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曹操。
曹操到。
正聊棒梗那,棒梗哼着小曲的从后院小秦淮茹家门口归来。
纵然又一次被小秦淮茹无情的拒绝,棒梗的心依旧充满了火热。
傻柱说得对。
只要功夫深。
铁杵磨成针。
五年时间不间断的表白和讨好,小秦淮茹今天晚上似乎有了松口的打算,棒梗离开的时候,小秦淮茹用不怎么带着仇恨的眼神目送棒梗离开。
这就是进步。
满怀希望的棒梗,迈步进门看到小铛和槐花两个人都没睡,一副坐等自己商谈事情的态势。
择日不如撞日。
他也有点话要跟小铛和槐花说。
傻柱说过。
棒梗娶小秦淮茹的最大阻碍物就是小铛和槐花,只要小铛和槐花两个人吐口让小秦淮茹嫁进贾家,棒梗就可以得偿所愿,抱着小寡妇归家了。
“你们没睡,正好,我有点事跟你们说一声。”
“是那个小寡妇的事情吧。”
讥讽的声音响起。
对于棒梗舔小秦淮茹的行为,小铛和槐花都已经忍无可忍了。
往常你舔就舔了。
今天这么大的事情,你还有闲心去讨好人家小寡妇。
那个小寡妇是你棒梗的亲妈啊?
“我跟你们说一句,今后对人家客气点,别一口一个小寡妇,我估摸着过几天她会变成你们的嫂子,你们可不能给人家摆脸色。”
“还有别的嘛?”
“没有了。”棒梗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补充了一句,“她变成你们嫂子后,狗蛋和丫丫就是你们的侄子和侄女,对人家两个孩子也好点。”
“别的还有吗?”
“没有了,你们刚才说什么事情?”
看着棒梗那张完全不晓得她们要说什么事情的懵逼茫然的脸颊,小铛和槐花齐齐泛起了一股无奈。
她们总算体会了一把昔日何雨水面对傻柱狂舔秦淮茹行为的无力。
“咱妈。”
“咱妈怎么了?”
“咱妈过几天要出来。”
“昂。”棒梗平淡的昂了一声,就仿佛秦淮茹出来跟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我说咱妈要出来了。”
“我知道了,还有别的事情嘛,没有的话我去睡觉了,明天早晨还的去送丫丫上小学。”
棒梗不管不顾的回到了里屋。
在棒梗的心中。
秦淮茹这个亲妈远远比不上小秦淮茹这个小寡妇重要,与其扯那个咸淡,还不如回家睡觉想想如何舔小秦淮茹重要。
“混蛋。”
“棒梗靠不上了,得我们自己想办法。”
“傻柱一直不太愿意搭理咱们,想要重新弥补双方的关系,我觉得太难了。”小铛苦着脸说道。
也怨她们当时把事情给彻底的做绝了,闹的自己没有了回头路可走。
“不试试怎么知道?”槐花依旧充当着狗头军师的角色,“行不行,咱们得试一试,万一傻柱心中还惦记着咱妈那。”
“如何试?”
“我记得我前几天带回来点鼎香楼的驴肉火烧,那边不是还有棒梗前天喝剩下的半瓶二锅头嘛,以送驴肉火烧和酒的名义去,有些事情我们宁愿被碰了,也不能被误了,只有知道傻柱对我们是什么态度,我们才能对症下药。”
槐花的目光望向了小铛。
“更加重要的事情,是我们要获知那个女人对我们的态度。”
小铛觉得槐花说的挺有道理的,拿一套驴肉火烧和半瓶二锅头去看傻柱,傻柱总不能把她小铛给赶出来吧。
于是。
小铛就拿上了那套不知道放了几天的驴肉火烧,都好几天了,也不知道这套驴肉火烧馊了没有。
能吃不能吃不重要。
重要的事情是小铛没有空着手上门。
小铛深吸口气,面带笑容的敲开了傻柱家的门。
傻柱开门一见是小铛,一时间愣在了当场,想过小铛和槐花两个人会不要脸,却没想到两个人这么不要脸。
这就上门了。
有心想要关门,只不过他迟疑的这一瞬间,被小铛抓住机会,借着身材矮小的便利条件,小铛一手端着驴肉火烧,一手拎着半瓶二锅头,从傻柱的咯吱窝下面钻了过去。
“傻……爸。”
傻柱一顿。
用人朝前。
不用人朝后。
没有了利用价值,管他叫做傻柱。
现在有了利用价值,管他叫做傻爸。
傻柱的目光落在了小铛手中的东西上面。
一套驴肉火烧。
半瓶二锅头。
他就知道这女人想干什么了。
真是秦淮茹的女儿,当初秦淮茹用酒和花生米哄骗的傻柱替棒梗扛了偷鸡的罪名,小铛用驴肉火烧和半瓶二锅头又在算计着傻柱手中的钱。
好家伙。
直接就好家伙。
“别别别,你还是叫我傻柱吧,傻爸这个称呼我傻柱担不起。”傻柱眼角的余光看到自家媳妇又把手放在了鸡毛掸子上面。
这要是回答不对。
得挨鸡毛掸子的抽。
“傻爸,你就是我们的爸,当初要是没有你,我们能不能活还不知道。”
小铛在打感情牌。
有意为之。
不这么说,如何挑起傻柱对秦淮茹昔日的那些舔狗画面。
