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要做了对不起自个儿的事,还能拿出来敲诈一笔。池骋椅靠在床头,刚点了一根烟,就让吴所畏叼到自己嘴里,很很吸了两口,一口烟雾在唇边扩散,笑得野性放浪。池骋盯着吴所畏的眼神中带着浓浓的迷恋。吴所畏扔掉烟头,滞留着热气的舌头在池骋布满胡茬儿的下巴上舔了几口,温吞的向下滑动,在结实的胸肌上徘徊一阵,直向着硬硬的**而去。一口含住。池骋粗喘一声,垂目看到吴所畏认真吮吸的模样,真想把他那条灵巧的舌头揪出来使劲咬一口,还想把粗糙的手指伸到他的嘴里很很搅两下。吴所畏把脸埋在池骋的毛发地带磨蹭着,池骋眉头一拧,大手将吴所畏伏睡袍往下一祉,露出半个肩头,结实匀称,光滑性感。吴所畏温和的口腔含住池骋的命根,巨龙瞬间暴涨。窥见内裤的轮廓,池骋呼吸一紧,再用力扯下来,眼珠像是被人捅了两刀,猩红的火焰喷薄而出,烧灼着某人胯下的那张色情网。“不错?”吴所畏还显摆了一下。池骋滚烫的心口窝枉肆叫嚣着,我特么真想干死你!吴所畏把池骋词候得挺来劲,自个儿也是心痒难耐,拿着池骋的手往胯下按几次都没反应,最后急着开口说:“你也给我弄弄啊!”池大爷回得潇洒,“自个儿我什么都不管。”“平时我也没亏待过你?”吴所畏很不满,“怎么一轮到你就不管不顾的?”池骋暗暗一笑,“平时我自个儿动手的时候还少啊?”吴所畏绷着脸不说话。池骋支起一条胳膊瞧着吴所畏,说:“你自个儿来,我在这看着。”吴所畏斜觑池骋的眼神里饱含恨意。“这就害臊了?那一会儿更激烈的,你还来得了么?不行还换我。”吴所畏扯下睡袍,露出那条色情的小内内,手在池骋炽热的目光追随下,一路移到网兜上,轻轻拉拽几下,呼吸立刻就乱了。“另一只手也别闲着,揉搓你的**。”池骋在一旁悉心调教,“我上次怎么教你的?用手指肚儿,力道大一点儿。下面那只手伸进去,腕子灵活一点儿,别老是一个套路,大拇刮蹭上面的软头,对,转圈蹭……,“吴所畏的药劲儿刚上来,身体开始变得异常敏感,对池骋的语言刺激反应欲发强烈。越是想稳住越稳不住,越是不想出声越是哼得带劲儿,越是被人羞臊越是做出难堪的动作。池骋大手抄起摄像机,伏在吴所畏的两腿之间拍。吴所畏一惊,“你干嘛?”想要挡住镜头却被池骋按住,“不是你拿来的摄像机么?”“这个镜头就别拍了。”吴所畏央求着。“毒”瘾发作的某人哪肯放过这个好机会?双脚强行撑开吴所畏的两条腿,拍得那叫一个细致,那叫一个过瘾。药劲儿越来越强,胯下燥热难耐,吴所畏根本熬不住,手抓着下体开始上下套弄。池骋的镜头转移到他的脸上,给他的表情做特写,吴所畏肆无忌惮的粗喘着,闷哼着,迷乱的眼神通过镜头射到池骋的瞳孔里,竟让他沉稳的大手抖了一下。“啊一!!”吴所畏脖颈猛地扬起,手中压榨浓稠的白浊,一股一股喷向小腹。池骋再次开口,”用手拈蹭点,j液,伸到后面的洞里。”吴所畏虽深陷在**里,但基本的分析能力还是有的,当时反驳了池骋一句,“为什么?一会儿又用不到这……”“不为什么,就是让你兴奋一点儿。”吴所畏这个半路出家的小嫩雏,哪能耍得过池骋这个身经百战的老油条?手指伸出去就发觉不对劲了,可药效太强悍,就那么由着自个儿的手指再次插入,粉红色的嫩肉翻卷出来.被细细的一很带子反复刮蹭,**不堪口。池骋的呼吸都快把自个儿的嘴唇点着了,忍不住了,再忍就没命了。放下摄像机,将吴所畏翻了一个身,胳膊肘死死抵着他的后背,让他的臀部高高翘起。两手拽住臀缝内的那很带子,粗鲁地勒着敏感的股沟。吴所畏的臀瓣下意识的收紧,夹住,臀尖触电一般的抖动。“我要草你,我要草你!”吴所畏揪着床单嘶吼着。池骋神经一阵暴动,抄起皮带啪的一声,抽在了肉最厚的地方。他的皮带抽得相当漂亮,声音清脆,疼劲儿够足,却不留一丝痕迹。果然,如预期的那样,一声沉闷的哭叫从床单处传来。池骋真想接二连三的抽下去,抽得吴所畏哭嚎不止,大声求饶。可一瞧见他把手伸到臀瓣上搓啊搓的,最终还是心软了,扔掉了手中的皮带。“就要草你…草你…,“吴所畏还没完没了的。池骋改用有力的手掌抽打,掰开吴所畏的臀瓣,专门往臀缝附近和大腿内侧最嫩的部位抽打。