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那些人说的没错。
算计不成反倒差点惹了一身骚的秦淮茹,一肚子的火气,肺都要气炸了。
向来只有秦淮茹算计人,而没有人算计秦淮茹。
就在秦淮茹自认为可以获利的时候,却偏偏遇到了这么一出大跌秦淮茹眼睛的事情。
还他m当着四合院那么多人。
这让秦淮茹很受伤。
思前想后。
这个利益貌似只能从刘海中入手。
秦淮茹可不想自己付出了辛苦,最后连个大臭屁都没有捞到,她这一辈子从没有吃过这样的亏。
到了医院。
看着笑眯眯向秦淮茹迎来的小铛和槐花,秦淮茹的心不由得就是一动。
今天给刘海中两口子检查身体的那个男医生看着挺不错。
相貌有。
工作有。
更难得的事情。
是那个男医生的年纪与小铛相仿。
如果有个当医生的女婿,貌似也挺好的。
“拿下了?”
小铛脸色一红。
槐花脸色一顿。
真拿下了不至于是现在这个表情。
笑的原因是姐俩都以为秦淮茹得手了。
她们的妈叫做秦淮茹。
四合院里面还没有秦淮茹办不到的事情。
“妈,这次弄了多少钱?”
一提起这茬子。
秦淮茹就仿佛三九寒天被人浇了一盆凉水,整个人全都凉透了。
弄了多少钱?
一分钱没有。
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不怎么好看。
“我问你们两个人拿下了没有,你们反过来问我。”
“我打听了一下,人家刘医生有老婆。”
秦淮茹伸出手指头,分别在小铛和槐花的脑门上戳了戳。
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老鼠的崽子天生就会打洞。
你们身为我秦淮茹的女儿,却连最基本的勾引男人的本事都没有学到,你们还是我秦淮茹的女儿吗?
要不是小铛和槐花两人是从秦淮茹肚子里面爬出来的,秦淮茹真要对她们两个人的出身打个大大的问号。
“有老婆怎么了?那个男人不花心?算了,我去看刘海中两口子。”秦淮茹扭身朝着刘海中所在的315病房走去。
这个钱只能从刘海中两口子身上入手。
秦淮茹身后是面面相嘘却又是一副她们已经知道了某些答案的小铛和槐花。
看着秦淮茹怒气冲冲仿佛谁都欠她几百块钱的身影,小铛和槐花相互对视了一眼,眼神中全都泛着强烈的懵逼。
要是她们的记忆没有错误的话。
今天一白天。
秦淮茹对刘海中的称呼都是二大爷,且口气异常的热情。
怎么回了一趟四合院。
二大爷这个称呼变成了刘海中,语气还带着几分被骗了的味道。
不会吧。
姐俩的脸上,齐齐泛起了震惊的表情。
心机之王秦淮茹这一次的算计竟然没有成功。
怎么会?
太不可思议了。
……
本想去质问刘海中一番的秦淮茹,在迈步进门的一瞬间,将脸上怒气冲冲的表情换成了喜笑颜开的笑脸。
演技专业级的。
算计刘海中的钱能冷着脸嘛。
也就数秒不到的工夫。
笑盈盈的秦淮茹在没有了笑意,取而代之的则是狰狞。
根结是走到病房门口特意放缓了脚步的秦淮茹,依稀听到了屋内刘海中和刘海中媳妇两口子的对话。
谈话的内容赫然跟这个钱有关系。
有钱还则罢了,有钱秦淮茹不至于是一副狰狞的表情,肯定上赶着讨好刘海中两口子了。
真正让秦淮茹觉得无奈的事情,是刘海中两口子的谈话内容清清楚楚的表明了一个意思,他们的钱都被刘光天和刘光福两混蛋儿子给偷走了,现在全身的家当也就三块钱,还都是零钱。
“家里现在有多少钱?”
“就三块钱,还是我昨天买东西找回来的零钱。”
“三块钱。”
刘海中有些唏嘘。
想当初他刘海中也是以万元为单位的玩主,几十万的东西说买就买,说卖就卖,周围那些人谁不高看刘海中一眼。
现在就他m剩下三块钱。
三块钱能干吗?