可以这么说。
小铛和槐花就没有按这个好心,只要傻柱稍微流露出对秦淮茹的回味,小铛就会借着这件事大做文章,就算攻不破傻柱的心理防线,也得让傻柱和傻柱媳妇闹矛盾,继而为秦淮茹创造可趁之机。
在小铛和槐花的眼中,有了房子,有了小汽车,还有了不错工作的傻柱,就是一颗有了缝隙专门吸引苍蝇的臭鸡蛋。
“傻爸,我知道我们之前的那些做法伤了你的心,可您毕竟是我们的爸。”小铛打蛇随杆上,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的工夫,就把傻爸前面的那个傻字给去掉了,“我们怎么说也是爸的孩子,天底下哪有父母记恨自家孩子的道理。”
傻柱玩味的笑了笑。
话说的不错。
可惜傻柱真没有感觉了,旁边还有一个对此虎视眈眈的母老虎看着。
不惹祸上身。
“不管您信也好,不信也罢,当初我们把您赶出我们贾家,不是我们心狠,也不是我们忘恩负义,是我们在为您考虑,您想想,您当初那个颓废的样子,整日喝大酒,还跟易中海混,一点没有轧钢厂食堂主任的风采,我和槐花还有棒梗看在眼中,真是急在心中,我们是一家人,您跟我妈秦淮茹是两口子。”
谷</span>小铛终于把话题扯到了秦淮茹的身上,说出秦淮茹三个字的时候,小铛牢牢的观察着傻柱的表情,也借着眼角的余光在打量旁边傻柱媳妇脸上的表情。
槐花说过。
这个很重要。
事关贾家白眼狼能不能重新吸血傻柱的问题。
果不其然。
傻柱脸上的表情有些松动,似乎带着一丝丝温馨的回忆。
傻柱媳妇的脸上的表情应该是惶恐,恐慌中带着一丝丝愤怒。
槐花的推测是正确的。
傻柱媳妇真是贾家白眼狼吸血傻柱道路上面的拦路虎,只有将这个难题解决了,贾家白眼狼才可以重新吸血傻柱。
“我们是爸的孩子,我们可不能像四合院其他人那样看您笑话,我们得为您着想,于是我们兄妹三人索性趁着您外出给棒梗说媳妇的机会,联手给您演了一场逼宫的戏码。”
真能给自己找这个台阶下。
明明是对傻柱的扫地出门,却愣是将其修饰成了这般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励志。
“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要激发一下您的潜力,不逼一逼您,您怎么能够重新焕发新生?看着您不在颓废,赎回了房子,买了汽车,我们几个孩子真是打心眼里为您感到高兴,爸,我们,算了,不说了,再说显得就有点多余,就一句话,我们对您没有坏心眼,我妈要出来,我们几个小的,不说了,说就难受。”
小铛眼睛泛着红,一副悲伤的就要哭泣的样子。
“这点驴肉火烧和酒,是我们几个对您的一点小心思,您也别嫌弃,我们家什么日子,您知道,吃了上顿儿没下顿儿,千里送鹅毛,礼轻人意重,东西不贵,但代表了我们几个小辈的心,我走了。”
小铛极其聪明的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快步离开了傻柱家。
傻柱要不要她的东西不重要,傻柱会不会将小铛送来的这些东西丢掉也不重要,重要的事情是小铛成功的将手中的东西放下了。
这是关键。
……
次日。
清晨。
一个头发花白,身形微微有些偻罗,看年纪超过六十岁的老太婆,拎着一个灰布提包愣愣的站在四合院门口。
她身上的衣服干净,却处处流露着与时代脱节的韵味,不管是脚下的鞋,还是腿上的裤子,亦或者身上的上衣,都与二十年前的那种特色挂了钩。
她叫秦淮茹。
二十年前是四合院的风云人物,谁都巴结的存在。
二十年后,秦淮茹就是一个弱不禁风的老太婆,脸上的皱纹和身上饱经沧桑的味道,在阐述着秦淮茹的境遇。
站在四合院门口的秦淮茹,望向四合院的眼神充满了回忆。
这是秦淮茹出来的第二天。
她昨天晚上在招待所住了一晚。
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回到四合院,是因为秦淮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面对四合院的那些人。
严格的说。
那些人都与秦淮茹有着深仇大恨。
就连自己出来,秦淮茹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早晨起来的时候,秦淮茹第一时间并没有睁开眼睛,而是闭着眼睛迟疑了差不多有十分钟的时间,才缓缓睁开眼。
看着周围的那些布置,秦淮茹才逐渐接受了自己被放出来的事实。
“你是秦淮茹?棒梗的妈?”
