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表也不给你丫戴,随便送一个小姑娘!进了隔断的卫生间,刚把裤子解开,就感觉到身后一阵阴风。还没来得及把头扭过去,就被一个魁梧的身躯死死嵌在了怀里。“你要干嘛?”吴所畏隐隐间有种不祥的预感。池骋口中的热气全都吐到了吴所畏的耳朵上,“干你。”吴所畏不知道这只公狗为毛总挑这种地方发情,旁边的小门发出声响,哗哗水声传来,吴所畏小腹一紧,一个劲地在池骋怀里挣扎着。“你丫出去,我憋不住了。”池骋不仅没走,还把手伸到了吴所畏的鸟上,恶劣地挑逗着。公共场所,吴所畏不敢折腾得太过,怕人家听到动静,只能一忍再忍。可池骋偏偏不依不饶的,越是在这种地方,越觉得刺激,越能勾起他的虐待欲。啃着吴所畏的脖子耳语道,“刚才你怄气的小样儿真骚,我还没走到厕所门口就硬了。”旁边又传来一阵水声,吴所畏差点儿在池骋手里失禁。呼吸越来越急促,小腹都要憋炸了,吴所畏强忍着不出声。在这样一个从来人往的场合,做着这样难堪的事儿,却激动得不能自抑。一股电流急剧冲刺到小腹,激动又难受的感觉让吴所畏差点儿飙泪,射出来了,拼命忍着没有失禁。大汗淋漓地看着池骋,面带恼意,“玩够了?”盼着池骋出去,好让他痛快解决内急。不料,池骋又把手伸到吴所畏的裤子里,而且是两只手,前后开攻。吴所畏这回真受不了了,抖着腰求饶,“别弄了……真憋不住了……要尿出来了……不行。。。”池骋攥住吴所畏的前面,不让他释放,后面却刺激得相当凶猛。吴所畏忍到崩溃,小腹痉挛,池骋突然一松手,一声“不”冲口而出,伴随的是哗哗的水声,和释放那一刻激动到扭曲,羞臊到哽咽的表情,全被池骋肆意欣赏着。确实,爽得让吴所畏无话可说。池骋先出去,吴所畏窘着脸跟在后面,想发火发不出来,憋了半天就憋出来一句,“你丫敢和别人说一个试试!”池骋促狭一笑。吴所畏绷着脸洗手,洗着洗着,突然发现手腕上多了一块手表,再用余光一扫,池骋的手腕上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竟然买了?惊愕地看着池骋,“你……什么时候给我戴上的?”池骋把手里的水花全都掸到了吴所畏脸上。“你以为就你会那两下子?”听了这话,半吊子小偷的脸红了。☆、134忒不让人省心了(3312字)周六上午十点,吴所畏乘坐的航班起飞了。整个头等舱只有八个座位,间隔非常大,有足够的活动空间,很方便搭讪。坐在吴所畏旁边的就是位典型的白富美,从登机到现在,走过来三位男乘客了。剩下两位坐怀不乱的,一个是老头,进来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另一个就是吴所畏。吴所畏用余光扫了她一眼,的确很漂亮,不像岳悦漂亮得那么扎眼,看起来很舒服很自然。她性格安静温和,气质出众但不冷傲,亲切感十足。无论哪个男乘客和她搭讪,她都很礼貌地回应。吴所畏很喜欢这种女孩。不过也就是扫一眼罢了,心里的小色鬼有池老爷镇着,哪敢随便作孽。其实吴所畏打量白富美的同时,白富美也在偷偷打量他。西服熨烫平整,领带打得一丝不荀,指甲修剪得干净整洁……尽管没吴所畏什么事,都是池骋捯饬的,可对白富美依旧很受用。她也喜欢这种行事低调,性格沉稳,对每个细节很讲究的男人。一年到头飞来飞去,不知要被人搭讪多少次,可主动和别人搭讪,白富美还是头一回。“你的手表很别致。”吴所畏略显惊讶,扭头朝白富美看了眼。“你是说我么?”白富美笑着点头,说话慢条斯理的,听得吴所畏腿根儿都麻了。“可以摘下来给我看看么?”这要是在绿皮火车上,一个肥婆呲着贴了韭菜的黄牙朝他问:能给我瞅两眼不?身为肥仔的吴所畏肯定会粗着嗓子回一句:地摊货,有什么好看的?可换了个场所,换了个人,换了块表,吴所畏立刻表现出良好的修养。不紧不慢地摘下来,绅士地送到白富美手上,没多说一句话,很淡定地回到座位上。过了一会儿,白富美把手表递了回来。“谢谢。”吴所畏接到手的是两样东西,除了手表,还有一张写了手机号的小卡片。我草,这不是逼我犯错么?!!心中邪恶因子叫嚣,脸上却是轻松平和,把自个儿的号码也告诉了对方。看似是礼貌随意性的一个回应,其实相当刻意,刻意得把人家下面穿什么色的小裤衩都yy了。刚一下飞机,还没来得及和白富美告别,池骋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到了么?”