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
我艹。
是许大茂啊。
傻柱浑身上下好一阵舒服。
老天爷。
是许大茂,我傻柱总算逮住了许大茂,许大茂这个杀千刀的混蛋,他终于落在了我傻柱的手里。
傻柱抬起自己刚才抽多嘴大巴掌的那只右手,这不是一只普通的右手,这是一只抽了许大茂大巴掌的右手。
太爽了。
“哈哈哈……哈哈哈……。”
带着一丝诡异味道的笑声从傻柱嘴腔里面飞出。
吓得周围那些人都觉得有些惊恐。
前脚抽了多嘴大巴掌,后脚开始怼呛多嘴,怎么怼呛多嘴的过程中,傻柱还咧嘴笑了,笑声还这么难听,听着比狼嚎好不了多少。
嘶。
倒吸凉气的声音纷纷从人们嘴里飞出,个别脑洞大开的人还有了这个不好的想法,傻柱不会因为秦淮茹去找易中海这件事被气疯了吧。
要是没疯,怎么会有这样的笑声发出?
“呵呵呵……哈哈哈……嘿嘿嘿。”
沉浸在个人喜悦中的傻柱,真把多嘴当做许大茂在诅咒。
狗日的许大茂,你也有今天,你也有今天!
许大茂有钱,自己没钱,许大茂有四个老婆,自己只有一个老婆,许大茂有后,自己却绝户,诸如此类被许大茂踩在脚下的怨气,一朝得到了发泄。
傻柱的手朝着多嘴一指,咧嘴骂道:“好你个许大茂,这么多年没见,你真把你许大茂当做了爷?”
闫阜贵错以为许大茂真的回到了四合院,满怀心思的把目光朝着四合院门廊处望去。
那里只有一条大黄狗。
根本没有许大茂。
后见傻柱指着多嘴在骂许大茂,便猜想傻柱这是得了花眼病,亦或者失心疯,错把多嘴看做了许大茂。
心里微微的有些失落。
许大茂不在,闫阜贵如何上演衷心救主的场面?
傻柱这个人真是拎不清,自己几斤几两都不知道,还非要跟许大茂一较高下,非要把许大茂当做目标。
就一句话。
你傻柱配当许大茂的对手嘛?
你不配。
“许大茂,我傻柱今天把话撂在这里,四合院只要有我傻柱在,就没有你许大茂耍横的地方。”
喊出这句话的傻柱,气势十分嚣张,脸色也是那种高高在上看不起你的不屑。
颇有当年安丘黄金标制霸贾贵贾队长的王八气质,神态也极其的神似,他嘴里要是叼个烟斗,手里要是抓根马鞭就更像了。
“我黄金标告诉你贾贵,有我黄金标在,安丘就没有你贾贵耍横的地方。”
“m的,太君没来之前你黄金标欺负我,太君来了你黄金标还他m欺负我,那太君不是白来了嘛。”
多嘴要是像当初贾贵吐槽黄金标一样吐槽一下,情景会更加的想象。
可惜。
被傻柱吐槽的多嘴,心里正犹豫着自己要不要出手,他就算在糊涂,也看出事态有些不对头了,傻柱这是错将自己当做了许大茂。
合着我这么像许大茂?
这是一个多嘴向来没有考虑过的问题,他手心里面的土都快要被汗水给浸湿了,自己这个德行,怎么就成了傻柱眼里的许大茂?
“许大茂,别以为你不说话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我傻柱告诉你,在我傻柱眼中,你许大茂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我傻柱的手下败将,你有什么呀?不就是一个放电影的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闫阜贵等人都皱起了他们的眉头。
许大茂放电影。
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怎么被傻柱给重新提及了起来?
一个个面面相嘘的看着骂骂咧咧正骂的欢快的傻柱,脑海中将之前多嘴对傻柱的猜疑给重新过了一遍。
傻柱这个人不会真的疯了吧?
要是疯了,是不是得送精神病医院啊?
“许大茂,别人怕你许大茂,我傻柱不怕,在我傻柱眼中,你许大茂就是一个放电影的混蛋,娄晓娥也是,那就不是一个下蛋的鸡,娄晓娥嫁给你许大茂这么多年,一个蛋都没有给你许大茂生下。”
闫阜贵等人猜疑傻柱发疯的可能性更大了。
娄晓娥有没有给许大茂生下孩子,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那个不知道?
