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学礼、白守业、黄金标三人是冲着秦淮茹来得。
罪魁祸首就是贾贵。
三人为了不死,那真是拿出了十二分的精力和力气,将自己的能力发挥到了极致,他们总算将贾贵为什么被李厂长给特赦的原因给找着了。
合着是因为秦淮茹。
听说就因为贾贵在四合院里面当着无数人的面承认他贾贵搞大了秦淮茹的肚子,是秦淮茹肚子里面孩子的爹,第二天白天就被李厂长给特赦了。
要是旁人。
肯定不明白这里面的门道。
可黄金标、白守业、夏学礼是那种贱到极致的人。
好的不行。
坏的门清。
一琢磨就晓得李厂长与秦淮茹是什么关系。
说白了。
贾贵算是误打误撞的替人家李厂长背了一个锅,李厂长念及贾贵背锅有功,选择对贾贵网开一面。
都是从安丘来得。
贾贵能做的事情他们也可以做。
怀着这样的心思。
三个人一合计,索性趁着有时间就把这件事给落实到位。
乌龟看上大王八。
黄金标、夏学礼、白守业、易中海愣是挤在了一块。
“谁是秦淮茹?”黄金标咋咋呼呼的喊了一嗓子,他听过秦淮茹的名字,但却没有见过秦淮茹。
“黄队长,哪有你这样说话的,你的委婉,你这么说不是露馅了吗?秦淮茹是谁,咱得小声一点。”夏学礼还有脸说黄金标,他也不认识秦淮茹。
三个人只有白守业见过秦淮茹。
白守业没有说话,是因为白守业一直在看秦淮茹的肚子。
真是怀孕了。
也是贾贵走了狗屎运。
这么稀奇古怪的好事情贾贵都能遇到。
莫名其妙的想到了黑腾归三。
安丘那会。
贾贵坑了黑腾归三多少次?
黑腾归三依旧一如既往的选择相信贾贵。
现在白守业想明白了其中的门道。
不是黑腾归三笨,是贾贵运气太好。
跟贾贵比起来,他们这些人就是小蚂蚱。
“白翻译,你怎么不说话?”
“白翻译,你的拿主意啊?”
白守业朝着秦淮茹努了努嘴巴。
“你就是秦淮茹?”黄金标的声音泛着惊喜,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秦淮茹,指着秦淮茹那颗肚子道:“正好你们都在,我轧钢厂保卫科二队队长黄金标,我申明一件事,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我黄金标的。”
围观众人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就连当事人秦淮茹的脸色也变得极差。
突然跑出来一个她不认识的人,朝着周围众人瞎嚷嚷,说他就是自己肚子里面孩子的爹,这不就是在说她秦淮茹胡搞乱搞,连面都没见的瞎搞。
还活不活了?
周围可不仅仅只有看热闹的人,还有秦淮茹的三个孩子在,要是在孩子的心中留下一个她母亲是人就可以搞的坏印象出来,小孩子可就毁了。
“你瞎说什么?”秦淮茹娇怒了一声。
这声音听上去就像在朝着黄金标撒娇。
她还白了黄金标一眼。
只不过这个神情姿态有些不对头,百分之九十都是那种勾引或者诱惑的味道,只有百分之十的质问黄金标的含义。
心机婊都渗入其骨髓了。
“这里有你什么事情?你可不要瞎往淮茹身上泼脏水。”易中海挡在了秦淮茹的面前,一脸不善的瞪着黄金标,他双手叉腰且紧攥拳头的动作,似乎他就是秦淮茹的男人,欲在捍卫自己的媳妇。
许大茂神情玩味的把目光望向了一大妈。
一大妈才是易中海的媳妇。
许大茂就是想看看一大妈会怎么做,自己丈夫公然力挺小三,怎么也得抓抓脸,拔拔小三衣服啥的,给人们发点福利。
失望。
在看到一大妈脸上那种坦然无所谓的平淡表情后,许大茂竟然泛起了一丝淡淡的失望。
一大妈也太不给力了。
你倒是跟他们闹啊,你倒是喊人拔掉秦淮茹衣服啊。
什么都不做。
就这么看着。
还是安丘三大巨头给力。
黄金标冷笑着瞅了瞅易中海,“我跟她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是她。”差点说漏嘴的易中海,果断的把我是她男人这句话改成了我是她四合院里面的邻居,以街坊邻居的身份说事,“我是这个大院的住户,秦淮茹也是我们大院的住户,你这么欺负秦淮茹,就是在踩我们大院,我身为大院的一份子,我不答应。”
夏学礼看了看易中海的大光头,想起了贾贵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你是易中海易师傅吧,你出来了?”夏学礼还朝着旁边懵逼不解的黄金标和白守业解释道:“这是易中海易师傅,轧钢厂有名的八级钳工,前段时间因为花钱找人做羞羞的事情,让公安给抓了。”
黄金标露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就是那个跟秦淮茹保持了四年不正当关系的易中海。”
“对对对,就是这个易中海。”
黄金标朝着易中海正色道:“易师傅,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可以跟秦淮茹保持四年不正当的破鞋关系,我们也可以啊。再说了,你这都进去大半年的时间,外面什么事情不可能发生?我们不跟你抢秦淮茹,我们就是想说一句话,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我黄金标的,不管你们信不信,我就这么说了。”
夏学礼趁势道:“我夏学礼也是这么一个道理,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有可能是我夏学礼的,也有可能是黄金标的。”
白守业看到这里。
觉得自己不出面是不行了。
安丘四大巨头之一的贾贵,已经勇敢的用他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他们,只有说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他们的,他们这些人才能免除牢狱之灾。
四巨头里面的三巨头都说了,他白守业怎么也不能落后与人吧。
要积极主动。
没有条件也得创造条件。
“易师傅,秦淮茹,我白守业是轧钢厂保卫科三队队长,我今次前来,跟黄队长和夏翻译是一个意思,就是想跟大家伙说一声,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他有可能是我白守业的。”
易中海听到这里,一口老血喷出。
娘希匹的。
怎么人人都跟他易中海抢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
顾不得许多。
想儿子已经魔怔的易中海,扭头看着脸色同样惨白兮兮的秦淮茹,也不管丢脸不丢脸,丢人不丢人。
“淮茹,我易中海就想问你一句话,你肚子里面的孩子他到底是谁的,是不是我易中海的种?”