一声惊恐的声音打断了秦淮茹对四合院的回忆。
顺着声音望去。
见是拎着夜壶出来倒尿闫阜贵。
“你是三大爷?”
二十多年未见,闫阜贵虽然老了,但是相貌却与刚刚被放出来的秦淮茹不相上下,这个精气神甚至比秦淮茹还好。
“我是三大爷,你是秦淮茹?”
闫阜贵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主要是他面前的秦淮茹与闫阜贵印象中的秦淮茹就不是一回事。
闫阜贵印象中的秦淮茹,浑身上下充满了成熟妇人的韵味,轧钢厂多少男青年都对秦淮茹垂涎三尺,要不然也不能吊傻柱胃口的吊了十多年。
站在闫阜贵面前的秦淮茹,头发白了,脸上的褶子和皱纹比当初的贾张氏还多,身体也变得不怎么硬朗了。
这是四合院那个风骚无限的小寡妇秦淮茹吗?
简直就是一个迈进棺材的糟老婆子。
“我是秦淮茹,三大爷。”
“秦淮茹,你回来了。”闫阜贵嗷的喊了一嗓子,“老少爷们,秦淮茹回来了,棒梗的妈回来了。”
屋内睡觉的傻柱,就听到外面忽的传来了一声惊叹的声音,接着就是脸盆、夜壶掉落在地上发出的那个砰砰砰的声音。
怎么了?
出了什么事情?
傻柱懒得理会,翻了一个身继续跟周公会面。
猛然间。
外面传来的一声惊叹的惊讶声音,瞬间打消了傻柱继续梦会周公的想法。
“棒梗,你快出来看看,你妈回来了,你妈秦淮茹回来了。”
“小铛、槐花,你们两个人快出来,你们妈妈秦淮茹回来了。”
秦淮茹。
秦淮茹回来了。
她真的回来了。
舔狗基因又在发挥着作用,听闻秦淮茹回到四合院,傻柱一时间将自己结婚的事情给忘在了脑后,翻身下床,一分钟不到穿戴齐全,撒丫子的推门出屋。
眼前赫然是一片禽兽们极度震惊的场面。
心机婊秦淮茹回来了,真的回到了四合院。
傻柱出来的还是晚的,他出来的时候禽兽们已经全都出来了。
眼前的一幕。
真他m感人。
妈妈慈祥子女孝顺。
秦淮茹满含泪花的眼睛一会儿看看棒梗,一会儿看看小铛和槐花,她的目光不由得跃过了小铛三人的身后。
二十年未见。
三个孩子都老了。
三、四十岁的年纪,都娶媳妇,也都嫁人了。
“棒梗,小铛、槐花,你们的孩子那?让妈妈看看。”
想毛好事情哪?
还孩子。
绝户了。
因为秦淮茹是他们的妈,闹的男的没有娶过媳妇,女儿没有嫁人。
昔日果。八壹中文網
今日因。
怨秦淮茹作恶太多!
周围那些街坊邻居们都觉得好笑。
“棒梗妈,你要有个心理准备,棒梗没成家,小铛和槐花两人也没有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