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把自个儿赔进去。”门在岳悦面前咣当一声关上,彻底阻断了她的富贵梦。……这是吴所畏唯一做的一桩赔钱的买卖,卡上的钱是他存进去的,虽然及时注销了,但那二十几万还是搭进去了。不过吴所畏一点儿都不心疼,就算是赔给岳悦的精神损失费了。倒不是心里愧疚,只是想花钱买个心安,省的以后遭报应。岳悦和池骋断得干干净净。听到这个消息,吴所畏却没能高兴起来,他曾经无数次幻想这一刻的到来,每次想想都很激动,可真的来了,他却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任务圆满完成,目的已经达到,他是不是该全身而退了?一想到这,吴所畏就有众迷茫不知所措的感觉。他甚至害怕姜小帅来看他,害怕姜小帅笑着提醒:嘿!徒弟,事成了,咱扯!我该怎么撤啊?正想着,池骋进来了,后面跟着两个护士。“你的导尿管该拔了。”一听到这个,吴所畏的脸上立刻浮现痛苦的表情,这根导尿管可真是折腾死他了。麻醉的时候插的,当时没感觉,等麻药一过,下面各种别扭。这两天刚有点儿习惯,又要拔了,这么硬的东西从这么软的地方拔出来,光是想想就惨烈啊!“甭拔了,就这么待着。”吴所畏讪笑两声,“不用我使劲,自个儿就流出来,多省事!”池骋扬扬下巴,示意护士直接动手。吴所畏那俩圆鼓隆冬的眼珠子差点儿瞪出来,手把床单就成一朵菊花。“放松。”池骋说。其实他比吴所畏还紧张。两分钟后,一声撕裂般的惨叫从病房中传出。吴所畏在病床上蜷成一个虾米,心里默默道:我**疼,蛋蛋也疼,大小便不能自理,现在还不能撤,等康复了再说。☆、103一场春梦vip(3124字)转眼间,吴所畏已医院住了大半个月。脖子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胸带也解了。可以在病房里由由活动,可吴所畏还是觉得身体虚得很。有时候聊着天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池骋就坐在病床旁边,一张刚阳不羁的脸,一双沉静的眸子。温厚有力的大手抚上吴所畏的脸颊,问一声醒了?就会把吴所畏空落落的。那颗心填得满满当当的。又是一天夜里,吴所畏醒了,之后就再也没睡着。他刚才做了一个梦,梦见他去夜店鸭子,突然看到池骋在那接客。他全身**,身上的肌肉泛着性感的光泽,下面的那根威武的竖起,脸上带着邪恶的笑容。吴所畏刚一进店,就被脱得只剩小裤衩,池骋把手伸进他的内裤摸了一下,调侃道,“你的毛毛很浓密么!”在梦里,吴所畏变得很饥渴,追不及待所让池骋服务。可审核太复杂了,又要排号,又要填单子,还要笔试面试,吴所畏总是中途掉链子,不是单子没填对,就是面试说不出话。其他客人都通过了,只有吴所畏还在苦苦奋斗着。后来,那些人就在在床上躺成一排,池骋像打针一样的从他们身上插入,注射,再拔出。一个接着一个,健实的屁股挺动着,身体充满了力量。吴所畏不知怎么也混进去了,排在最后一个,心里纠结的等着,结果到了他面前那个,池骋的那根卡在里面拿不出来了。用刀予割,改锥捅,钳子撬……总算出来了。然后吴所畏也醒了。池骋就睡在他旁边的那张床上,英武的两根眉毛对拧着。吴所畏胡噜一把脸,深吸一口气,我这叫什么梦啊?池骋很快就被旁边的动静弄醒了,吴所畏就像锅里的菜,被一把无形的大铲子翻来翻去,床单都快跟着一起熟了。池骋走过去,俯下身问道:“怎么了?”突然冒出的声音吓了吴所畏一跳,肛门立刻渗出细密密的汗珠。“哪难受么?”其实池骋在睁开眼的那一刻,就已经知道吴所畏“哪”难受了。但他故意要问,而且问得温柔关切,存心想瞧瞧吴所畏惭愧自责,底气不足的小样儿。顿了顿,吴所畏开口,“没事,就是有点儿热。”池骋说,“热就把被子掀开。”吴所畏立马拽住被角,心虚地说:“医生不让掀,怕着凉。”“那就忍忍,一会儿就好了。”说着回了自个儿的床。吴所畏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点儿扫兴,就这么回去了?也不多关心两句?你要多关心两句,说不定就瞧出问题了。瞧出问题了,没准就解决了。想着,又清了清嗓子,说道:“我有点儿渴。”