秦淮茹身躯微微晃了晃。
这么多人。
真要是说,她的脸就一下子丢到了太平洋。
“淮茹,你倒是说呀?孩子是谁的?”心急的易中海还催促了秦淮茹一句。
秦淮茹瞅了一眼易中海,真要是能说,她秦淮茹还至于一个字都不说?
要不是为了拿肚子说事,想要从易中海手中获取一些钱财,秦淮茹至于这么纠结,纠结如何说?
“说什么说?人家怀孕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关键时刻。
还的安丘三巨头出马。
“不是我说你,你跟她搞了四年破鞋,四年时间她肚子都没有动静,所以她肚子里面的孩子不可能是你易中海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我不相信,淮茹,我就想听你亲口说,说肚子里面的孩子是谁的,是不是我易中海的。”
为了孩子。
易中海彻底的豁出去了,他连自己这张老脸也不要了。
“呦呵,你们都在?”贾贵贾队长踩着节拍的出现,手中没有他熟悉的折扇,而是抓着一本至尊宝典。
话音刚落。
贾贵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肚子怎么这么大了?秦淮茹,我刚才听人说,说你承认你肚子里面的孩子是我贾贵的,我就说嘛,你跟我贾贵搞破鞋,其实也等于不是搞破鞋,你那个死鬼丈夫姓贾,我贾贵也姓贾,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咱们都姓贾,相当于是咱们贾家内部事情。”
话罢。
贾队长将目光落在了白守业三人身上。
他挺好奇的。
这三个玩意怎么来这里了?
“黄队长。”
“白翻译。”
“夏翻译。”
“你们今天怎么有工夫来这里了?我记得你们不是在学习嘛?”
“我们就是来看看,顺便承认承认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我们几个的。”
“合着就是这件事啊。”贾队长真他m大气,呵呵一笑,“我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那,要不这样,咱们四个都是秦淮茹肚子里面孩子的爹,还都是亲爹,这下总成了吧。”
“我们无所谓,有人不同意。”
“谁不同意?”
“这不是易师傅不同意嘛,易师傅刚才还问秦淮茹,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不是他易中海的。”
“跟你没有关系,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我们四个人的。”贾贵用手划拉了一下他跟前的三巨头。
安丘同盟得齐心。
“淮茹,你说是谁的?”
“秦淮茹,你就告诉易中海,你肚子里面的孩子是我们四个人的,我贾贵,黄金标,白守业、夏学礼四个人就是孩子的亲爹。”
“我肚子里面的孩子谁的也不是,我没有怀孕。”在两位公安离去后,秦淮茹终于可以大着胆子的喊出那句她一直想要呼喊的话语。
我没有怀孕。
秦淮茹朝着众人嚎叫自己没有怀孕的同一时间。
因羞愧秦淮茹跟人乱搞破鞋使得自己丢人的棒梗,却在上学的路上被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挡住了去路。
“你就是秦淮茹的儿子?”挡住棒梗去路的小男孩,点破了棒梗的出身。
炸然听闻对方询问自己是不是秦淮茹的儿子,本就恼怒秦淮茹跟人乱搞破鞋一个人独生闷气的棒梗。
瞬间变成了最强白眼狼。
矢口否认自己就是秦淮茹的儿子。
“我不是,我没有秦淮茹那样的妈。”
棒梗不愧是最强白眼狼,都开始不认他那个妈了,他也不想想,要不是他那个妈,棒梗能养的这么白胖?
