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身上的肌肉群瞬间紧张起来。“我告诉你啊,我来这就是借宿一宿,你甭想趁我睡觉的时候怎么着。再未商量好角色之前,你最好牧起你那根jb!”“你再把最后俩字说一遍。”郭城宇特爱听姜小帅爆粗口。放在一句话里面很顺口,单拿出来让姜小帅说,他还真未必说的出口。“睡觉!”被窝拉到眼晴上面,就剩下光洁的额头。郭城宇宠溺地在姜小帅额头上亲了一口,就没再进行下一步的动作。说实话,他能忍得下去,多半是舍不得让姜小帅疼。在他心里,姜小帅就是未被人染指过的一朵小雏菊,娇贵高洁,需要小心翼翼地栽培和呵护。……第二天下午,池骋陪领导去视察情况,回来的路上想抽烟,发现没有打火机了,于是把车开到一个商店门口。进去之后,顺手拿起两袋兰花豆。到柜台结账,和售货员说:“再来一个打火机。”售货员说:“一共是11。”池骋问:“打火机多少钱?”“两块一个。”“一块不成么?”池骋说,“我身上没零钱了。”售货员好脾气地说:“没关系,整钱我也找得开。”池骋顿了片刻,“那你给我来一包火柴。”开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这个点儿正是堵车高峰期,于是池骋决定抄小路。这条小路野鸡味儿特浓,一到这个点儿,就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半老徐娘来街上拉客。也不知道是不是池骋身上的“第一炮”气息太浓,一个三十多岁的熟女直接就横到马路上拦池骋的车。池骋一脚刹车,摇下车窗的时候,闻到一股胭脂俗粉的味道。熟女笑盈盈地说:“大哥,进来玩玩呗,我们这什么服务都有。”“有不要钱的服务么?”池骋问。熟女脸色一僵。池骋一脚油门,掀起两米高的沙子,全都扬在了熟女身上。结果,就这么一盒火柴,还让池骋落在单位了。今天吴所畏公司有饭局,晚上不能陪池骋一起吃饭,池骋兜里的钱都花净了,只能去郭城宇那蹭饭了。郭城宇的别墅前面有一段鹅卵石铺的路,池骋顺手捡起两个石子,咔咔磨了几下,火星子飞溅,烟头探过去,竟然真的点着了。然后,再把石子随手一扔。要多拉风有多拉风。郭城宇就站在门口等池骋,整个过程都看到了。眯着眼晴戏谑道,“点个烟都耍酷?”“你要像我这么穷,你也能耍。”“怎么个意思?”郭城宇没听懂。池骋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把零花饯冬款和郭城宇说了。郭城宇听完之后,幸灾乐祸了好一阵。池骋也揭他短,“昨晚姜小帅来这了?”“嗯,主动来的。”郭城宇有那么一点儿显摆的意思。池骋嘲弄的眼神抛过去,“又没干成?”“你怎么知道的?”池骋冷哼一声,“我看见他钱包里的身份证掉在你床上了,猜出他昨晚就在这睡的。你要真把他上了,他不可能走得出你这间卧室。”“你丫眼可真尖。”池骋使劲在郭城宇后脖梗上敲了一记。“我他妈都想替你干了!”郭城宇用胳膊肝顶了池骋的小腹一下,俩人有说有笑地朝餐厅走去。吃饭的时候,郭城宇不停给池骋夹菜,生怕他吃不饱似的。其实池骋的一日三餐都很充足,在吃这一方面,吴所畏从来不敢糊弄。毕竟,好的体魄是性福的基石。吃着吃着,郭城宇突然想起一件事。“嘿,听说你让吴所畏睡了?”池骋这一口酒辣到了心坎里。“你听谁说的?”郭城宇没说话,直接把偷偷从姜小帅那传来的音频给池骋听。池骋听完之后,二话没说,把杯里剩下的酒一口干了。☆、199盖世无双池骋临走前,郭城宇递给他一张卡。“我这张卡里还有点儿钱,你需要的时候就从上面取。”池骋嘴角浮起一抹轻笑,“得了,我想背着他搞点儿钱还不容易?我就是乐意瞧他穷算计那小样儿,就当是哄孩子了。”郭城宇拍拍池骋肩膀。“你们家这孩子真不好哄。”池骋到酒店的时候,吴所畏正巧从里面走出来,肩膀子侧棱着,一看就没少喝。公司内部宴请领导或是办集体宴席,一般都来这个酒店。久而久之,打扫卫生的那个阿姨都认识吴所畏了。每次看到他都问:“吴大老板有没有对象啊?”吴所畏说:“没有,您赶紧给我说一个。”平时池骋不在,他都这么回答,今儿池骋来了,他还这么回答。