池骋倒了一杯水递到吴所畏嘴边,着着他喝了,然后又回了自个儿的床,听到吴所畏又说:“我还是有点儿渴。”池骋又给他倒了一杯,刚躺下又听他说渴,于是不厌其烦的灌了一杯又一杯,直到吴所畏再也喝不下去了。屁股刚蹭到床,就听到那边幽幽的来了一句。“你可真行。”池骋故意逗贫,“我怎么行了?”吴所畏转过头,黑幽幽的目光盯着池骋。“我又说热又说渴,你就没瞧出点儿啥来?”池骋狞笑一声,这个小骚蹄子,自个儿心里有火,还想烧到别人身上。“你觉得我该敲出点啥来?”对面粗着嗓子怒道,“你平时不是挺精的么?”“没有你精。”故意谦虚。吴所畏恨恨地翻过身,心里憋屈着,他丫肯定装孙子呢!他肯定知道怎么回事,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甭上他的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自我鼓励两分钟后,麻利儿转过身,投降般的噗哧一乐。“刚才我做了一个梦。”此刻吴所畏脸上的这种笑,足够池骋坐在办公室回味一整天的。“梦见什么了?”吴所畏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池骋听完,沉着脸朝吴所畏勾勾手指。“你过来。”吴所畏神色一紧,“不就把你梦成鸭子么?至于跟我较劲么?”“我是让你躺到我这张床上来。”吴所畏眉毛一挑,“那你怎么不躺到我这来?”“你那张床是病床,单人的,我速张床又大又舒服。”池骋说。吴所畏最终还是没能禁得住诱惑,慢慢的挪了过去,两条腿刚一着床就被池骋楼进怀里。胸膛紧贴着胸膛,一股强烈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弥漫开来。“知道你为什么会做那种梦么?”池骋问。吴所畏心里乱糟糟的,没说出十所以然来。“因为你潜意识里急于和我**。”池骋又说,“你在梦里需要完成的那些审核,其实就是你心里的顿虑,你梦到那么多人排队,是你害怕我被人抢走的紧张心理。”吴所畏的眼睛里迸出几分鄙夷之色。“你想多了?!”池骋把手伸到吴所畏身后,揉捏着他坚挺的屁股,幽幽的说,“我又没有想多,你自个儿心里有数。”说着又揉了两把,大半个月没碰,这会儿手心都是烫的。吴所畏喘了两口粗气,一口气封住住池骋的唇。池骋能闻利吴所畏身上浓浓的药味,和松松软软的骨头,欲火灼灼但明显气亏,都是体虚的表现。心里突然有点儿舍不得,把手车辆回来,将吴所畏乱晃的身子牢牢箍住,挺认真的表情瞧着他。“你身体还没好利索,别折腾了,睡觉。”吴所畏用两条长腿夹住池骋的一条腿,中间那话儿焦躁地在上面磨着,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池骋挺心疼的瞧着他,哄道,“等你好了补给你,想要多少有多少。”等我好了,咱俩就到头了,到时候你找谁补啊?这么一想,吴所畏更急了,他得趁着这些天多爽几次,以后就没这种福利了。心硬得像石头的池骋,竟然也有架不住别人磨的时候。终于松口,“只许一次,下不为例。”吴所畏不住地点头。池骋把手伸到吴所畏内裤里面,温柔地鼓捣一阵,吴所畏哼哼唧唧的,最后揪住池骋的耳朵,喘着粗气说:“给我舔舔。”池骋的头俯下去,悉心伺候这个小主子,没一会儿,吴所畏痛苦地哼道,“要出来了…啊…啊…”完事后,池骋在吴所畏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舒服了?”吴所畏虽然点点头,但眼球子还是瞄着池骋腿间的那根。“你的也起来了。”提醒一句。池骋咧嘴一乐,“你这么虚,我就不麻烦你了。”今儿吴所畏也不知怎么了,不用池骋强迫,自个儿趴到池骋小腹上,眼珠子跟着池骋的手一上一下,瞧得特别带劲。池骋强忍着没把那根桶进吴所畏嘴里。“粗么,”池骋问。吴所畏露齿一笑。池骋大手扣住吴所畏后脑勺,问,“想让我用这根操你么?”吴所畏声音闷沉沉的,“我能说不想么?”池骋把吴所畏拽了回来,声音不轻不重,却有种强大的压迫力。“不能。”吴所畏沉默着,沉默着,下面又起来了。池骋笑着戏谑道,“你怎么这么骚啊?”吴所畏恶人先告状,“谁让你老煽风点火的,”“是谁煽风点火?谁啊,”池骋追着吴所畏啃咬、逼问,“刚才谁答应就一次的?你给我解释解释,这又是怎么回事?”说着晃了晃吴所畏的那根。