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给我扭!”夏耀被逼得脖颈扬起,脖子上的血管交错纵横,跟着喉结的颤抖滚动不停地收缩膨胀。袁纵厚重有力的舌头开始急扫密口周围的皮肤,时不时从褶皱尾端舔过,粗重的热气一口一口扑向紧缩的密口,舌尖卷带的湿气就在距离密口分毫的位置盘旋着。夏耀终于绷不住了,**的臀部开始在袁纵直观的视线调戏下缓慢的扭动,每扭一下就得到袁纵奖励性的一番舔舐,扭得越快被伺候得越爽。夏耀感觉自己像个**的男宠,摇尾乞怜般地渴求着主人的临幸。袁纵心口的火越烧越狠,又一巴掌甩在夏耀的屁股上。“不够骚!再给我扭骚点儿,把你在舞台上那股骚样儿给我扭出来!”有些动作裹着一层布料叫性感狂野,但是褪掉那层布料,就完完全全变成淫荡不堪。夏耀根本无法在一个人面前摆出这样的动作,光是想想就觉得色情爆了。袁纵偏要看,有力的舌尖顶入夏耀敏感的密口,手伸到他早已硬挺的脆弱顶端,刮蹭着淫液涌动的小孔,巴掌毫不留情地将臀瓣抽甩得潮红滚烫……三管齐下,疼痒酥麻,电流乱窜,瞬间将夏耀羞臊的那层皮扒了下来。夏耀送胯摆臀,光裸紧致的臀肉甩得一颤一颤的,将淫荡两个字诠释得淋漓尽致。“再骚点儿!”袁纵随着**的爆破巴掌越甩越响。夏耀带着哭腔呻吟求饶,**声从门口猝不及防地传了出去。“袁纵……再舔深点儿……啊啊……要……”田严琦闻声而来,因为走得急,隐约没听清是什么声音。只听见巴掌响儿,以为是发生争吵,就直接把手按在门框上。袁纵办公室的门虽然没有全开,但敞开的缝隙已经足够田严琦看清屋内发生的景象。当即胸口一震,心跳差点儿飙到二百,幸亏还没来得及把门推开,不然直接闯进去,误会可就大了。田严琦赶忙将身体贴在墙壁上,平缓着呼吸。这一幕给了田严琦极大的心理刺激,反反复复回想挥之不去。袁纵刚才的表情,疯狂地绞杀着他的认知观。那是一种男人最原始最本质的下流表情,一种沉溺**,兽性狂发的低俗表情,与田严琦心目中那个冷峻严肃,不苟言笑的袁天神判若两人。天神泯灭为众人,却没有给田严琦任何幻灭感,反而让他心中升腾起一种怪异的感觉。以前袁纵在他心中就像一尊只可以膜拜景仰的雕塑,现在成了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他的粗鲁下流没有贬低丝毫的魅力值,反而让他更有男人味儿。田严琦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他也想被袁纵如此……折腾。听着里面发出的煽情且无下限的淫言秽语,田严琦的身下可耻地硬了。夏耀似乎听到了门口的动静,略显急促地警告袁纵一声,“好像有人!”袁纵只是淡淡地朝门口扫了一眼,便继续用手指在夏耀甬道里鼓捣。“唔……”夏耀心里有顾忌,强憋着不肯发声,却被袁纵有力的手指凶狠地一番**。“给我叫出来!大点儿声!”夏耀止不住的呻吟声破口而出。“顶到了……快……好爽……”袁纵却在夏耀神志迷乱之际,变本加厉地强迫他做出在舞台上秀臀的最后一个撩人的动作,腰身摇摆着下蹲再甩臀站起。夏耀不从,袁纵就再次施虐,屁股抽肿,手指频频在距离凸点分毫处擦身而过。夏耀为求满足只能抛开颜面,**的翘臀向下摇摆,追赶着袁纵亟待抽出的手指。终于在半蹲的位置戳刺到h点,当即臀瓣抖动**出声,又被袁纵一番狂轰滥炸般的戳刺,快感如陡然强烈的“电刑”将夏耀逼得失声哭叫。袁纵故意问:“你怎么不站起来?老这么撅着屁股浪不浪?”夏耀双腿发抖,腰身绵软,话都说不利索了。“站……站不起来了……啊啊啊……”袁纵就让夏耀以这种难堪的姿势射了,白浊冲出的一瞬间,极致的快感将夏耀逼得近乎疯狂地闷吼淫叫。也不知是不是这一声刺激的,始终贴墙而立的田严琦裤内湿了一大片。他在喘息中挪移着脚步,却不小心踢到了搁置在外的箱子,箱子里是一些零散的铁件,晃荡时发出碰撞的声响,当即吓得田严琦面色一青。夏耀听到这声动静,猛的撞开袁纵,提拉着裤子就往外跑。一个模糊不清的后脑勺在夏耀的视线内撤退,完全没给他任何反应的余地。121矛盾化解。夏耀迟愣地站了一会儿,皮带扣咔咔作响,猛的收紧裤腰大步朝外走。袁纵一把拽住他,“你想干嘛?”