什么都干不了。
“本来我还想闹个双手准备,万一秦淮茹搞不回钱,就用咱自己的钱垫付,家里就三块钱,付医药费它也不够啊,算了,希望老天爷开眼,让秦淮茹搞到钱,秦淮茹这一次要是搞到钱,我刘海中就吃这个哑巴亏,对秦淮茹过手获利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窘迫的形式,在逼迫着刘海中不断的退让,他不在计较什么了,也没有了那个计较的资格。
落了毛的凤凰它就不如那个下蛋的老母鸡。
三块钱家当的刘海中敢跟秦淮茹硬来?
“他爹,要是秦淮茹也搞不到钱那?我的意思,咱们是不是找找光天和光福。”
一提起两禽兽儿子。
刘海中就火大的不行。
要不是两个禽兽儿子做绝了事情,他刘海中能跟自己老伴被气晕继而住院,然后为医药费犯愁。
“哎。”
失落的叹息响起。
刘海中有些落寞。
当初刘海中得势的时候,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那天不享受刘海中鸡毛掸子和扫把的盛宴。
棍棒底下出孝子。
打是打了。
却没有被打成孝子,反倒成了不孝子。
刘海中觉得自己做人很失败。
家教很失败。
“他爹,你怎么了?”
“你还指望两个不孝子,指望他们还不如指望秦淮茹。”
二大妈被震惊了。
指望秦淮茹!
这提议真的太过大胆,二大妈与秦淮茹在一个大院生活了好多年,眼睁睁看着秦淮茹从黄毛丫头变成贾家媳妇,又从贾家媳妇变成了贾家寡妇,在从贾家寡妇变成了吸人血的吸血鬼,将傻柱坑成了绝户,坑的一无所有。
一句话。
秦淮茹就不是那种吃亏的主。
万一秦淮茹得知了真相,知道从刘海中两口子身上获取不到好处,各方面针对刘海中两口子,那时候怎么办?
秦淮茹是禽兽,一点情面不讲。
贾家几个孩子也都是白眼狼。
帮扶了他们十多年且辛辛苦苦付出的傻柱,都因为没有了价值,被贾家白眼狼给扫地出门了。
他们的下场,可想而知。
“我知道你心里担心什么,没事,我心中有底,秦淮茹是那种无利不起早的人,她送咱们到医院,就是奔着利益来得,只要咱们说自己有钱,秦淮茹就不敢炸翅。”
“这么做能行吗?”
“把那个吗字去掉,这件事还的你帮扶,记住,不管秦淮茹怎么问,就说咱家没钱。”
二大妈一惊。
不是说有钱吗。
怎么变成了没钱。
“钱是死物,万一秦淮茹要钱怎么办?东西是活物,它没法估价,咱也有借口敷衍秦淮茹,我刘海中是靠倒腾古玩起的家,这一点秦淮茹或许不知道,但她几个孩子肯定知道,只要咱们咬定我刘海中手中还有一个值钱的物件没有卖,咱就是有钱,秦淮茹为了利益就得讨好咱。”
刘海中喘息了一下。
“秦淮茹是那种为了钱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的人,只要咱们手中有东西,秦淮茹就会像哈巴狗一样的扑上来,对咱们嘘寒问暖,甚至为了让咱们心甘情愿的把东西给她,还的各方面的给咱们买好东西。”
为了活。
刘海中和他媳妇商量,要装作有钱的样子,哄骗秦淮茹先把这个住院费给交了,在缴纳这个营养费。
就是把秦淮茹当做了吸血目标。
此外。
刘海中还把秦淮茹当做了棋子,用来算计他的两个禽兽儿子。
“秦淮茹讨好咱们的事情,咱们要适当的传出去。”
“我知道,给秦淮茹戴高帽子。”
刘海中撇了一眼说话的二大妈,跟他一起生活了这么些年,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
这是给秦淮茹扬名?
这是在钓刘光天和刘光福。
“你呀。”刘海中道:“算了,跟你说实话吧,秦淮茹讨好咱们的事情传到刘光天和刘光福耳朵中,他们会怎么认为?”
“肯定认为秦淮茹从咱们身上得到了好处。”
“对头,这样会给他们一种错觉,认为我刘海中还有家当,重要的事情,是拿回那件东西。”
“我知道了,那一会儿秦淮茹回来的时候,我朝着秦淮茹要怎么说?”
