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三大爷说的在理,秦淮茹在什么都好说,问题是秦淮茹现在不在,你跟人家小铛、槐花、京茹三人挤一屋,我们这些人没什么,关键外人不清楚这个门道,不管是为了小铛,还是为了槐花,或者是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你都应该从贾家那屋搬出来。”
易中海故意没提让傻柱跟他易中海挤一屋这意思。
傻柱不是笨人,应该晓得自己如何选择。
刘海中也搭腔了一句,易中海和闫阜贵都吭声了,他刘海中就算没有盘算,也得表表态,不然显得他刘海中什么都不是。
“傻柱,前段时间你住贾家那屋,我刘海中就看着别扭,只不过我不好意思说,怕你傻柱生气,今天既然说到了这个话题,我刘海中也就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了,你听我们三位大爷一句劝,搬出来,住那屋不合适。姑娘大了都避嫌,更何况你仅仅就是人家小铛和槐花两姐妹的后爹,没有血缘关系不说,中间还隔着一个与你傻柱年纪差不多大小的秦京茹,几个人挤一屋,容易招人说闲话。”
“傻柱,三位大爷都表态了,你最好麻溜的认清现实,从贾家搬出去,要不然我秦京茹跟你傻柱没完。”秦京茹打蛇随棍上的威胁着傻柱,她把手中的鸡毛掸子猛地往旁边小铛的脖子上面一架,“你要是不搬,或者你跟我秦京茹耍横,我秦京茹就跟小铛没完,不信的话,咱们试一试,看看你是跑的快,还是我手中的菜刀。”
看到自己拿鸡毛掸子威胁傻柱搬离贾家,秦京茹微微惊愕了两秒。
“不对,怎么是鸡毛掸子,傻柱,鸡毛掸子也可以打人,你不搬出贾家,我拿鸡毛掸子打小铛。”
小铛有种被躺枪的感觉,她看的真真的,秦京茹手中的鸡毛掸子原本是要放到秦京茹自己脖颈上面的,结果不知道秦京茹怎么想的,半途中把鸡毛掸子驾到了小铛的脖子上面。
没有反驳,小铛十分顺从的配合着秦京茹。
把傻柱驱离贾家,是秦京茹、小铛、槐花三人共同的主意,也符合她们共同的利益。
“傻柱,你答应不答应,不答应我就打小铛了。”
对于傻柱。
秦京茹真是百感交集。
简直一个大傻子。
被她表姐秦淮茹算计的死死的,甚至还被死鬼贾张氏给算计了一把,自己都是光棍,还给棒梗说媳妇。
脑子分明有病。
“看什么看?我告诉你傻柱,这是贾家的房子,不是你何家的房子,我说你要点脸行不行?人要脸,树要皮,你有点志气可以不?小铛今年多大?三十一!槐花今年多大,二十九!你光棍了你乐意,她们不行,她们还没有嫁人,你天天住在贾家里屋,你让她们怎么嫁人?”
傻柱没有说话。
这方面还真的没有考虑过。
光顾着想棒梗的婚事了。
“傻柱,我听我表姐说过你,她说你为了帮扶贾家,真是用了十二分的精力,你既然这么用心尽力帮扶贾家,为什么不一次帮到底,你就搬出贾家的房子,你让小铛和槐花两人可以有个美好的归属,最起码有人要她们。”
“不是我秦京茹不讲情面,我知道你付出了心血,我知道我们这么做对你有些不公平,但是没招,你不是挺喜欢帮扶贾家的嘛,你都帮扶了贾家那么多次,你在帮扶贾家一次又能如何?”
这道德绑架的大旗。
秦京茹也会用。
语气还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你帮扶了好多次,在帮扶一次怎么了?又死不了人?
听听。
这尼玛是人说的话?