上车之后,让池骋一把抄进怀里,两条腿强迫性分开,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尝到一盘好菜——虎爪炖金蛋。吴所畏疼得嗷嗷叫唤。“没对象是?”池骋低压压的声音从后方袭来。吴所畏一边痛呼一边求饶。“有,有,有,我说错了。”瞧吴所畏疼得眼睫毛都挤成一缕了,池骋才算把他放开。“下次你再这么说,我就在车里干你,再把你上半身塞出车窗外,对着那个阿姨**。让她一次就长记性,以后不该问的别问。”吴所畏夹腿缓了好一会疼劲儿才过去,这要放在平时,他肯定得一路拉脸到家。今儿他喝酒了,喝完酒之后特别大度,疼完也不记仇,继续和池骋说说笑笑。洗完澡坐在床上,吴所畏嘎嘣嘎嘣嚼着兰花豆。“睡觉前少吃东西,留着明儿再吃。”吴所畏说:“趁着脆赶紧吃了,不然放到明天该皮了。”“你放心,北京的天儿这么干,放到下个礼拜也皮不了。”池骋作势要抢过来。吴所畏撒手不放,“刚才我光顿着喝酒了,都没怎么吃饭。”“那也不成,拿过来。”池骋语气加重。吴所畏说得挺可怜,“我再吃最后一个成不?就一个。”池骋扬扬下巴,示意吴所畏要吃赶紧吃。吴所畏从里面挑出一个最大的,去掉皮儿,剥得整整齐齐的,塞进了池骋的嘴里,连带着半根手指都塞了进去。于是,吴所畏如愿以偿地把剩下的半袋兰花豆都吃了。自打知道吴所畏色盲,池骋带他去过很多次医院了。因为色盲没有特效药,所以池骋除了定期带吴所畏去会诊,每天睡觉前都会给他指压按摩。吴所畏嫌麻烦,一头扎在床上就不动了。“我困了。”池骋不说一句废话,直接把他拽起来,让他老老实实坐着。吴所畏挺不耐烦地说:“我都这么过二十几年了,也没觉得别扭啊!干嘛非要识别那么多颜色?少一点儿省得眼花。”“你连一束花的花叶和花瓣的颜色都分不出来,还要这俩大眼珠干嘛用?吴所畏说:“我可以戴色盲矫正眼镜啊!戴上之后红色和绿色就能分辨出来了。”池骋一听这话脸更阴了。“绝对不能戴!这么好看的一双眼,戴走形了怎么办?”吴所畏禁打禁骂禁折腾,就是不禁夸,一听“好看”俩宇,心里就开始偷偷冒泡了。“那行,你赶紧给我按摩。”池骋坐在吴所畏身后,两根手指放在吴所畏眼球下方两厘米的地方,轻缓缓地揉压。一套程序过后,又开始耐心地检验吴所畏对色盲目的识别能力,从最简单的图开始。“这张图左右两边是一个颜色么?”池骋问。吴所畏已经能感觉到一点儿色差了。“左边的貌似比右边的深一些。”吴所畏说。池骋怕吴所畏是瞎豪的,又翻出一张同色的。“这张呢?左右颜色一样么?”吴所畏挺苦恼,“这张看不出来。”池骋还不放心,又翻出一张上下不同色的。故意问:“这张呢?左右颜色相同么?”吴所畏定定地看了一会儿,一副不敢确定的棋样。“我怎么感觉上下颜色不同呢?”池骋的脸上终于透出一丝笑模样……半个多月的治疗,吴所畏的色盲状况改善了不少。以前翻开这些目,眼晴里都是灰暗暗的,现在虽然大部分还是灰色的,可这种灰已经变得有层次了。把色盲检测目册放回抽屉的时候,池骋发现里面躺着一个小蘑菇形状的打火机,包装袋还没拆,一看就是买来送给自己的。其实这才是池骋甘心拿十块零花钱的主要原因,可以让管钱的那个人无时无刻不惦记着你。池骋故意朝吴所畏问:“这是什么?”吴所畏说:“打火机。”“jb牌的打火机?”吴所畏的目光在小蘑菇上定了片刻,才明白池骋的意思。“靠,什么啊?这是小蘑菇!!”“我怎么看着像jb?”池骋故意逗贫。吴所畏气哼哼的,“你丫看什么不像jb?”池骋把打火机放在小木蛋上,不大不小,尺寸特别合适。“这回齐了。”吴所畏起初还绷着脸,后来看到池骋把俩东西配在一起,还真像那么回事,也没脸没皮地跟着笑了几声。池骋把玩着那个打火机,戏谑道:“我真想把这个插进你屁股里,给你烧焦了。”吴所畏酒精上脑,大喇喇回了句。“烧焦了还怎么操?”池骋动作凶悍地将吴所畏揽入怀中,声音像闷雷砸进吴所畏的耳朵里。“烧焦了就不操了,直接吃了。”吴所畏的面颊潮红发烫,脑袋一歪,斜视着池骋的目光魅惑风流。此时此刻,池骋结实的胸肌里面包裹的不是心脏,而是一个大火球。他需要用意志力玩命地往里面泼水,才能遏制住火苗的肆虐。见池骋迟迟没有动作,吴所畏坏心眼的地把脚丫子扬到池骋脸上。