吴所畏暗想道:点儿掐得可真准。“我已经委托朋友去接机了,一会儿把他手机号发给你,你自个儿和他联系。他在厦门人脉很广,对那一片儿的企业很熟悉,这几天就让他带你到处转转。”说完,直接挂断。吴所畏不由地嘟哝一句,出个门儿还找人盯着。池骋就是放心不下这条小公狗,走到哪都得拴着。出了接机口,池骋的朋友就在不远处等着他,看起来三十多岁,平头方脸,挺老实的一个人。他把吴所畏的行李物品接过来,领着他朝停车场走去。这哥们儿话不多,从吴所畏上车到下车,拢共就说了俩字。“到了。”然后给了吴所畏一张名片,就开车离开了。吴所畏住进了一家海上花园酒店,把东西收拾好之后,看了下表,已经十二点了,该去吃饭了。刚走出酒店正门,就收到一条短信,定睛一看,竟然是白富美发来的。吴所畏的小心脏砰砰跳了两下。“我住在中厦大酒店,方便的话,出来一起吃个饭。”吴所畏环视四周,目光定位在对面大楼“中厦”两个字上,心里一抖。这,这,这。。。这也忒方便了,这丫头是池骋派来考验我的么?考虑到下午需要整块的时间来做正经事,吴所畏还是按捺住了骚动的心,时刻谨记自个儿来这的目的,切不能因小失大。于是咬牙回了句,“晚上再说,我现在有事要忙。”结果,刚离开不久的哥们儿又开车回来了,递给吴所畏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几个饭盒,是他刚从当地一家特色饭馆打包过来的。“上次池骋来厦门,我们一起在那吃过饭,他说这几道菜味儿不错,让我买过来给你尝尝。”“客气了。”吴所畏挺不好意思,“早知道这样,我就陪你一起去吃了。”“今天风挺大的,可能还有雨,你刚从北京过来,还是少出门。”此时此刻,吴所畏特别庆幸自个儿没有脑袋一热就跟着白富美跑了,这要是让池骋知道了,肯定得一路杀到厦门来。下午,吴所畏在池骋好友陪同下,转了附近的几个颇有名气的企业,均受到了热情的款待。后来这个哥们儿话也多了,聊了很多相关企业的发展历程和经验,说得头头是道,像个经济学专家似的,颇受吴所畏敬仰。俩人聊得正欢,这哥们儿电话响了,挂断之后朝吴所畏说,“真不好意思,我这有点儿事,你先随便转转,一会儿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吴所畏急忙摆手,“不劳驾了,我一会儿自个儿打车回去,你忙你的去。”这哥们儿刚一走,吴所畏的手机又响了。“晚上七点钟,清苑咖啡厅,我等你。”海风拂面,吴所畏的心跟着海水荡漾起来。已经是第二次邀请了,再不回应人家一下,也忒没有人情味儿了?好歹我也是个总经理,怎么能这么没有风度呢?于是,掩藏好内心的小九九,很低调地答应了。原本想着直接打车赶过去,后来看时间还早,不如在街上逛逛,太早反而显得不够稳重。于是逛着逛着,就逛到了一家理发店门口。瞧着帅气的理发师咔嚓咔嚓地挥动着手里的剪刀,吴所畏心痒了。现在池骋允许他留头发了,但留什么头型还是池骋说了算,吴所畏倒不是很不满意现在的头型,就是有种想打破束缚,自己做主的冲动。于是,进去做了个一次性发型,想着见面之后就洗了,纯粹就当过瘾了。白富美先到了咖啡厅,坐在一个角落安静地等着,吴所畏从门口进来的时候婷都没有认出来,直到吴所畏坐下来朝她一笑,她才惊讶地发现这就是自己要等的人。吴所畏把头发烫了,虽然只是小卷,但卷得相当有层次。配上立体的五官,黑亮的大眼,竟有种欧系帅哥的范儿,而且毫无违和感。“怎么了?”吴所畏问。白富美甜甜一笑,“没,这个发型很适合你。”说完,拿出手机咔嚓一声。从一路上受到的关注和白富美的这一拍,吴所畏看出来了,池骋给他弄一些中规中矩,又老又土的发型,就是在活生生地扼杀他的个人魅力。这几天确实应酬很多,大大小小的饭局池骋都推了,可今儿这饭局他不得不去。因为饭桌上有他爹,还有几位重量级的领导,其中也包括郭城宇他爹。当然,郭城宇肯定也得去,这是每年年底都得上演的戏码。因为有专车接送,刚子就不用给池骋开车了,可池骋还是习惯他跟着,所以他和池骋一起坐在后车座上。池骋沉默地抽烟,他就在旁边刷微博,不经意扫到李旺转发的一条。然后,噎住了。用余光扫了一眼池骋冷峻的侧脸,赶紧翻到下一页。刚子看到的,正好是白富美给吴所畏拍的那张照片。