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棠用手捅了一下许大茂的后腰肢。
好好的一个结婚。
愣是被许大茂说成了狗舔狗。
恶心不恶心。
二皮蛋可没有见到于海棠掐许大茂的小动作,他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即许大茂欺骗自己。
二皮蛋舔过狗,压根就没有许大茂口中所说的那个美妙的滋味。
在添狗这方面。
二皮蛋可有经验性的收获,比许大茂更有发言权。
“大茂,你骗我。”
“二皮蛋,我啥时候骗过你?我说的是真的。”
“我前段时间也亲过小狗,还专门亲的小狗的狗嘴,怎么没有你说的那种美妙,相反还差点恶心死我。”
许大茂和于海棠当时乐了。
这种事情,也就一步到位的二皮蛋才会做的出来。
“你说说。”
“后来我才晓得那只小狗刚刚吃了粪,我亲在了粪上,过了几天,我觉得不对头,我亲的那只小狗是一只没有满月的小狗,我便亲了小狗的母亲,再然后我就被咬了。”二皮蛋说着自己的伤心往事。
“就你被咬不能动弹的那一次?”
“嗯。”
“我怎么听说你抢人家大狗的饭被咬了?”
“我这不是怕丢人嘛。”
“二皮蛋。”许大茂忽的想到了回答二皮蛋问话的说词,“结婚就跟你上次被狗咬了一样,就是那么一种感觉。”
“就是动弹不了,没有力气,要在床上躺着?”
“对对对。”
“都是吃饱了撑的,我还是一步到位吧。”二皮蛋挪出了屋子。
经二皮蛋这么一闹腾。
屋内的气氛似乎有些喜剧化。
于海棠斜眼看着许大茂,她委实不明白二皮蛋口中的一步到位具体指的是什么,为什么许大茂会是一副退避三舍的态度。
许大茂用简短的语气将二皮蛋口中的一步到位大致的说了一遍。
骤然听闻有年轻小伙子想要看上了老妇人,绕是于海棠见多识广,却也待在了当场,她扑在了许大茂的怀中,不顾美女形象的爆笑了起来。
不一会儿的工夫,于海棠看着许大茂,踮起了自己的脚尖……
“有人。”
“有人也不怕。”于海棠显得比许大茂还落落大方,“我亲自己的男人,谁也管不着,我就亲了。”
“你这个女流氓。”
“我就流氓了。”于海棠将脸贴在了许大茂的胸膛,嗅着许大茂身上散发着的男人气息的味道,听着许大茂胸膛中强有力的心跳声音,抱着许大茂腰肢的胳膊不由得加大了力气。
感受着怀中之人那强有力的拥抱,许大茂没有说话,而是还以一个更加温存的拥抱,低头在于海棠的头发上面亲了亲。
“大茂,你心里还有娄晓娥的位置嘛。”
娄晓娥。
许大茂实在没有想到,自己新婚燕尔的大喜日子中,媳妇于海棠竟然会将话题扯到许大茂前妻娄晓娥的身上。
还是一个必答题。
许大茂的脸色变得有些尴尬。
“我不知道要怎么说。”
“那何雨水?”
“雨水是我妹妹,我将她当亲妹子对待,以前是,今后也是。”
“你是一个好人,对娄晓娥好,对我也好,对何雨水也好,娄晓娥我不说,我就说何雨水,我也会对她好的。”
“有你这样的媳妇真好。”
“好在什么地方?”
“哪都好。”
“尽瞎说,我具体好在什么地方?”