冉秋叶、于海棠、尤凤霞,这三个女人个个都给许大茂生下了孩子,有的还是三胞胎。
说人家许大茂绝户。
还不如说你傻柱自己绝户,你傻柱才被秦淮茹坑的给绝户了,到六十来岁的时候,才娶了一个比傻柱大一岁同样也是六十来岁的老黄花姑娘。
难道傻柱心里还在惦记着秦淮茹?
见秦淮茹去找对头易中海,一时间不能接受傻柱与易中海两人是连襟关系,所以傻柱得了失心疯,后面的那些事情全都忘记了,就记着风潮期间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事情?
越想越有这种可能性。
不少人头皮发麻。
四合院里面真要是有个疯子,他们这些人会不会受到侵害?
有人偷悄悄的用手拽了拽闫阜贵的衣服。
意思很简单。
你闫阜贵是大院的管事大爷,又是许大茂的狗腿子,傻柱明目张胆的骂许大茂,你这个许大茂的马前卒理所当然的要站出来替许大茂出头。
闫阜贵微微摇了摇头。
这事情可不能轻易下定论。
傻柱是不是真的疯了,还需要闫阜贵进一步去确认,只有确认傻柱疯了,闫阜贵才能出手。
虽没有进一步采取行动,但闫阜贵心里还是泛起了好一阵无奈。
傻柱没疯,这件事怎么都好说。
傻柱要是真的疯了,四合院的乐子可就大了。
“许大茂,许大茂,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自己心虚了?你还记得你被扒光衣服那件事嘛,没错,就是我傻柱做的,是我傻柱撺掇了车间里面几个老娘们,故意扒光了你的衣服,我就是看不过,你许大茂都娶媳妇了,你怎么还撩骚秦淮茹?你还是不是人?一点爱心都没有。”
易中海屋内的秦淮茹,听到这里的时候,心里得意的冷笑了一下,她再一次泛起了对傻柱报复的快感,
狗日的傻柱。
都是你造成的。
谷</span>你心里有我,你干嘛不早点把钱给我,还有你的房子,你要是早把房子给我,棒梗的婚事能拖到现在?
还有小汽车。
小汽车我也得要。
活该。
活该我秦淮茹气死你傻柱。
“外面怎么了?怎么又吵吵了起来?”
耳朵压根不聋,且将傻柱那些话语一个字不漏全部收入自己耳帘的易中海,当着秦淮茹的面装了一下糊涂。
他心里明镜似的清楚。
傻柱心里有气,气还不小,被气的眼花出现了幻觉,错把多嘴当做了许大茂在骂,依着某些逻辑来看,傻柱心里还是有秦淮茹的。
否则傻柱一肚子的火气如何解释?
一个念头在易中海脑海中闪现,他心中似乎已经有了主意。
共同的敌人面前,两个各怀鬼胎的人自然要结成同盟。
对于傻柱,易中海也是怨气颇多,刚开始为了让傻柱帮他养老,可劲的激活着傻柱骨子里面的喜欢寡妇的基因,将傻柱绑在了秦淮茹的身上,他眼睁睁看着秦淮茹将傻柱坑成了绝户。
在何大清回来后,同样出于让傻柱帮养老的心思,易中海站在了何大清的对面,不管傻柱做什么事情,易中海都一如既往的选择相信傻柱,去无怨无悔的支持傻柱。
按照这般事态的发展。
傻柱为易中海养老这件事是板上钉钉子的事实了。
但却由于贾家白眼狼赶傻柱出门这件事,让傻柱破罐子破摔的当了一年的垃圾,坑蒙拐骗偷,让四合院一干住户对傻柱怨天尤人,也使得易中海对傻柱没有了信心。
好吃懒做身上还有臭味的傻柱,活脱脱一只寄生虫。
原先规划好的傻柱养活易中海也本末倒置,变成了易中海养活傻柱。
有些失算的易中海,没想到傻柱能够起死回生,再一次靠着这个厨艺过上好日子,便与傻柱闹了个老死不相往来。
在傻柱过上好日子后,易中海看到傻柱有了替自己养老的资本,便厚着脸皮的想要跟傻柱缓和关系,让傻柱继续替易中海养老。
怎奈裂缝已经形成。
易中海并没有得到傻柱的原谅,这个养老的事情也就没有了下文。
就因为傻柱扬言不再给易中海养老,易中海心里恨傻柱恨得牙根都痒痒。
秦淮茹恨傻柱。
易中海也恨傻柱。
傻柱心里还在乎秦淮茹。
这要是自己跟秦淮茹过到一块,四合院里面最难受的人无疑是傻柱,还有什么比见到仇人难受更加舒服的事情?