有脑子、有良心的人,都不能说出这么绝情的道德绑架的话语来。
不愧是秦家人。
牛。
“街坊邻居们,你们给评评理,傻柱这个外人该不该住在我们贾家的房子?”秦京茹唯恐有人说一句该,使得傻柱名正言顺的赖在贾家的房子内,忙抢在众人还没有开口之前,又抢先补充了一句,“棒梗奶奶走的前一天,我托人给小铛和槐花说了一个对象,一个三十五,一个三十六,都在许大茂的方便面厂上班,挺好的一件事,就因为傻柱,没戏了。”
“人家来咱们四合院打探情况了,刚好看到傻柱拎着尿盆从贾家里屋出来,一句话没说,扭头就走,我托人说媒的那个人还把我秦京茹大骂了一顿,我好说歹说,人家才把原因告诉了我,说小铛和槐花两个人跟傻柱住一屋,是这个不道德的表现,说他们不敢娶这样的姑娘当媳妇,这是人家男方的原话,我秦京茹没有撒谎。”
秦京茹知道,自己这番话一说出口,傻柱就是想不搬离贾家屋也不行,她把傻柱赖在贾家的所有道路给堵死了。
傻柱也没有了继续赖在贾家不走的理由。
秦京茹站在了道义的角度,傻柱还真的没法说什么,更何况秦京茹还有王牌杀手锏没祭出来。
“傻柱,你挺喜欢秦淮茹的,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是不是要看着秦淮茹的两个女儿一辈子嫁不出去才甘心,你要是说是,我秦京茹从今往后二话不说,你想住就住,我秦京茹绝不在撵你。”
这就是秦京茹的王牌杀手锏。
用秦淮茹对付傻柱。
左一个秦淮茹的女儿,右一个秦淮茹的女儿。
不相信傻柱不肯就范。
要不是为了不让人说贾家冷血,秦京茹不至于这么大费周章。
径直熬一碗药,朝着傻柱道:“大朗,该喝药了。”
一了百了。
“傻柱,你是不是要毁了秦淮茹的两个女儿?”
攻心为上。
找准弱点。
用秦淮茹说事,不信傻柱不上套。
秦京茹说的那番话半真半假。
赶傻柱离开,一方面是有这个小铛和槐花的婚事在紧逼着,另一方面是傻柱身上的味道真的太臭了。
别看中间隔着一道玻璃门,只要傻柱进来,整个屋内就是臭气熏天的结果,连带着秦京茹她们身上也有一股臭味。
区别就是大臭和小臭。
臭味令秦京茹的生意很不好,新顾客没有,老顾客又被臭味给熏跑了。长此以往下去,贾家几口人就是无饭可吃的下场,故说什么也得让傻柱去别的地方住。
“傻柱,小铛和槐花两个人可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你忍心你把她们给毁掉了?到时候你怎么去见秦淮茹?秦淮茹将来出来了,你傻柱还有什么脸面去面对秦淮茹?你难道要跟秦淮如说,秦淮如,我傻柱把你两个女儿的幸福生活给毁掉了?”
“傻柱,我真是看错了你,秦淮如也看错了你,我去看秦淮茹的时候,秦淮茹跟我说,她说京茹,要是有事情你解决不了,你就去找傻柱,傻柱是个好人,我秦淮茹这一辈子最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他傻柱,合着你傻柱让秦淮茹看错了,秦淮茹的女儿有麻烦了,你傻柱不帮着解决?傻柱,你看什么看,这话就是秦淮茹说的,秦淮茹看错了你。”
杀手锏中的杀手锏。
都把秦淮茹给丢了出来。
看你傻柱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凉拌。
秦淮茹都被秦京茹当法宝的使唤了出来,这就相当于一下子抓住了傻柱的弱点。
牵牛要牵鼻子。
傻柱就得用秦淮茹来对付,他瞬间没有了脾气,想要说的话及想要反驳的言语,在秦淮茹三个字面前刹那间变成了虚幻,身体微微打晃了几下,脚步亦也跟着后移了数步,环视着小铛、槐花、秦京茹,不由得从她们的脸上想到了秦淮茹。
如果秦淮茹知道自己耽误了小铛和槐花的婚事,一定会对自己失望的。
失望。
还有什么比让秦淮茹失望更加可怕的事情?
傻柱也看明白了态势情由,自己这一辈子就砸在了秦淮茹的手中,他就是秦淮茹手中的孙猴子,孙猴子什么时候翻出过如来佛的手掌心?
关键我住哪?
傻柱犯愁的脸颊上面满满的都是忧愁。
住哪。
真是一个天大的学问。
就傻柱身上的那股子臭味。
谁不嫌弃傻柱?
大黄都嫌弃我,我住哪?