看着于海棠较真的表情,许大茂真想给自己一巴掌。
真是吃饱了撑的。
跟女人谈这种事情,你就是有理也变得没理了起来。
“说,我具体哪里好,怎么一个好法。”
“哪都好。”
“我不信。”
“真的。”
“必须说,要不我不让你上床。”
“那我想想。”许大茂抱着于海棠的身躯,一副认真思考的表情。
“快点说,哪有想这么久的,想这么久就是要编瞎话。”于海棠用手揪住了许大茂的两只耳朵,“到时候你上不了床可不要怨我。”
“我知道你好在什么地方了,你找了一个好老公,你丈夫那真是一顶一的好。”许大茂给自己脸上贴金。
“你怎么不说你娶了一个好媳妇。”
“这不是没有来得及说嘛。”许大茂看着于海棠,“我现在说,我娶了一个好媳妇,他们都羡慕的媳妇。”
“傻样。”于海棠又踮起了脚尖。
就在这时,一声木棍断裂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而且声音发出的地方就在许大茂窗户外下方。
于海棠的脸腾得一下红了,抱着许大茂腰肢的手瞬间变作了弹簧,将许大茂给用力的推了出去。
说归说。
乐归乐。
这个仅仅局限在她跟许大茂之间。
“何雨水。”许大茂喊了一嗓子,这一次他有十足的把握认为弄出声音的人就是何雨水。
丫头片子。
反了你了。
还真是何雨水,因为就在许大茂喊出何雨水名字的时候,何雨水惊慌的歉意声音从外面传来。
“大茂哥,你跟海棠嫂子做羞羞的事情吧,我回屋了。”
这姑娘。
还真做听墙根的事情。
听着院外渐渐远去的脚步声音,许大茂朝着于海棠歉意的笑了笑。
“媳妇,好事多磨。”
许大茂的脸色变得猪哥起来。
下面就是他许大茂正式拿下于海棠,将于海棠变成他许大茂真正媳妇的环节。
做之前要浪漫。
算是铺垫工作。
便于两人在一会儿的深入交流过程中更好的升华到极致,达到天人共一的那个美妙的境界。
许大茂先让于海棠闭上眼睛。
待于海棠半信半疑的闭上眼睛后,那对许大茂特意托人买来的上面印有龙凤图案的大红蜡烛被点燃。
熄灭了灯光的屋内,瞬间被摇曳的红烛光给挤满,烛光照耀下的于海棠,散发着一种朦胧的美感。
情到深处自然浓。
此情此景下。
许大茂的嘴巴在于海棠的额头上面轻轻的点了点,随即抱着于海棠的身躯,缓缓扭动于海棠的身躯至于海棠的脸颊面朝烛光才停下。
“一二三。”许大茂富满磁性的男音在于海棠耳旁响起,“媳妇,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于海棠睁开了她的眼睛。
眼前的一幕,明显出乎了于海棠的预料。
就冲于海棠微微大张的小嘴巴就可以看出,许大茂布置的这番并不上档次的烛光晚餐给了于海棠多大的震撼。
摇摆的烛光,及烛光照耀下摆放在桌面的那些被许大茂特意切成块块的水果和那瓶许大茂费了老鼻子劲才搞来的红酒,给予了于海棠最大限度的冲击力,将于海棠认知中的某些方面点一下子给冲垮了。
“大茂。”于海棠的声音还有些颤抖,“咱们这么弄,会不会犯错误?”
天天在广播上宣读最新时事新闻的于海棠,zz那根神经特敏感,她想到了一个罪名。
xxxxxx.
有多少人因为这样的罪名被…
许大茂用手摸了摸于海棠的小脑瓜,说着或真心,或虚假,这个时候就应该说的话语声音,“你是我媳妇,我是你丈夫,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付出,来来来,尝尝这些水果,我专门找人弄来的。”
许大茂用牙签扎起一块水果,将其喂进了于海棠的嘴巴。
“甜吧?”
于海棠点了点头。
可不是说瞎话,是真的甜,谁让许大茂专门放了糖和蜂蜜。
“有菜能没有酒嘛。”许大茂拧开了红酒盖,将其倒在了两杯专门用来装茶水的搪瓷缸中。
没办法。
条件有限。
实在搞不到喝红酒的玻璃杯,只能勉强用茶水搪瓷缸代替了。
虽有怪异。
但也可以勉强接受。
于海棠端起搪瓷缸,将身子斜斜的依靠在许大茂的怀里,浅浅一笑,将搪瓷缸递到了许大茂的嘴边。
“大茂,喝。”
许大茂一口气将其喝了一个干净,随后看着依偎在他怀里的于海棠,将自己手中的搪瓷缸举在了于海棠的嘴边。
于海棠的小嘴咬在了搪瓷缸上面。
红唇娇艳的一幕。
看的许大茂心神大动,再也安耐不住冲刺的冲动。
去他m的浪漫。
卸甲。
亮枪。
直奔龙门。
这一战。
打的那叫一个激烈,千言万语均不可描述形容,唯有几个有限的成语可以概括,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惨叫兮兮,浑身无力……
许大茂率千军万马激战,打的头破血流之际,被许大茂骂跑的何雨水,也跑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关上屋门,将身躯无力靠在屋门上面的何雨水,泪流满面,梨花带雨。
抽泣并不是因为何雨水在痛苦,而是源于何雨水的幸福及高兴。