“你就是秦淮茹的儿子。”
棒梗仿佛自己的头上被扣上了一顶写有破鞋妇人儿子字样的帽子,一次又一次的否认自己的母亲是秦淮茹,还把他的死鬼老爹给搬了出来。
“我是贾文涛的儿子,我没有一个叫做秦淮茹的妈,我妈早死了。”
“你骗不了我,你就是秦淮茹的儿子。”小男孩用带着仇恨的语调道:“我刚才在门口看到了,你妈是秦淮茹,你妈真的好不要脸,当寡妇还怀了小娃娃。”
“我不是秦淮茹的儿子。”
“你就是那个不要脸的臭女人的儿子。”
“我不是。”
“你就是,你妈是破鞋,跟别的男人乱搞,你妈还是一个坏的流脓的恶妇人。”
“我打死你。”
暴怒到极点的棒梗,看着就跟一头发怒的小狼狗,恶狠狠的朝着挡住他去路的小男孩扑来。
不晓得跟谁学的。
棒梗打架的第一招式竟然是用头撞。
就跟牛顶架一般的用他的头撞小男孩。
棒梗的头虽然撞在了小男孩的身上,但却由于小男孩手中抓着一块石头,再加上小男孩比棒梗大了二三岁,身高、力气各方面远胜于棒梗。
故棒梗在这场打架中落了下风。
血肉之躯怎么能是石头的对手。
脑袋被打破不说,左腿的膝盖还在打架的过程中,被小男孩手中的石头给狠砸了几下,肿起了一个小西瓜大小的包。
等秦淮茹得知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事发三小时后。
医院。
秦淮茹在易中海的搀扶下,伙同大院管事刘海中以及轧钢厂新晋副厂长许大茂几人将为棒梗治疗的医生给拦了下来。
“同志,我是棒梗的妈妈,我就想知道棒梗他现在怎么样了?”
被拦下的人年纪不大,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他稚嫩的脸颊上面充满了不被人信服的各种条件。
许大茂暗暗咂舌。
问等于白问。
单看这些人的年纪及他们每人手抓太上宝典争分夺秒学习的劲头,就晓得棒梗的情况不怎么乐观。
借用后世一句红遍网络的名言。
小丑在殿堂。
大师在流浪。
有经验、有能耐的人都在集中培训,冲击数十人一起耐饥过七天的吉尼斯世界纪录,没有经验,什么都不是的那些人却在大行其道。
能有好才怪。
“你们是?”
“我是棒梗的母亲。”
“我们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我是大院管事刘海中。”刘海中这一次可没有忘记许大茂。
主要是人家不怎么乐意搭理刘海中。
拉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大院管事在人家眼中,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大臭屁。
刘海中还真拿它当宝。
“这是我们轧钢厂的副厂长许大茂同志。”
为棒梗治疗的那个年轻人的脸色变得似乎有些恭敬,看样子是轧钢厂副厂长的这个名头将其给吓住了。
“你是轧钢厂副厂长?”
“你好,我轧钢厂副厂长许大茂。”许大茂伸出手跟人家握了握手,“太上老人家教育我们,要深入生活,我代表轧钢厂上万名员工前来对棒梗进行慰问。”
这是明面上面的说法。
至于暗地里的说词。
是许大茂听闻棒梗被人打了,还被送进了医院,便想来看看结果。
幸灾乐祸的心思居多。
可不是许大茂心思不纯,人品道德有问题。
而是许大茂想要看到好人有好报,坏人有坏报的那个结局。
“许副厂长好。”
“棒梗是我们轧钢厂食堂帮厨秦淮茹的儿子,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许大茂的面子。
年轻人还是要给的。
“许副厂长,棒梗的情况很糟糕,一方面是他受伤太过严重,另一方面是棒梗送到医院的时间拖得有些久,其他的地方都没有大碍,就是他这个左膝盖有点问题,但不影响走路,不过想跑或者做力气活是不可以的。”
“同志,您说的这些专业术语我们都听不懂,您就用大白话告诉我,我儿子棒梗今后会怎么样?”秦淮茹充分的表现出了一个母亲该有的方方面面,着急,急切。
“那我实话实说了,不过你身为棒梗的母亲,我希望你能够坚强,不管好与坏,都是为国家添砖加瓦。”
年轻医生安慰秦淮茹的话,本能性的令秦淮茹泛起了一股子不好的感觉。
“棒梗会变成残废,他的左腿膝盖由于碎裂,导致棒梗的左腿使不上力气,就跟电影《苦花》里面的廖承志差不多。”
廖承志没有人晓得。
但是拖着一条废腿的傅红雪却是有人知道的。
棒梗今后就会跟傅红雪那样,右腿在前面走,左腿在后面拉。
说白了。
就是瘸子。
秦淮茹的身子骨一软,整个人当时就软软的瘫坐在地上。
她的儿子棒梗成了残废!
这让对棒梗寄予厚望的秦淮茹根本不能接受。
棒梗今年才十二岁,用秦淮茹的原话来讲,棒梗还有无数的大好年华在等着棒梗去享受。
成了瘸子。
年纪轻轻的棒梗成了瘸子。
我那苦命的孩子。
眼泪顺着秦淮茹的脸颊不住气的往下流淌,她觉得天塌了,也觉得自己的人生这么变得这么苦巴巴的。
丈夫死了。
孩子成了残废。
婆婆看上了二皮蛋,还想嫁给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