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拎起锤子,抛了两下,掂了掂分量,若有所思的道:“你说这锤子,捶人皮好使,捶人头好使吗?”
‘老太太’拿着剪刀的手紧了紧,他后退了半步,表情略带惊慌的道:“你……你你想干什么……?”
傅言将烛灯稳稳的放在石床上,左手随意的甩了两下锤子,脸上露出一个阴恻恻的微笑,“给你松松骨。”
‘老太太’见大事不好,转身就想逃,却被傅言一个闪身捏住脖颈,直接压在了石床上。
‘老太太’试图用手里的剪刀反击,却被傅言一锤子敲碎了手骨。
“啊啊啊啊——!”
他惨叫着想金蝉脱壳,从人皮中逃出来,但傅言的手却穿过皮肉,捏住了他的颈骨,“还想跑?我敲你个死人头。”
‘老太太’惊恐求饶,“大爷……大爷饶命啊大爷……”
‘老太太’此时已经放下了拿腔拿调的声音,他用自己的声音苦苦哀求着傅言,虽然他的外表是老太太,但内里的声音却是个男人。
傅言掐着对方的颈骨,恍若未闻地抡起了锤子。
‘啊’的一声惨叫。
傅言一锤子锤烂了对方的脑壳。
血肉横飞,脑浆四溅。
‘老太太’的脑袋如同西瓜般,被傅言捶的稀烂。
脑浆崩溅在傅言拿锤子的手上,傅言扔掉锤子,嫌弃的在‘老太太’的衣服上擦了擦手,语带责备的道:“才一锤子就死了,也太不结实了吧。”
傅言松开手,无头尸体‘嘭’的一声栽倒在地。
「叮!惊悚值+500」
傅言撇撇嘴,“小垃圾。”
傅言扔掉老太太的尸体,随手拿起一摞挂在墙壁上的人皮。
他摘掉烛火上的灯罩,橙黄色的火苗,极度不稳定的在空气中跳跃。
傅言抓起一把人皮,直接将其点燃,人皮接触到火苗,瞬间燃起青绿色的火焰。
火焰急速蔓延,人皮在火焰中发出似哭似啼的嘶吼。
傅言将燃烧的人皮随手丢入半空,青绿色的火焰瞬间点燃了洞顶挂着的一大片人皮。
人皮在火焰中,发出痛苦的哀嚎。
傅言点完这一堆,又接着去点下一堆,整个人充实且忙碌的穿梭在岩洞中。
不多时,傅言便将整个岩洞的人皮全都点燃了。
「叮!惊悚值+1」
「叮!惊悚值+1」
「叮!惊悚值+1」
……
这一会儿功夫,傅言便轻轻松松进账12163点惊悚值。
简直不要太容易,嘿嘿……
火势逐渐向上蔓延,整个戏园都被笼罩在火光之中。
雪镇一共三个游玩景点,温泉、滑雪、皮影戏,如今被傅言祸祸的一个都不剩,呜呼哀哉!
傅言离开戏园,顺便去了躺镇东的领班家。
之前雪场领班顺路送傅言他们来戏园时,顺嘴提过一句自家的位置。
你看,这不就派上用场了吗!
副本不知何年、不知何月、不知何日夜,月色入户,傅言起行,念无与为乐者,遂至镇东头寻小领班。
领班亦未寝,取其狗命于家中。
家中鲜血猩红,脑浆四溢,惊悚值叮咚作响,傅心甚慰。
「叮!惊悚值+100」
傅言收割完领班儿的惊悚值,并在对方兜里搜出一串儿车钥匙。八壹中文網
傅言揪走钥匙,一出门儿,迎面撞上领班停在院儿里的雪地车。
诶?你说!这不赶巧了吗!
傅言二话不说,直接开门上车。
秋名山车神,今晚再次重出江湖,江湖又将掀起一场腥风血雨,桀桀桀……
傅言一脚油门踩到底,汽车如同利箭……倒也没有利箭那么快的射了出去,一眨眼便消失在了拐角。
傅言开着小车,井然有序的在镇子里收割惊悚值。
包括招待所老板在内,雪镇中一共有三十三名村民。
傅言挨个找上门,或单挑或群殴,或直接拿车压。
雪地车的轮子是履带式的,压在人的身体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飞溅的血肉粘在履带做成的轮子上,在雪地车身后拖出两道鲜红的血印。
「叮!惊悚值+100」
「叮!惊悚值+100」
「叮!惊悚值+100」
……
傅言解决掉镇上的村民,这才不紧不慢的将车开到滑雪场。
雪山此时已经融化掉大半,银白色的能量光点围绕在雪山周围,寻找着钻入身体的契机。
外层的雪水融化,露出里面血粉色的冰碴,
傅言看了一眼雪山的融化进度,照这个速度,怕是最快也要化到明天早上。
傅言也不急,他将车开到雪山旁边的木屋前,十分没有公德心的将车堵在了雪屋的正门口儿,随即大摇大摆的下了车。
傅言进屋时,林野正坐在雪屋里悠哉悠哉的喝着茶水。
见傅言过来,她头也没抬的丢给傅言一个杯子,“别说话,喝水!也别问我什么时候能搞完,不知道!”
翻译一下就是‘闭嘴,没一句我爱听的’!
傅言倒是没说什么,接过杯子,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林野对面的藤椅上。
要说到不着急,其实他才是最不急的那一个。
他之所以让林野来融化雪山,除了想多赚点儿惊悚之外,更主要的目的是为了拖延这个副本的通过时间。
结束了,一切都快结束了……
傅言起身活动活动肩膀,左三圈右三圈的伸了个懒腰。
他指着雪屋内唯一一张单人床,谦让的道:“你要是累了,就趴桌子上歇会儿,我先去睡觉了,你什么事再叫我,还有……
傅言撇了眼,林野泡的那一大暖壶,不知道是什么茶的茶,淡淡的道:“大晚上少喝茶水,会尿频。”
傅言说罢,大步朝单人床走去。
林野在傅言看不见的地方,狠狠的翻了一个白眼。
我就喝!我就喝!要你管!烦人!
林野气呼呼的丢掉茶杯,直接抱起比她大腿还粗的暖壶。
吨吨吨的灌了一大口。
啊啊啊啊啊……好烫好烫好烫……
林野差点儿蹦起来尖叫,但一想到傅言那个讨厌鬼就躺在她身后,便强迫的按捺住了自己躁动的屁股。
她不想被傅言看了笑话,于是只能坐在椅子上,张开嘴,强忍灼热的用双手给自己的舌头扇风。
“嘶……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