼动不了。平生头一次,因为自个的癖习向人服软。“以后凡是我向你要求的,我自个都会做到,这样成么?”吴所畏立马想到一点,“那在你要求上我之前,你能先让我上么?以后上面的活儿咱俩能分着干么?”“不能。”池骋很明确地回复。吴所畏当即黑脸,“既然这样,还谈什么公平?”说完用胳膊肘狠戳池骋的胸口,想要强行将他撞开,却被池骋楼得更紧。“畏畏!”池骋低声唤道。吴所畏完全不顾池骋的哄劝,依旧玩命挣扎。像一头倔强的小蛮牛,无论如何都要耕他看中的那块地。“畏畏!”平地一声吼,刀锋一般的目光捅列吴所畏的脸上,十足的威慑力。吴所畏不动弹了,却也不看池骋。池骋两只大手狠狠箍住吴所畏的脸颊,深沉的眸子静静地注视着他。“如果你想把我改变成一个完全听你旨意,顺你心意,无条件满足你的人,那你何必要跟我在一起?直接换一个不是更省事么?我就是这么一个人,生活中我怎么迁就你都可以。但是到了床上,我就得干你,就得操你,就得把你整得服服帖帖的。”草——!吴所畏气得肺都要炸了,这特么是什么歪理邪说?还尼玛讲得振振有词的!“这不涉及到公平不公平的问题,这就是我的生理缺陷,就像左撇子的人用不了右手,平足的人走不了长路。我这根jb就是为了操别人长的,我就没那个让人操的本事!既然你跟我在一起,就要包容我这个缺陷,试着爱上我这个缺陷。”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了!吴所畏恨得狂抓头发乱蹬腿儿,最后干脆把被子蒙在脑袋上不吭声了。池骋把吴所畏脑袋上的被子拉下来,手在吴所畏的脸上拧了一下。遭到吴所畏狠狠一记仇视的目光之后,笑着把下巴络到了他的锁骨处。“不许跟我生气,我特不爱看你生气,笑起来多可爱。”吴所畏那张脸更阴了。池骋把手机拿过来,给此时此刻的吴所畏拍了张持写,然后举到他面前。“你自个看看,多寒碜。”吴所畏扫了一眼之后,突然砸床暴起。把池骋按在身下,对着他健实的屁股抓挠抽打,狂踢乱踹。凌辱够了之后,脱力一般的趴在上面。我心爱的大屁股啊!你怎么就这么枢门?池骋把手伸到身后,在吴所畏的头发上揉了揉。见他没有抵抗,便翻身坐起,把吴所畏抱在怀里。低头俯视着他,眼中满满的爱意。吴所畏还是蔫不唧唧的。池骋轻抚着吴所畏眉头那块淡淡的淤青,柔声问道:“那天在路上被劫,那俩人打你打得疼么?”吴所畏绷着脸说:“没你打得疼。”池骋哑然失笑,“我那个能叫打么?我那是爱你,疼你才那么干的。”刀“扯淡!”吴所畏怒道,“你就是觉得我跟你爸有事,才拿我泄火的!”池骋一副被冤枉的表情,“我要真那么觉得,你现在早就躺在医院了。如果你非要让我找个理由,那也是因为你老盯着人家裸男的屁股看。”吴所畏眉间挤出一个十字结。池骋在他脑门上咬了一口,佯怒着质问:“是谁在浴室就射了?”吴所畏紧咬着牙关不吭声。“你真不喜欢?”池骋逼问。吴所畏硬着头皮说:“不喜欢?”“真不喜欢?”池骋在吴所畏屁股上拍了一下。吴所畏吃痛,羞愤地说:“不喜欢,一点儿都不喜欢。”结果,就这么被池骋楼在怀里,手从后面追着往屁股上甩巴掌,力道十足。节奏感鲜明。吴所畏怒骂,粗喘,反抗,扭动,呻吟……最后还是没出息地硬了。池骋把他裤子扒下来,屁股蛋儿红红的,泛着诱人的光泽。池骋屈起膝盖,直接顶到嘴边,恶劣地啃咬起来。吴所畏手揪着床单,腰身不受控地抖动着,羞恼得满脸通红。池骋又把他的身体翻转过来,依旧紧紧抱坐在腿上,僻下头吻住吴所畏的薄唇。舌头长驱直入,霸道地横扫吴所畏的口腔。吴所畏当仁不让,狠狠吸住池骋的舌尖不放。两种雄性气息交合杂糅在一起,酿造出醇厚的爱恋,丝丝缕缕渗入骨髓。就着这样的姿势,池骋挺入吴所畏的身体,让他跨坐在自个的腿上扭腰甩臀。吴所畏汗珠飞溅,动情的俊脸魅惑迷人。池骋把他的身体向后推,但并未推倒在床,而是与床成45°角,这样一来可以清晰地看到交合的部位。“不许动。”池骋说,“自个用小洞吸。”吴所畏面露难堪之色,但在池骋的撩拨下还是焦躁难耐的缩了缩密口。这样暴露两个人的视线下,有种别样的刺激。池骋粗喘了一口气,“好紧,再吸。”吴所畏又一次紧缩了菊口,自个也激动得发出哼吟声。池骋从没感受过这么温热紧致的内壁,这么有劲的屁股,每一下都让他欲仙欲死。吴所畏急着催道,“池骋,我想让你动。”池骋把吴所畏楼回来,啃咬着他的脖颈问:“你叫我什么?”吴所畏喘着粗气说:“池骋啊!”池骋狠狠朝上顶了一下,正好顶到吴所畏的脆弱之地。吴所畏带着哭腔淫叫一声,快感的浪潮却逐渐消退,池骋没有接着动。“不对,再想。”吴所畏喊出池池,骋骋,大池,骋哥皆不起作用之后,被迫叫了声干爹。池骋胯下一动,狠狠顶撞了吴所畏三下,又停下了。