“你这么说就可以……。”
门口的秦淮茹都要疯了。
向来是她秦淮茹吸血旁人,怎么能让人反过来吸血秦淮茹。
脑子一热。
热血这么一沸腾。
秦淮茹的脚抬了起来,准备一脚踹开屋门,将屋内密谋吸血秦淮茹的刘海中两口子给当场抓住。
就在秦淮茹的脚即将踢到屋门的时候,秦淮茹竟然难得的冷静了下来,想必是气过头的缘故,她把自己抬起的脚收了回来,又缓慢的后移了一步,免得被屋内的刘海中两口子给发现。
秦淮茹想要听听刘海中和刘海中媳妇的意思,看看他们究竟要如何吸血秦淮茹。
知己知彼。
百战百胜。
将我秦淮茹当做傻子。
没门。
秦淮茹聚精会神的支起了耳朵,听着屋内传来的刘海中两口子的对话,脸上泛起了一丝冷笑。
“他爹,我们这么做行吗?”
刘海中的媳妇泛着一丝小小的担心。
怨不得二大妈这么忐忑。
秦淮茹这个人以算计闻名,又极其的不要脸,为了利益,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万一将来不能从刘海中身上获取利益,又该如何?
“有什么不行的,我不说,你不说,谁知道我们没钱。”刘海中仿佛又找回了当初的那种风姿,“俗语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刘海中怎么也算四合院的第三富豪,家里的那点东西,我随便说说,就能把秦淮茹骗过去。”
“东西不是被刘光福给拿走了吗?”
“正因为那件东西被刘光福拿走了,所以我们才更需要秦淮茹配合咱们演这么一场戏,那件东西拿回来,我刘海中依旧是四合院的第三富豪。”
门口的秦淮茹,脸色变了又变。
刘海中两口子没钱,这是事实。
想要吸血秦淮茹,这也是事实。
秦淮茹不想被刘海中两口子吸血,依旧是铁一般的事实,这件事当中,秦淮茹一分钱好处落不到,还是事实。
秦淮茹不想遭遇这样的状况,她似乎只有配合刘海中两口子演戏这一条路可走。
刘海中最后那句话秦淮茹听得清清楚楚,他有一件值钱的东西落在了刘光福的手中,刘海中以倒腾古董起家,被他看中的东西自然也是值钱的东西。
值钱的东西。
秦淮茹的嘴角闪过一丝阴冷的诡笑。
要是可以。
她希望那件东西能落在自己的手中。
求人不如求己。
脸上重新挂上笑容的秦淮茹,平复了一下心情,推门走了进去,热情洋溢的与刘海中两口子拉着家常,门口走过的那些不明内情的人,都以为秦淮茹是刘海中两口子的女儿或者儿媳妇。
秦淮茹的反常也看傻了跟过来的小铛和槐花。
她们的妈是不是得了神经病?
前脚还一口一个刘海中,恨不得将刘海中两口子给生吞活剥,后脚便一口一个二大爷,讨好的态度真是将刘海中两口子当祖宗对待。
“二大爷,二大妈,您二位放心,不就是钱的事情嘛,我秦淮茹来想办法,您二位现在要做的事情,不是担心这个钱多钱少,而是好好的养病。”
对视了一眼的刘海中和刘海中媳妇,心里莫名的觉得有些不对劲。
秦淮茹怎么变得这么热情了。
让心里打好腹稿,准备依着腹稿演戏的刘海中两口子生出了一种自己做了无用功的诡异。
合着白白准备了。
“淮茹,这多不好意思。”
“二大爷,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老话说得好,远亲不如近邻,咱们一个大院住了这么些年,那能没有情感?当初我秦淮茹困难的时候,您二大爷和二大妈也帮扶了我很多,我秦淮茹是那种念旧感恩的人,当初您帮扶我们贾家的恩情,我秦淮茹一直记在心上,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好好的补报一下当初二大爷、二大妈对我们的好。”
“淮茹,你好人,比我两个儿子强多了。”
“二大妈,您多心了,没事的,您和二大爷好好养病,我明天白天抽时间去见见光天和光福,让他们来看看你。”
这是借口。
用意无非是奔着那件东西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