夏耀犀利回视,“干嘛?除了走人还能干嘛?”袁纵将夏耀死死禁锢在怀中,强硬的目光灼视着他,“你想去追他?”夏耀完全不明白袁纵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挣扎反抗,刚才的态度还没有这么坚决,恍惚瞟到某个人影后,情绪陡然激动起来。“都特么爽够了还拽着我干什么?”袁纵说:“你是爽够了,老子还没爽呢!”“爱特么找雅爽找谁爽去,甭jb拖上我!”夏耀气得爆粗。袁纵目露骇人之色,不容分说地将夏耀蓐起来甩到肩上,一脚端上门,径直地朝里屋的大床走去。夏耀的后背砸到床上,后脑勺被震得嗡嗡作响,快速坐起身后又被袁纵的膝盖猛的顶回去,胸口一阵钝痛。“老子就想找你爽,就想操你!”袁纵说着就将夏耀的两条手臂攥拧住举过头顶,全身的压力都砸在他的身上。夏耀越是挣扎扭动,袁纵的目光越是狠戾狰狞。“滚一边去……呃……袁纵我操你大爷……”夏耀声嘶力竭地怒吼着。袁纵全然不顾他的反应,早已雄起的巨物在夏耀脆弱的部位碾压顶撞着,凶恶的“獠牙”在夏耀的脸侧和脖颈处纵情啃咬,有如猛虎狩猎般粗鲁狂野。夏耀很快又被袁纵折磨得来了感觉,身体和心的违和,期持与现实的反差,让夏耀心里本来就不堪一击的“豆腐渣工程”瞬间被摧垮。“你丫爽的时候想起我了,把我一个人甩在路上的时候呢?”袁纵被激得动作一停,“我不该把你扔在那么?你值得我把你带回来么?”“是,我不值得,我多怂啊!必里有什么事都藏着掖着,没胆儿跟别人说!哪像某些人啊!一张嘴就是奔着袁纵来的!我认识你一年,进个办公室还别别扭扭的,人家认识几天就敢大晚上留在这!像我这种软蛋,不特么被甩还等什么?!”袁纵眸色渐沉,挺着夏耀的手臂又紧了紧。“你什么意思?”夏耀情绪越发激动,“你说我什么意思?谁从你公司的墙头翻出来你心里还没数么?”不料,袁纵非但没妥协退让,敛起的瞳孔反而射出更加犀利的光,大手在夏耀屁股红肿的软肉上狠狠掐攥着。“你是习惯恶人光告状么?”袁纵反问。夏耀又气又疼,龇牙咧嘴地朝袁纵咬过去,却被袁纵手腕死死扼住喉咙。“认识第一天就给人家垫学费,私藏着好东西硬不给我看。你没和他瞎勾搭,他怎么知道你会跳舞?这么一个人让我给他指导,我能留下来已经仁至义尽了,难道还要我劳烦人家门卫师傅给他守门么?”“啊——”夏耀从被压缚的喉咙中挤出沉闷的怒吼,“我操你姥姥——是谁恶人先告状啊?!!!”袁纵大手狠很掐住夏耀的脸颊,几乎要把他的腮骨攥碎了。“你再骂我一句试试,我咬掉了你这张小骚嘴!”夏耀执意控诉,“他明明喜欢的是你!人家非要送我健身器,难道我因为嫉妒就不收么?人家非要在舞台上叫板,难道我就要装孙手不敢上么?”袁纵全然不顾夏耀的反抗,蓐住夏耀的头发,粗鲁地强吻上去。几乎是将夏耀整个唇舌侵吞,往疯了舔,往死了亲。其实他心里并非没有动摇,只是太贪恋这个味道,已经等不及理清内心的挣扎就想据为已有。血腥味刺鼻,夏耀咬破了袁纵的嘴唇,痛切的目光看着他。“我承认我嫉妒,我看他样样都是你的菜我有他妈危机感!你都能让我这个没法接受基佬的人看到有人从你墙里翻出来,难受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你很有成就感?”袁纵依旧不回答,含着血腥味的薄唇再次封住夏耀的嘴,混合着两种味道的津液在口腔中翻天覆地的搅动。夏耀起初还执意反抗,后来在无言的交流中挣扎的力气越抽越干,满心的怨恨化为浓浓的委屈。一股咸涩的味道混入口中,袁纵胸口猛的一震。夏耀突然有些哽咽,“我承认我喜欢你,我承认咱俩在一起了,我承认我害怕你被别人勾搭走。所以我今天低声下气地恳求你,求你别离开我,这种态度你满意了?”这些话夏耀几乎是一边抽自个的脸一边说出来的,到最后绷不住呛出一声哭,情绪完全控制不住了。怕袁纵看到他哭起来那狼狈又没出息的样儿,夏耀用手臂紧紧圈住袁纵的脖子,头闷在他的颈窝里失声痛哭。“你不是说……不逼我么?……”夏耀死死揪扯袁纵的头发。半年前的那句保证就像呛在袁纵心头的一口血,喷出来就要了命。夏耀泣不成声,“你不是……说……不用……下任何……定义么……”袁纵所有深埋在心里的苦衷和憋屈都被夏耀的眼泪和控诉践踏得一毛不值,他的大手疼惜地抄起夏耀的后脑勺,半推半就下楼抱着他坐起,放在腿上柔声劝哄。