打得吴所畏扯着脖子叫唤,挣扎狂动,脏话不断。“池骋你个畜生,你他妈的骗我!”池骋在吴所畏的腿根处狠拧了一下,问:“我哪句话骗你了?”吴所畏疼得直咧嘴,“你说一会儿让我干体力活儿的。”“我没不让你干啊!”禽兽的一笑,“你可以选择上体位自力更生。”说完,继续在吴所畏臀缝周围肆虐。此时药劲正猛,池骋力道这么大,吴所畏一边疼着,还一边爽翻了天。他想干池骋,可是手抖得连内裤都脱不下来,大鸟就这么被囚困在网里。后面只有一根带子,池骋用手指轻轻一勾,障碍全除,强势插入。吴所畏背朝着池骋跨坐在他的身上,池骋一边顶着胯部,一边举着摄像机跟拍交合部位的**景像。吴所畏一边承受快感的冲击,一边玩命地用手挡镜头。“别拍了……别拍了……,“池骋沉声说道:“你自己动,我就不拍了。”吴所畏刚一动起腰身,池骋又把摄像机举起来了,吴所畏一个劲地哭诉,池骋说了不拍,却往往在吴所畏意乱情迷的时候再次举起来。后来,药效发挥得淋漓尽致,吴所畏已经彻底乱了心智。池骋把他转了一个身,直对着镜头,胸口一大片潮红,两个**颤栗着,薄唇肆意开启,发出**不堪的**声。“宝儿,看镜头。”池骋幽幽的,“老子抽得你爽么?”吴所畏嘴里发出含糊不请的一声爽。池骋又问:“哪爽?”吴所畏狂乱地吞咽着空气,喉结处汗珠滚动,妖孽的目光勾缠着池骋暴虐的神经。池骋抬起吴所畏的腰身,凶猛的一番抽动,将吴所畏的硬鸟震得频频摇摆,一口一口朝外喷着透明的液体。再问:“哪爽?”吴所畏扭曲着脸大声淫叫”……屁……屁股……屁股爽……,“老板娘真是个实在人,这一粒药货真价实,第一次让吴所畏和池骋的节奏保持一致,整整折腾了一宿。脸上的肌肉活动过猛,导致停下来的时候,整张脸都麻痹了,完全无法用表情来传递情绪。到了这会儿,池骋还拿起相机,低声唤道,“畏畏,睁开眼。”吴所畏费力掀开眼皮,这个颓靡的小眼神,这个瘫软的小身段,定格在镜头里再合适不过了。池骋把他手指放入口中含着,眼睛似睁未睁的,又拍了几张才肯罢体。之后,把摄像机和照像机锁起来,从轴屉里翻出吴所畏藏在那的药,带着一抹复杂的眼神.直楼扔了。☆、128突然一嗓子第二天下午,吴所畏拖着一副用药过量寻致严重副作用的身躯潜进了公司。秘书正在吴所畏的办公室整理文件,瞧见他进来,随口关心了一句。“吴总,你那个重大的任务完成了么?”吴所畏幽幽地看了她一眼,嘴里像是合了一口沙子,声音暗哑沧桑。“上班时间不要该论工作之外的话题,”秘书嘟嘟嘴,不说话了。吴所畏超紧找个软乎的地儿坐下,走这几步路简直要了他的命,臀缝周围和大腿内侧被抽得红紫一片。走路的时候难免会挤压摩擦,恨不得俩手撑开臀瓣叉着腿走,而且这种地方难受还不敢表观出来,只能默默忍受。这一晚工夫搭的!钱没少花,罪没少受,竟让人家捡了个大便宜!越想越憋屈。心里创伤还未愈合,更要命的刺激来了,下班时间刚一到,姜小帅的车就堵在公司门口,吴所畏想躲都没处躲。姜小帅摇下车窗,朝大厅里吹了声口哨。“嘿,吴总经理,你怎么一天都没露面啊?“吴所畏暗中咬牙,拿起手机定了几个闹钟,强忍着不适站起身,脚步轻健的走到外面。一只手扶着车窗,另一只手按在后腰上,瞧着挺酷,其实就是站不住。“上午参加了一个品牌合作洽谈会,有几个公司想和我们签约,中午和几位老总一起吃的饭,下午有领导祝贺目进展,我又忙着去接待。刚一回来还没站住脚呢,又到了一批新货,还要亲自验收审核。这边的事没忙完,前两天汇东大厦那如……”说着,手机闹钟响了。吴所畏假装烦躁的从衣兜掏出手机,“你瞧瞧,电话又来了。喂,张总啊?啊,是,我上次和郑龙说了啊,他没给您送过去?这事闹着,您等着啊……假模假式的转身进公司,拽着一个人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然后进楼道喘两口粗气,擦擦脑门儿的汗,又神采飞扬的走了出去。姜小帅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到底把池骋收了没啊?我这还等着好消息呢。吴所畏抛过去一个事逼的眼神,“你觉得呢?”“我觉得够呛。”姜小帅还算客气。