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姆达尔,如果你能听到的话,我们需要你。”
托尔抬头看着天空。
“他一定出事了,不然他不会没有丝毫反应的!”
托尔现在有些焦急,但是他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托尔了,所以他现在还算是冷静。
“别急,我看到了,他那边确实有点事,给他一点的时间。”
在道恩的观察中,随着托尔的一声声呼唤声传到了冰封中的海姆达尔“顺风耳”中。
无数神力从他的身体中不顾一切的涌了出来,身上的寒冰裂纹也是越来越多。
“对了,我先送你们回去吧,彩虹桥以后有的是机会看,联盟里也有一些资料。”
道恩先是对着简三人说道。
“我跟着你们一起去一趟。”
然后又对着托尔几人说道!
道恩布置了一个传送门,把恋恋不舍的三人送了回去。
随后道恩和科尔森两人跟托尔等人站到了一起,科尔森显得有些兴奋,他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去外星球转转。
不得不说,科尔森和阿斯加德的人很有缘分,托尔被驱逐到地球,也是他接待的,后面复联一,他也“死”在了洛基的手里。
这也是道恩为啥要带上他的原因,不带他去看看阿斯加德总感觉对于他来说不太圆满。
“现在我们就这么干等着嘛,啥也做不了?”
托尔有些气愤的抡了下锤子。
道恩直接闭上眼睛不理他,关注着海姆达尔那边。
就在托尔有些不耐烦的时候,海姆达尔身上的寒冰终于在他不惜神力,不惜本源的冲击下到达了极限,“啪”的一声,海姆达尔身上的寒冰全部都崩碎开来。
他撩起手中的剑,顺势转身向一旁因为常年缺失本源能量,而不复祖先那高大体型的寒冰巨人砍去。
另一位也被他干净利落的砍倒了。
海姆达尔踉踉跄跄的走到了传送台,将手中的双手大剑,插进了钥匙控里,用了一转,无数彩虹桥能量汇聚了起来。
而他也无力的躺在台阶上喘起了粗气,这一波可要了他的老命了,消耗了那么多的本源,没个半年估计都缓不过来。
“来了!”
在新墨西哥的道恩睁开眼睛,看向天空,话音刚落,一旦彩虹光柱笼罩住了几人,拉着几人往阿斯加德而去。
…………………………
而就在道恩等人刚到达阿斯加德,扶起躺在地上的海姆达尔的时候,劳菲在洛基的带领下也来到了奥丁陷入沉眠的寝宫。
弗丽嘉突然发现,金黄色的大门上突然凝结出了无数的冰霜。
她感觉到了敌人和危险的来临,但是她依旧义不容辞的抽出了奥丁床边的宝剑,来到了门口守护自己的丈夫。
随着大门上的封印被破除,冰霜也随之消失不见,听到门外士兵的惨叫声,她知道,敌人要进来了,弗丽嘉握紧手中的剑。
虽然说此时的她有很多的疑惑,比如说奥丁前几次成功的压制了奥丁之眠的到来,而这次没有发生大战,奥丁也没有过多的动用神力,那为什么这次来的这么的突然,没有一点征兆?!
又比如说,洛基去了哪里,阿斯加德的军队去了哪里,为什么没有丝毫的抵挡就让敌人打到了奥丁沉眠的地方?!
显然,他们清楚防御布置,他们是直奔奥丁而来。
但是这个时候可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
随着门打开,她终于知道了这次的敌人到底是谁,劳菲带着两个冰霜巨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这两个冰霜巨人看到弗丽嘉以后就冲了上来,却直接被弗丽嘉两剑给砍翻在地。
可是冰霜巨人王劳菲瞅准机会,一巴掌将弗丽嘉给扇飞了出去。
身为一个法师,跟人家战士近战,你不输谁输。
跟在后面的洛基看到这一幕以后,眼中寒光闪烁。
劳菲走上前去,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奥丁,他的脸上出现了一个狰狞的笑容,这一瞬间他想起了这一千多年的一切。
他和奥丁每一次的大战,失败以后被迫签下“和平协议”,寒冰之匣被拿走,让他们冰霜巨人一族每一代新生儿越来越弱,这一切在这一瞬间都涌上他的心头!
“我听说,你就算陷入了奥丁之眠,但是仍能听见,看见周围的一切,我希望这是真的。”
“这样你就能知道,杀死你的人是,你的敌人劳菲。”
劳菲的手里凝结出了一把寒冰之剑,然后他往床上爬去,直到他骑到了奥丁的身上,举起自己的双手,准备插下去的那一瞬间,奥丁都没有动作。
而此时一直躲在旁边没有出现的洛基终于站了出来。
“而杀死你的人,是奥丁之子。”
洛基双眼泛红的大喊一声,然后他手中的永恒之枪中的强大能量,释放出来攻击到了劳菲的背后。
而此时的奥丁嘴角露出一个笑容,他终于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你终究还是没有让我失望!”
奥丁体内瞬间爆发出了强大的神力,让毫无防备,注意力被洛基吸引了的劳菲受到了巨大的创伤,奥丁同时也挡住了洛基的攻击。
随后他手一招,永恒之枪出现在了他的手中,反手插进了劳菲的胸口,能量爆发,而已经被这一切弄懵的劳菲这才反应了过来,自己要死了。
就在他刚动了这个念头的时候,他整个人已经被打碎像一团冰一样化成了残渣,一阵微风吹过消失不见。
奥丁虽然嘴上不说,但他同样很疼惜洛基,他在心里暗道:
“他毕竟是你的亲身父亲,还是交给我杀比较合适。”
而被巨大的能量波动惊醒的弗丽嘉站了起来,茫然的看着这一幕,不光是她,旁边的洛基也是一脸的懵。
而此时弗丽嘉心头急转,她突然上前与洛基拥抱在了一起:
“我的孩子,是你救了你的父亲!”
洛基看了一眼奥丁,奥丁没有说话。
奥丁和洛基清楚一切的事情,虽然弗丽嘉一直守护在奥丁的身边,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她对自己这个儿子和自己的丈夫的脾气秉性很清楚,所以她也有所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