有了决定的易中海,伸手抓住了秦淮茹的手,心当时就凉了。
秦淮茹的手易中海可不止一次抓住过,那时候秦淮茹小手手给易中海的感觉就是柔弱、滑溜,抓了一次还想再抓一次。
现在秦淮茹的手给易中海的感觉就差了很多,抓着秦淮茹手的易中海就仿佛自己抓了一块干裂的木头,十分的搁手。
“淮茹,苦了你了。”
没话找话的易中海,随口说了一句。
算是信号。
秦淮茹精明,当时便抓住了这个信号,也顾不得这个羞耻,数个月前屋内演绎的情节重新上演。
秦淮茹抱住了易中海,十分用力的那种,既然把易中海当做了吸血的目标,怎么的付出付出。
天底下没有不劳而获的事情。
“中海,我也是没法子,贾家的情况,你看在了眼中,棒梗没有娶媳妇,小铛和槐花还没有嫁人,我昨天出去打听了一下,现在结婚都要房,四合院里面的房子没有我贾家的,我苦啊,我总不能不管几个孩子吧,将来我到了下面,我怎么跟棒梗爹交代,难不成我要说棒梗打了光棍了,小铛和槐花也打了光棍了。”
秦淮茹趁机说起了贾家的苦。
算是铺垫。
只有阐述了贾家的困难,后面才能提出借易中海房子给棒梗娶媳妇这一借口。
刘备借荆州,有借无还。
我秦淮茹借易中海的房子,也是一锤子的买卖,心里就不打算还的,占都占了,还什么还?
“中海。”
秦淮茹刚要趁热打铁的提出借房子的事情,就被易中海给打断了,她心机深,易中海也是高段位玩家。
有些事情要把这个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给信号是给信号。
但却不一定要把事情当面讲明。
易中海是着急养老这件事。
可秦淮茹也着急吸血易中海这件事。
在贪图易中海财产这件事上面,秦淮茹是处于下风的,她必须要在易中海死之前把自己变成易中海的媳妇,唯有这样,才能在易中海死后占据易中海的家产。
“淮茹,你看看外面怎么了?怎么还这么吵,我怎么听着是柱子在骂许大茂?许大茂回四合院了?咳咳咳!”
看着咳嗽的易中海。
秦淮茹眼神中闪过一丝决意。
观易中海这个老态龙钟的样子,真是没几天可活了,这要是突然死在自己跟前,可就坏事了。
不是因为易中海死。
是因为易中海死前她秦淮茹未能成功的吸血易中海。
跟易中海结婚这件事,要尽早办,最好前脚办下秦淮茹跟易中海的结婚证,易中海后脚便死翘翘,等于秦淮茹不费一点心思的就白占易中海一间屋子。
“中海,我扶你坐下,外面的事情咱们别理会。”
“怎么能不理会,四合院里面的事情咱的管管,我可是大院的一大爷,我的出去看看,可不能让柱子吃亏。”
易中海挣扎着要出去。
出去了。
还怎么跟易中海谈条件?
该死的傻柱。
都是傻柱给害的。
秦淮茹无语的看了看窗户外。
好像傻柱骂多嘴的话语更狠了。
“许大茂,来来来,你跟我傻柱练练,今天我傻柱一定要让你许大茂付出沉重的代价,我要让你许大茂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傻柱指着多嘴,骂骂咧咧的时候还把这个身上的衣服给脱了,这是要跟多嘴光膀子干仗。
“傻柱,你有病是不是?”多嘴人迈步朝着傻柱逼近了一步,他准备抽个时间段,用土偷袭傻柱。
“我有病,放你娘的狗臭屁,是你许大茂有病,你还病得不轻,你不就是一个放电影的嘛,有什么嘚瑟的?真正嘚瑟的人应该是一大爷,人家是咱们厂的劳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