缓缓蹲下身躯,宛如受了委屈却又有人帮着出气的孩童,何雨水将自己的头颅深深的掩埋在了她的两膝之间。
刚才听墙角的时候,听着许大茂及于海棠说的那些与之有关的话语声音,何雨水被彻底的感动了,她悬着的心总算可以落地。
何雨水为什么纠结许大茂结婚。
还不管不顾的想要听听许大茂与于海棠两人的洞房墙根。
本意可不是因为色。
是何雨水不自信的一个表现。
从小没爹又摊上一个喜欢寡妇的哥哥,何雨水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艰难,她从没有过亲情的温暖,也没享受过家庭的那种呵护。
这些何雨水缺乏却又极度渴望的东西,最终在许大茂身上找到了。
何雨水担心,担心许大茂结婚后就不在理会自己,她何雨水又将变成那个没有人关心,没有人理会,没有人照顾的不是孤儿但却甚是孤儿的人。
是许大茂跟于海棠的话打消了何雨水的疑惑。
不管有没有结婚,大茂哥还是她何雨水的大茂哥,不会因为结婚而疏远何雨水。
“大茂哥。”
“海棠嫂子。”
“我何雨水今天又多了一个关心我的嫂子。”
何雨水抬起了满是泪痕的脸颊,低声的喃喃着,她的要求很简单,就是想要有一个可以关心自己的人,有个可以为自己遮风挡雨的家。
…
四合院里面没有秘密。
二皮蛋伙同何雨水听许大茂跟于海棠墙根闹出的动静,使得大院里面的不少人陷入不眠。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闫阜贵家。
捧着两斤水果糖满大院发的闫阜贵,竟然将自己这家给遗漏了。
这有负闫阜贵小算盘的名声。
“爸。”
“别给你爸拉脸色,就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晓得,你这是嫌弃你爸我没有给你水果糖吃,有句话你们要记住,有舍有得,今天那两斤水果糖我故意没给咱们家分。”
闫阜贵看着不解的儿子、儿媳、媳妇,淡淡一笑。
“许大茂结婚,让我分糖,我把自己家遗漏,这要是传到许大茂耳朵中,许大茂会怎么考虑?”
“说你脑子有病。”
“去你的。”闫阜贵骂了儿子一句,“许大茂会认为我大公无私,肯定会各方面的进行补报,许大茂之前是电影放映员,现在是轧钢厂的副厂长,老话说的好,水涨船高,他补救的这个东西能便宜的了?好好跟你爸学吧。”
闫阜贵把目光望向了大儿媳于莉。
于莉可是于海棠的姐姐。
许大茂娶了于海棠,等于成了闫阜贵儿子辈。
打断骨头连着肉。
就算是抱养回来的姑娘,可毕竟还姓个于,管于海棠的妈妈叫了几年的妈。
“于莉,你明天就去看看你妹妹,有些话我们不好意思讲,你这个姐姐可以,你用自己这个过来人的身份教育教育于海棠。”
小气的闫阜贵,还从自己的袜子里面找出一张十块钱的大团结。
也不管于莉乐意不乐意。
径直将这张还带着闫阜贵臭脚丫子味道的十块钱塞在了于莉的手中。
“这十块钱你拿着,明天偷悄悄的塞给于海棠,就说是咱们家给许大茂和于海棠结婚的份子钱。”
十块钱的份子钱。
天价。
……
刘海中家。
一脸郁闷的刘海中,翻来覆去的坐不踏实,屁股一碰到椅子,刘海中眼前就不自然的出现了许大茂指着他鼻子大声训斥他的画面。
马屁拍在了马蹄子上面,还把马给惊了。
得不偿失。
也怨秦淮茹高明。
结婚证都能开出虚的来。
得罪了于海棠。
枕头风这么一吹。
他刘海中能有好?
别到时候官当不上,连现在八级钳工的工作都保不住。
估摸着是心里有事的缘故,刘海中想要给自己来个借酒消愁,手下意识的朝着桌子上面的酒瓶子一伸。
抓了一个寂寞。
再看。
那瓶牛栏山二锅头已经被刘海中不孝顺的儿子刘光天给抓在了手中。
“爸,都这个时候了,您还想着喝酒?”
“就是,您有喝酒的那个资格嘛?”刘光福进行着附和。
“那是老子自己买的酒。”
“我们哥俩跑的腿,依着多劳多得,少劳少拿的原则,我们也付出了一定的心血在这瓶白酒上面。”
刘海中抄起了鸡毛掸子。
老虎不发威,你不拿你老子当老子。
“你也就家里横,横吧!得罪了许副厂长,估摸着您明天就得去喂猪。”
“喂猪还好,我担心咱爸的名字上了催命栏。”
“你们两个人知道个屁,有秦淮茹在前面顶着,有雷还不至于砸我刘海中头上。”
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
秦淮茹的罪过比刘海中大多了。
依着大小论处的行规,许大茂算账也是先跟秦淮茹算。
琢磨了片刻。
刘海中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
要积极主动的跟人家讲和,为人家许大茂出气,刘海中随手抄起一件衣服,推门走了出去。
副局长那头刘海中说不上话,可是街道主任却可以,争取在这件事炸锅前跟街道主任通通气,达到自救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