“再想。”吴所畏受不了了,自己动了起来,却被池骋强行按住。“别折腾我了。”吴所畏急切又羞恼得咬住池骋的耳朵。池骋依旧硬忍着不作为,还用舌尖戏弄吴所畏敏感的**。吴所畏崩溃似的在池骋耳边唤了声老公。池骋就像是被注入一剂**药,心中巨浪翻滚,波涛汹涌。这不是他第一次听别人喊他老公,却是唯一戳中他心窝子的。面孔因为激动而显得有些扭曲,胯下的巨物跟着充血膨胀,坚硬如铁。吴所畏几乎是被池骋掀翻在床,胸膛贴着胸膛,十指交叉相握,狭窄的甭道被迫接受一次又一次粗暴的挺进和穿刺。“啊啊……好硬……就是那那儿……好……”池骋被**侵袭的面孔显得有些狰狞!他激动得在吴所畏脸上、脖子上啃咬着,在吴所畏内体搅动得天翻地覆,酣畅淋漓。“喜欢被老公操么?”吴所畏带着哭腚**着喜欢。“老公找几个人一起轮了你怎么样?”吴所畏神智迷舌她摇着头。“不要……只让你操……”听到这话,池骋心中的快感翻滚奔腾,疯了一样的在吴所畏身上驰骋咆哮。“你知道老公多稀罕你么?多喜欢操你么?”“畏畏,你就是我的命。”☆、231助纣为虐。三天之后,池远端回了北京。当天晚上,他就把郭城宇找来一起吃饭聊天。“我听说池骋这两天住在你那。”地远端说。“没,就在我那住了一宿,第二天就回家了。”池远端又问:“他自己一个人去的?”郭城宇实话实说,“两个人一起去的。”池远端叹了口气,看着郭城宇的目光带着深深的无奈和忧虑。“你应该知道他俩的事?”郭城宇点点头,“知道一点儿。”池远端语重心长地说:“小宇,我打拼了这么多年,就结下你爸那么一个真朋友。你和池骋也是打小一起长大的,感情自然不用说。现在你们都是成年人了,都有自个的事业要忙。叔不给你施加压力,叔只希望你作为一个发小,能好好劝劝池骋。”郭城宇给池远端夹菜’说:“叔,您多吃点儿菜。”池远端并未动筷,依旧执着的等着郭城宇的答复。郭城宇笑了笑,说:“叔您放心,回去我肯定好好劝劝他。”“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池骋最听你的话。”郭城宇心中哼笑一声,他现在最听吴所畏的话,我说多少都是白说。池远端吃了两口菜,撂下筷子,又朝郭城宇问:“关于池骋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你们俩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你总不能不知道他这个毛病?”“我当然知道。”郭城宇语气挺平和,“其实我一直都挺反对的,也不止一次跟他说过这个问题。他在国外读过书,思想观念比我开放。我这个人就比较传统,我觉得在中国,这样的一种关系是不可能被主流社会所认可的。”这一番话说到了池远端心坎里。“还是你心态更成熟,想法更切合实际。池骋这孩子活得太无法无天了,这么多年,我为他可算操碎了心。你说,我怎么摊上这么个儿子?”郭城宇暗道:因为您当年那颗精子实在太给力了。池远端又接了一句,“他哪怕有你的一半也好啊!”郭城宇实在受之有愧,“叔,您太瞧得起我了,我和他半斤八两。”“那可不是!”池远端言之凿凿,“从你俩对搞基这个态度上来说,我就觉得你比他强,比他强百倍!”郭城宇嘴角扯了扯,“您刚才说什么?对什么的态度?”“搞基。”池远端一本正经的说。郭城宇强憋住笑,问:“您从哪听来的词啊?”“网上。”池远端说,“我最近没少看关于这方面的东西,治他的这个毛病得对症下药。把我们这个年代的思想强加到你们身上也没有说服力,所以我得接受一些新观念,找出滋生这种不良心态的根源在哪里。”郭城宇说:“您以后还是少看这些东西。”“为什么?”他远端问。郭城宇持别想说:我怕您也给带腐了。“这种事情,一个人一个情况.您看的那些东西多少有些娱乐性,很多都是年轻人追求个性强给自个戴的罩帽子,其实在现实生活中他们都是中现中矩的人。况且我不觉得池骋是同性恋,在遇到汪硕之前,他的性取向一直很正常,汪硕之后他也结交过不少女朋友。”郭城宇的这句话又给池远端注入一剂强心剂。“虽说知子莫若父,可我这么多年一直在外面忙,也没怎么管过他,对他的了解还不如你透彻。依你看,池骋还有可能改邪归正么?”“这个……”郭城宇委婉作答,“我还真说不好。”池远端叹了口气。郭城宇又说:“您知道,这个问题挺敏感的。我作为一个朋友,说浅了不管用说深了伤感情。我是出于好意,但他可能觉得我是歧视他这段感情。”“让你为难了。”池远端说。郭城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