吴所畏闷哼一声,厚着肚皮等着伺候。两个人双双得到满足之后,吴所畏疲乏得眼皮都睁不开了。池骋强壮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低沉沉的声音在吴所畏耳边流窜着。“等你好了,还你一场结结实实的。”吴所畏连连糊糊中,有种想往自个儿胸口捅两刀的冲动。☆、104终于爆发了!vip(3222字)吴所畏出院的前两天,姜小帅特意过来看他。因为有自个儿的事要忙,姜小帅已经一个礼拜没露面了,这一个礼拜,吴所畏不知道死了几百亿个脑细胞。心里惦记着姜小帅,想让他来这瞧瞧,可一想姜小帅可能对自个儿说的画,又不想看见他了。“你好像胖点儿了。”姜小帅说。吴所畏脸色一变,“真的啊?”着急忙慌地拿起立柜上的镜子,特认真地端详着,还用于摸了摸小腹,看看有没有堆着几层肉。因为经历了痛苦的减肥过程,吴所畏对自个儿的身材相当在乎。现在看以前的照片都犯怵,生怕一不留神又膨胀回去。姜小帅咧嘴一乐,“至于急成这样么?又没胖得那么明显,兴许是我看走眼了。”吴所畏在自个儿的于臂上捏了捏,忍不住叹了口气。“在医院躺了一十月,身上的肉都松了,拳头都攥不起来了。等我出院了,我得天天去健身房,把这些松松垮垮的肉练得像以前那么紧实。”“把身材练那么棒给谁看啊?”姜小帅就是一心问一句,压根没暗示什么,可吴所畏一心里特敏感,有点儿风吹草动就一个激灵。总觉得喜小帅是故意说给他听的,自个儿再回应的时候就变得格外谨慎。“诊所就咱俩人,我还让给谁看啊?”姜小帅没往心里去,又问:“出院之后有什么打算啊?”吴所畏一心里又咯噔一下,打算……那就是要我表明态度呗?完了,话题越扯越极端了,这是成心把我往死胡同逼啊!不料,姜小帅紧跟一句,“你把那批蛇都卖了,资金也有了,该另起一摊了?”吴所畏大松了口气,“闹了半天说的是这个啊!”“你以为我说的是什么?”姜小帅挺纳闷。吴所畏急忙说,“没,我刚才走神了。”姜小帅隐隐间感觉吴所畏有点儿不对劲。“营业执照已经批下来了,门面房也租好了,招聘信息发出去了,就等着开业了。”吴所畏说。姜小帅挺意外,“行啊!你这住着院,什么事都没耽误啊!”吴所畏用手胡噜一下脑袋,肚上带着谦虚的笑容,却说着一点儿都不谦虚的话。“别看我行动不便,心可没少操。”实际上操心的的哪他啊?全是池骋张罗的!更确切的说是人家刚子跑东跑西,一直忙话。他也就往那一戳,动动歪心眼儿,活动活动面部器官,让明眼人瞧出来,就算齐活儿了。“门面在哪?”姜小帅打听。吴所畏说,“东区cbo。”姜小帅又屹了一惊,“那个地段的房租,高啊!”“没多高,我租的熟人的。”姜小帅高度怀疑,“你在那还有熟人?”吴所畏尴尬的清了清嗓子,舍糊的嗯了一声。“谁啊?”想避开不答,结果姜小帅逼得太紧,不得已说出姓名。“池骋。“姜小了帅磨了磨牙,“你就直接说他赞助的不完了么?”“谁说的?”吴所畏挺起脊梁骨,“我花了钱的。”这话可信度太低了,难怪姜小帅会质疑。“花了多少?”吴所畏眼睛斜着窗外,故作镇定了说:“五百。”姜小帅又问:“五百一天还是五百一个月?”那么大的门面房,五百一天就算白给的了,除了亲爹亲妈,没人敢这么赔。要是五百一个月,那纯粹就是闹着玩的了。沉默许久过后,吴所畏开口。“三年。”姜小帅柏着柜子笑,“你让不让别这么逗?”吴所畏又开始瞎琢磨了,总觉得姜小帅不单单是笑他那句话,里面还夹杂着其他的舍义。果然是贼心眼儿动了,心虚得连自个儿都想防着。姜小帅收起笑容,说正经的。“那你打算住那么?”“不一定。”吴所畏说,“我还是想住诊所。”说完,心里又有点儿没底,池骋总在那一片执行任务,姜小帅该不会觉得我是为了方便和他联系?其实人家姜小帅就想问:“你不觉得这样来回跑有点儿远么?”“我买车了。”吴所畏说。姜小帅眼睛一亮,“什么车?”“进口奥迪。”“我记得那车60多万呢。”吴所畏说,“我买的二手车。”“全下来是多少钱?”姜小帅又问。“六万。”姜小帅眼珠子都瞪圆了,“大哥,我记得那车去年才出啊?你从谁那买的啊?你让他再卖我一辆。”刚说完,姜小帅就闭嘴了,这话问得真多余!吴所畏看姜小帅沉默了,心里莫名的发紧,总觉得这厮心里藏着事。姜小帅瞄了吴所畏一眼,发现吴所畏的眼球转得比平时快了点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