池骋低沉的嗓音命令,“把你这个小骚蹄子给我拿走!”吴所畏喝完酒之后没脸没皮的,池骋越不让他瞎闹,他越是要把脚丫子往池骋嘴边蹭。最后被池骋狠狠摔倒在床上,还嘿嘿笑个没完。“玩得挺欢哈?”池骋目光不善。吴所畏点头,“欢着呢。”“我瞧你今个挺高兴。”吴所畏喇嘴乐,“美着呢。”池骋跟着笑,只不过笑不是好笑。“把我录的音频四处传椿,终于过了一把当爷们儿的瘾,能不美么?”吴所畏起初还稀里马虎地点头呢,后来越咂摸越不对劲,脸上的笑容逐渐褪去,脊背阵阵发凉。再一瞧池骋的脸色,当家的立刻变成了小奴隶。“你咋知道的?”讷讷地问池骋。池骋静静地说:“有人把音频传到我手机上了。”吴所畏把畏罪潜逃的表情生动形象地刻画出来,配以两声干笑,“嘿,这么巧啊?”转身就往地上蹿。结果小骚蹄子让池骋拽住了。“看来不管管你的嘴是不成了。”吴所畏嗷嗷叫唤了一声,嘴就被池骋的巨龙填满了。长时间让嘴保持咬第一口双层巨无霸的口型,痛苦程度可想而知!而且池骋的不仅个头大,坚挺时间还长。吴所畏辛苦耕耘了半天,除了越来越大,没有任何突破性的进展。于是,影帝又开始演了。吴所畏双眉死死拧在一起,眼皮四周挤出千层褶,目光聚焦在某个点,里面充斥着满满的隐忍和痛苦。喉咙里不时地发出沙哑的呜咽声,在一进一出的节奏中,唱出一曲凄婉沧桑的受气歌。结果,池骋被这一表情刺激得兽欲大增,大手扣住吴所畏的后脑勺狠狠一按。然后,吴所畏的表情就不再是装的了。一个回合过后,吴所畏就涕泪横流了,此刻他最大的感触就是:一个朋友靠不靠得住不看情谊有多深重,要看他是不是个碎嘴子。池骋捏着吴所畏的下巴问:“老公的jb大么?”吴所畏被“老公”俩宇炸得有点儿蒙,加上喝了点儿酒的缘故,半天没反应过来。哪有老公?谁是老公?“问你话呢。”池骋把吴所畏的脸扭过去对着自个的巨龙,又问:“老公的jb够大么?”吴所畏给了一个相当惊艳的回答。“盖世无双。”池骋哈哈大笑,抱着吴所畏征亲了好几口。“那你吃饱了么?”吴所畏急忙点头。池骋让吴所畏的手攥着自个的巨物,贴在他耳边问:“那我这还有怎么办?”吴所畏暗付:你丫有亏空的时候么?好像永远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幸好你上的都是男人,这要换成女人,满大街跑的都是你儿子了。池骋把脚伸到吴所畏的臀缝内侧蹭了蹭,问:“下面的小嘴吃饱了么?”吴所畏没吭声,压根都没吃着,何来的饱?“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你要是能帮郭子尽快拿下你师父,咱就换一张嘴。”吴所畏点头,并非屈服于池骋的淫威,而是纯粹想把姜小帅送上郭城宇的床。☆、200大宝出奇招。第二天一早,吴所畏的腮帮子就肿了。吃东西疼,说话也疼,咽口吐沫都想掉眼泪。这要放在一般人身上,早就叫苦连天了。可换到乐天派的吴所畏身上,人家第一个反应不是抱怨,而是窃喜。“幸好昨天那两袋兰花豆全吃了,不然今儿都嚼不动了。”其后的两天,吴所畏一直暗中筹划着诱骗姜小帅的事,他比姜小帅行事稳重多了。姜小帅当初诱骗他,完全是凭借灵感,五天时间各种法子挨个试,最后还被郭城宇算计进去了。吴所畏不打没把握的仗,先利用大量时间做计划,磨刀不误砍柴工,等一切问题都考虑周全了再下手,争取一招制敌。吴所畏每天早上出门之前都看一下黄历,今儿也不例外。“宜略猎。”好嘞!就是今个了,吴所畏全副武装去了诊所。姜小帅正在打扫诊室,瞧见一个人戴着口罩走了进来。“您感冒了么?”客气的问。吴所畏上眼皮撩开,露出有辨识度的大眼珠子,姜小帅这才认出来。“不是.......你怎么这副打扮啊?”姜小帅作势去摘吴所畏的口罩,吴所畏不让摘。“没事,我们这诊所天天消毒,不用担心有病菌。”吴所畏费力地张嘴,“不是病菌的事。”姜小帅感觉到吴所畏的两腮有肿胀的迹象,又问:“腮腺炎么?”吴所畏摇摇手,一副痛苦的表情趴在诊桌上。“到底怎么了?”姜小帅两道关切的目光注视着吴所畏。吴所畏的眼中道不尽的辛酸苦楚。姜小帅急了,“你倒是说啊。”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