吴所畏对姜小帅的大实话嗤之以鼻,使劲刷亮那双混沌的大眼,吊着噪子说:“爷不是吹,仨池骋都不在话下,你瞧他挺硬朗,其实一点儿都不禁操。折腾半宿就受不了了,吴爷爷长吴爷爷短的,叫得我啊……”用手捂脸。姜小帅暗道:你这不是吹是干嘛呢?正想着,吴所畏的手机闹钟又响了。“喂,王厂长,货到了?好好好,我这就批单子……”健步如飞的进了大厅,又是刚才那套程序,没两分钟又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嘀咕,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荐儿?瞧我这么忙,超紧打个招呼走人呗,还在这磨叽什么?!“挺忙哈?”姜小帅问。吴所畏一呲牙,“可不么!和你说句话都得挤时间。”“得,那我也不和你贫了……”吴所畏眼放精光。“你直接把昨晚的录像给我。”姜小帅伸手。吴所畏菊花一紧,脑门浮起一层细密的汗珠,我草,这都记得?最后一个闹钟又响了,救了吴所畏一命。“王局,哎呦,哎呦……不好意思,刚和朋发聊天来的,这就到,这就到……”说着给了姜小帅一个暗示的眼神,快速朝地下车库的方向走,两胯费力的扭着。不一会儿,姜小帅的车从后面追了上来。吴所畏咬牙切齿,你丫没完没了了?可姜小帅的车开到身边的时候,还是给了他一个爽快的笑容,“录像回去发给你。”想着先随口一说,以后再想法应付,不想姜小帅开口了。“甭给我发了,我已经有了。”吴所畏的脚步硬生生的顿住,闭上眼都遮盖不住的惊骇之色。“哪来的?”姜小帅说,“池骋给我发的。”吴所畏的脸成了臭豆腐色。姜小帅噗嗤一乐,手使劲砸了下方向盘。“其实我就是想通过你的表情,来窥探录像的内容。”“……”池骋自打换了工作,彻底闲了,唯一可做的事就是写材料,还有一群像警花那样的女人争先恐后来代笔,选稿都比自个儿动手要费工夫。像池骋这样的公子哥,很少有人会朝九晚五的待在单位,他们往往会游走在各大休闲场所,社会关系和资源都走那样建立起来的。真正待在单位埋头苦干的,往往是一辈子看领导脸色,永无出头之日的基层小科员。可池骋就是个例外。原本调任之前,他就已经恶名在外,人还没到,花边新闻就传到了各个部门。又说品行极端恶劣,又说私生活腐烂透顶,又说内心阴暗狠毒……总之什么负面词汇都往他身上安,搅得人心惶惶。有几个自以为条件还不错的女公务员,每天坐在办公室长吁短叹,哎呀,他要是把我潜观则了怎么办?他要是强行把我劫上车,逼我做那种事怎么办?我要是不从,他会不会动用关系咸胁我的家人呢?所以,很多人都怀着紧张又期待的心情,等着这个传说中的蛇佬出现。他们觉得池骋肯定就是来这挂个名,然后继续混迹他的风流场,所以把他的报道当成首秀一样观摩。甚至幻想当日他会一袭黑衣,脖子上圈着条毒蛇,飞扬跋扈的踏进财政局的大门。结果完全相反,池骋穿得相当随便,身后没有保镖,身上没有毒蛇,没朝谁龇牙,也没和谁瞪眼。一身浑然天成的凛煞大气,雄性荷尔蒙燃爆眼球,就是老北京地道的纯爷们儿,和流氓变态压很搭不上边。更让人大趺眼镜的是,池骋的作风比基层小科员还基层。每天按时到单位,在办公室一坐就是一天,工作按时按量完成,是不是他做的没人知道。无论大会小会,逢会必开,从不在会上窃窃私语,也不睡觉,就那么直笔挺的坐着。开始都以为他是做做样子,没几天都会打回原形,结果这一待就是一个多月,每天都是如此。说他是个神人,可推开办公室的门,他就坐在那。说他是个普通人,可看着就是和别人不一样,具体哪不一样,还看不出来。最后把他想家成色狼的那几位美女公务员,到现在连他的手机都没拨通过,每天穿梭在他经常出现的场所。穿着低胸衣超短裙,池骋从前面过来就蹲下身捡东西,池骋从后面过来就撅屁股系鞋带,等站起身的时候,池骋都上四层楼了。池骋的确色,但他的色心都让一个挖走了,连个肉渣儿都没剩。自打拍了吴所畏几张艳照后,池骋就深陷于此不能自拔,像冠希哥一样没事就拍拍录录。导入硬盘中带到单位里,上班时间就把这些录像剪辑加工。2t的移动硬盘里,有1700多g的影像资料,这就是池骋待在办公室从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