手掌在夏耀伤痕未愈的眼角擦抚着,每一滴眼泪都像往他心口割了一刀。这种滋味,比夏耀大雪地里蹿到自己身上和被打后出溜到车座底下的那一刻更今袁纵难以招架。“听话,别哭了,你那俩眼本来就不一样大,再哭就更没法看了。”夏耀嗷的嚎哭一声,对着袁纵的胸口施以老拳,而后继续趴在袁纵的颈窝处,简单地咧咧了两声,算是给这顿发泄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很快又满血复活了。“你丫那天晚上真没跟他干什么?我咋这么不信呢?!”袁纵无奈,“我要真想跟他干点儿什么,还用得着让他翻墙出去么?”夏耀想想也对,他每次和袁纵干完那事,都直接在那过夜了。这么一想心里豁亮了,手臂勾住袁纵的脖子,将其拽倒在床上,一条腿横亘过袁纵的腰身,凝神注视着他。袁纵捏着夏耀的脸,沉声问道:“这次真确定关系了?”夏耀点点头。“那你这**怎么办?你割还是我割?”袁纵说着就去扒夏耀的裤子。夏耀急忙闪躲,腆着脸乐,“别闹,别闹么……”袁纵把夏耀的大萝卜拎出来,放在手里掂量着,而后用两根对顶的手指在上面重重地弹了一下。夏耀吃痛,急忙用手护住宝贝。“你干嘛?”袁纵狞笑一声,“总得有点儿惩罚措施,舍不得害那就弹两下。”夏耀的两条腿被强行掰开,被迫参与儿时的小游戏——弹小鸡儿。又疼又痒的,终于求着袁纵放了他,然后便喘着粗气紧紧贴在袁纵身上。“把事办了。”袁纵微敛双目,“办什么事?”夏耀突然下床,翻箱倒柜找了找,总算学么到一瓶润滑油。夏小妖霸气的时候是真霸气,平时做足了前戏都推推搡搡的。今儿嘛条件不讲,直接自个儿抹上,一句废话不说,拎起袁纵的那根就坐了上去。然后脸就紫了,但不吭声,疼也不吭声。袁纵一刹那间爽的都不知道自个儿姓什么了,脑子里就一句脏话,太特么紧了!拳头攥得咔咔作响,真是硬拼着命在心疼着夏耀。夏耀股骨骨折到现在已经两个月了,医生叮嘱三个月内不要做剧烈的运动,只差一个月就能彻底长好了。袁纵就想,真要这么干了,妖儿那两根大骨头还能合上么?夏耀又忍着疼往下坐了一寸,肌肉撕裂声清晰地传到袁纵耳边。袁纵赶紧拔了出来,看到出血了,当即跟夏耀黑脸。“你是不是犯二?”夏耀把脸闷在床单里吸着气,有点丢面儿。袁纵给夏耀上药的时候,看到他屁股蛋儿还有一些红肿,问:“屁股打得疼不疼?”“废话!”夏耀没好气。袁纵说:“下回再跟我犟着,我还抽你。”夏耀突然撅起嘴。袁纵的心瞬间软成水,大手在夏耀后脑勺上顺了一把。“得了,得了,不抽了。”睡觉前,夏耀禁不住感慨道:“咱俩分开的这段时间,我后背痒都不知道该找谁挠。”袁纵把手伸进夏耀的睡衣里,以最合他心意的力度和节奏抓挠着。夏耀很快就睡着了,这么多天来的第一个踏实觉。第二天,夏耀来到袁纵公司,学员们已经下课了,只有田严琦一个人还在训练室踢踢打打。看到夏耀来,田严琦也没丝毫不自在,直接热情地打招呼。“夏警官!来了!”田严琦再怎么掩饰,也瞒不过夏耀昨天认出他的事实。“那个……昨天晚上……”夏耀欲言又止。田严琦倒显得比他还坦荡,笑得有那么一点点坏,但是全无恶意。“我都看见了。”夏耀,“呃……”“放心,我绝对不会给你乱说的。!田严琦这么一说,夏耀反倒对白己当初的小心眼和猜疑感到不自在了,手在田严琦肩膀上一拍,俩人相视一笑,矛盾瞬间化解。122你别逼我上重口味的!除了那晚袁纵的一拳导致的软组织挫伤外,王治水那拖拖拉拉一直不肯好的脑门儿也终于提上日程。宣大禹看出来了,只要往这孙子手里塞钱,他丫绝对不会掏出来用。与其让那些钱打水漂,还不如直接带他过来冶疗,趁早了了这个心病。即便这样,每次宣大禹接王治水去医院,王治水还唧唧歪歪不乐意去,好像跟医院有仇似的。周五下午,宣大禹照倒去接王治水,结果王治水的位置一会儿一个变,气得宣大禹不停地在手机里骂人。本以为王治水是不乐意去医院,故意用这招逃避,结果宣大禹追上才发现,王治水正开着摩的送快件呢!“您好,请问你是刘思宇么?麻烦下楼取一下快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