要说这事也巧了,吴所畏的艳遇不是别人,正是京城千金圈里的白莲花,追求者甚众,她随便发一条动态,都会引起不小的反响,更别说是这么煽情的一条。“在厦门邂逅了我的白马王子,加油,爱情是要主动争取的!”刚子不想亲口将这条可能引发海啸的动态告诉池骋,可又不想让他被蒙在鼓里,于是,他不厚道地转发了。饭桌上,郭城宇和池骋面对面坐着,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自打姜小帅说完那番话,郭城宇怎么看池骋怎么别扭。当然,池骋一早看郭城宇就别扭。于是,俩人互相别扭地对视了数眼。郭城宇的手机有微博动态提示,李旺转发的东西,他压根没兴趣看一眼。可刚子转发的,他得看看。然后,不动声色地把手机放下,别有深意地看了池骋一眼。不愧是多年的死对头,郭城宇一个眼神,池骋就拿起手机登录微博。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池骋的眼睛始终没离开手机屏幕。呕咂摸一口名酒,劲头儿真足。这条小公狗,忒特么不让人省心了!☆、135这不是要了我的命么?(3106字)饭局进入尾声,领导们互道几句客气话,在秘书的搀扶下纷纷离席。池远端和郭城宇他爸都没少喝,聊起年轻那会儿的事,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题。最后,雅间就剩下池骋父子和郭城宇父子,郭城宇他爸来了兴致,拍着油骋的肩膀说:“儿子,带二爹去看看你的小蛇馆。”自打记事起,池骋一直管郭城宇他爸叫二爹。池远端最不愿意听到的一个字就是“蛇”,要不是今天借着酒劲儿,不想扫老哥们儿的兴致,他就是死也不想再见那群孽畜。进了蛇馆之后,郭父对这里的宠物蛇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一直问东问西的。尽管郭城宇也养蛇,但他很少过问,大概因为郭城宇从不把养蛇当成生活重心,所以郭父对蛇没有明显的好恶情绪。现在看到这么多花花绿绿的蛇,才感慨原来蛇也能这么漂亮。“送干爹一条怎么样?我抱回家养两天,实在养不好再给你送回来。”尽管知道郭父在开玩笑,池远端脸色还是变了变,和儿子吵了这么多年,他对池骋的脾气再了解不过了。谈什么别谈蛇,让他把自个儿亲爹卖了都成,但绝对不能动他一条蛇,谁动跟谁玩命。所以,池远端频频用眼神给池骋施压,倒不是强迫池骋送蛇,而是警告他拒绝的时候把话说得委婉客气点儿。郭城宇今天也大发善心,在旁边拽了郭父两下,低声说:“人家的蛇都养好多年了,哪舍得给您?您要想养直接去我蛇园挑!”不料,郭父甩头就是一句,“我不待见你那的蛇,我就稀罕我干儿子养的蛇。”气氛变得有些尴尬。池骋突然开口,“除了我脖子上的这条,其他的蛇您随便挑,喜欢哪条就拿哪条。”听到这话,郭城宇都是脸色一变,更甭说池远端的吃惊程度了。池骋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还抱起一条养了四年的球蟒递给郭父。“您瞧瞧这条怎么样?”郭父摇了摇头。池骋又选了几条,都是花色比较亮,性格比较温顺,而且跟了池骋不少年的宝贝蛇。看着池骋面不改色地挑出一条又一条,郭城宇心里有种难以言说的滋味。结果,摇了无数次头之后,郭父突然把视线聚焦到了池骋的脖子上。“哎,我还就稀罕你身上这条蛇。”此话一出,房间突然静了下来。郭父好像压根感觉不到气氛的异常,依旧拿手逗弄小醋包,小醋包的情绪很快变得烦躁,眼神也凌厉起来。就在所有人的心都悬着的时候,郭父突然爽快地大笑了几声。“我也就是说着玩玩,我哪舍得让干儿子心疼啊!”池远端瞬间松了一口气。郭父又说:“而且我看了看,你这的很多蛇种,小宇的蛇园都有,你俩是不是一对一对买回来的?”池骋眸色渐沉,两道视线朝郭城宇飙射过去,后者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完蛇,郭父和池远端两个人到楼下的客厅坐着喝茶,池骋和郭城宇懒得听他们聊那些老掉牙的事,一前一后走了出去。郭城宇注意到这栋小楼后面多了一排大棚,挺纳闷地问:“那块地让谁包了?”池骋淡淡回道,“没让谁包,是我找人搭的。”“里面种的什么?”郭城宇问。“韭菜。”池骋种菜郭城宇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