扪心自问了一句的傻柱,发现自己留在四合院的最佳选择就是住在易中海那屋,他也如愿的住在了易中海那屋,完全没有顾忌何大清那张拉的老长的臭脸。
这就是发生在四合院内的贾家人逼迫傻柱离开贾家大屋事件的最终结局。
傻柱被贾家人当做垃圾一般的扫地出门,且住在了何大清对头易中海的屋子。
……
闫阜贵在这件事尘埃落定十分钟后,便通过电话将其详细的汇报给了许大茂,除了这件事,闫阜贵还把傻柱想要继续找茬许大茂的情报告诉了许大茂。
傻子!
这是听到闫阜贵汇报内情的许大茂对傻柱唯一的中肯评价。
自己都成过街老鼠了,还想着跟他许大茂过招。
对于傻柱住进易中海家的行为,在许大茂眼中,分明就是一个双方互有需求的双赢局面,都是玩花花肠子的狐狸,谁不晓得谁?
都他m的盘算着对方。
就看谁能算计过谁了。
傻柱是要借着居住在易中海这屋这件事,好好的恶心恶心自己的亲爹何大清,通过恶心达到与何大清统一思想的行为。
闫阜贵说过。
说傻柱就算被人家贾家两姐妹小铛和槐花给赶出了贾家,心里却依旧有着给棒梗说媳妇的打算。
真他m舔。
无怨无悔的舔。
易中海好心的让傻柱住进他的房子,又大方了给了傻柱五十块钱,无非打着让傻柱帮着养老的主意。
对于易中海。
许大茂真是琢磨不明白,办事情或者处理事情的方式与正常人不一样,明明晓得自己没有后代,没人帮着养老,为什么不在年轻的时候收养一个儿子,反倒把这个养老的算盘打在了傻柱的身上,或许这就是禽兽四合院内独特的办事特性。
易中海让傻柱养老,傻柱又把他养老的想法强行加在了白眼狼棒梗的身上。
这是风险转嫁?
许大茂叮嘱了闫阜贵几句后,挂断了电话,在驱车离开厂区的时候,许大茂透过车窗玻璃,清晰的看到了傻柱那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这王八蛋大傻子,原本探头探脑的看着厂子里面的情况,在看到许大茂的车驶离厂子的时候,忙又把自己的身躯调转了过去。
傻柱这是把自己当做了鸵鸟,以为扭过身自己就看不到他傻柱了?
艹。
天底下超级大傻子。
索性今天的事情不怎么重要,再加上现在又是中午时分,权当遛狗了。
许大茂来了兴致,他驱车前往了京城饭店。
既然傻柱要盯梢自己,自己怎么也得给傻柱创造个盯梢的机会呀,不然不是白瞎了傻柱这番心血,人家都把自己当鸵鸟了。
不服。
就不服。
做人怎么可以朝着对头轻易低头?
朝着对头认输,活在世上还有意义?
此乃傻柱的人身信条。
不服气许大茂。
当着四合院众人的面朝着许大茂道歉的屈辱远远高于傻柱被贾家扫地出门的耻辱,这就是傻柱念念不忘要找许大茂麻烦的根结。
跟着许大茂一路到京城饭店。
这地方。
就算傻柱没来过,光看人家外面奢华的装修及站在门口迎宾的俊男靓女,就觉得档次极高。
原本还泛着一丝担心,担心自己被挡在门外,可是当傻柱看到许大茂从旁边一个小门钻进去后,心里当时便有这个不好的想法。
放着堂堂正门不走,却偏偏走了侧门。
传说中的不干好事情的画面,一下子在傻柱脑海中生成。
老天爷。
又在给我傻柱创造机会。
怀着将许大茂抓住,使得许大茂丑事暴露想法的傻柱,迈步来到了许大茂进入的那个门口。
在捏了捏口袋里面的九十多块钱后,傻柱的底气又莫名的足了。
顾客就是上帝。
自己是来吃饭的。
哪有门童将上门吃饭客人挡在门外的道理。
“我是来吃饭的,我来这里吃饭。”
傻柱气定神闲的朝着那个杵在侧门门口的门童表明了自己的来意,主要是傻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担心人家拦着不让进,故先把自己来吃饭这句话给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