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大妈掌握了充分证据,足可以证明易中海与秦淮茹两人有不道德关系的场合下,许大茂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令这出戏更加精彩。
如那句歌词般。
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专门挑事!
挑事之前要把这个不通顺的地方给捋顺了。
一大妈跟易中海几十年老夫妻,对易中海真可谓是百依百顺,事事顺着易中海的心思,从没有扫过易中海的面子。
易中海让一大妈去清理茅房,一大妈绝不去打扫厕所。
但就是这么一个对易中海言听计从的老好人,此时却非揪着这件事不放,一点没有顾忌易中海的面子。
许大茂皱了皱眉头,他有点看不明白其中的门门道道。
是易中海叮嘱的一大妈?
还是一大妈受到了这个刺激?
不是一家人。
他不进一家门。
乌龟专找大王八。
一大妈能与装了二十多年正人君子,且骗过了无数人的易中海在一起生活几十年,真的如人们面上看上去那么老实?
许大茂总感觉今天这出戏有点诡异。
就好像所有的一切全都碰巧碰到了一块。
太多的巧合就不是巧合。
是预谋。
解铃还须系铃人。
许大茂将目光放在了一大妈的身上。
不知是有意。
还是无意为之。
一大妈总想将许大茂拉下水,放着刘海中、闫阜贵两个大院管事大爷不用,一个劲的让许大茂拿主意。
“大茂,雨水说的是实情,秦淮茹和我们家老易确实有这个不道德的行为,他们欺负我不能给老易家续香火,居然背地里搞在了一块,我说我们家老易月月拿回来的工资不对,合着进了秦淮茹家的下水道。”
许大茂可不会因为一大妈的几句好话就随便下场,跟自己一毛钱的利益都没有,还是置身事外看看热闹的好。
没看到刘海中早已经跃跃欲试。
“一大妈,您糊涂了?我许大茂何德何能可以替您一大妈拿主意?主意拿好了还行,这主意要是拿坏了,我许大茂担不起这个责任。二大爷和三大爷都在,二大爷德高望重,三大爷温文尔雅,您得找他们。”许大茂笑眯眯的朝着刘海中和闫阜贵甩锅,“二大爷,三大爷,您二位说说,是不是这么一个理。”
“几天不见,大茂你进步了。”
“跟好学好,跟坏学坏,我天天被二大爷和三大爷这么教育着,怎么也不能白费了您二位的这个心思啊。”
“少拍马屁。”刘海中摆出了大院管事大爷的架势,将两只手往身后一背,环视着大院里面的一众居民,用这个官腔的语调道:“咱们大院是个友爱的大院,邻居也是友爱的邻居,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很是痛心疾首,老话说的好,抓贼抓脏,捉奸在床,我们不能凭着一封不知名的信笺,就把这个搞破鞋的脏水泼在别人的身上,这对别人是不负责任的,更何况你手中的信笺还是一个偷东西的小偷所写,这小偷说的话能信吗?”
这小偷说的话能信吗几个字起到了决定性的关键,瞬间将不利秦淮茹的局势给扭转了。
小偷的话是不能相信的。
很多人心里都是这么认为的。
小偷是坏人。
坏人说的话就是坏话。
秦淮茹应该是算准了这一点,将这一点当做了突破的利器。
高!
真他m的高。
看到这里的许大茂,总算明白了秦淮茹为什么宛如木头人一般的不动不言语,还故意用自己的脸颊招呼一大妈打来的右手。
合着人家秦淮茹这是以不变应万变。
任你百般说词。
我秦淮茹就闭口不言。
不得不感叹一句。
秦淮茹真是高段位玩家。
这一手以退为进的手法,玩的是炉火纯青。
不但化解了小偷写信举报秦淮茹与易中海两人有勾搭这个风险,同时又把贾张氏给架在了火堆上。
毕竟刚才贾张氏一口一个易中海勾引秦淮茹,还点出了两个人专门捡无人的后半夜进行接济。
一箭双雕。
秦淮茹即维护了自己的好儿媳人设,又打压了婆婆贾张氏,给人们营造了一种贾张氏恶婆婆的形象。
这么一个有心机的高段位玩家,傻柱根本不是对手,他输得一点不冤。
骨子里面有家传喜欢寡妇优良传统作风的傻柱,遇到秦淮茹这个俏寡妇智商直接变成了负数,自己都坐牢了,还担心秦淮茹吃不饱,还担心秦淮茹被李副厂长欺负,自己被骗了还不知道。
许大茂忽的有点同情傻柱。
也对秦淮茹提起了十二分小心。
看样子。
得加快成为李副厂长小姨夫的步骤,让李副厂长早点管他许大茂叫做姨夫。
秦淮茹真要是豁出去跟他许大茂硬闹,许大茂完全不是秦淮茹的对手,他的甘拜下风,想想秦淮茹脱光身上衣服,说许大茂想要硬上她的诡异画面,许大茂就泛起了不寒而栗的惊恐。
流氓罪了解一下。
得吃花生米。
胡思乱想间。
三大爷的声音响起。
也是站在秦淮茹这头责备贾张氏的内容。
“贾张氏,不是我说你,有你这么当婆婆的?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是人话?为什么是我们家淮茹勾引你们家老易?就不能是你们家老易勾引我们家淮茹?好人半夜没人的时候叫我们淮茹出去,大半个钟头才回来,你这不是给你儿媳妇秦淮茹洗脱罪名,你这是给你儿媳妇头上扣屎盆子。”
“三大爷说的对,贾张氏你的反思,你的学会心疼自家儿媳妇,这也就是淮茹,不记恨你,要是换成旁人,人家能让你好过?就说这个信,是不是小偷写的都是后话,万一有人怀恨在心,故意给咱们大院泼脏水,炮制出了这么一封内容不真实的诬告信出来,咱们不就是被人家当成了傻子嘛。”
事情似乎就这样完结了。
不然。
因为还有何雨水在。
白天探视过傻柱,看到傻柱还在为秦淮茹一家人考虑及担心,何雨水整个人都要气炸肺了。
在何雨水眼中,傻柱之所以落得深陷牢笼还死不悔改,甚至将怨恨的目标定在了许大茂的身上,全都是秦淮茹这个不要脸的俏寡妇所致。
没有秦淮茹,就没有这些狗血的事情,她何雨水也不会这么命苦。
千差万错都是秦淮茹的错。
何雨水终究还是有些年轻。
想法简单。
认为撕下秦淮茹虚假的面具,把秦淮茹和易中海搞破鞋的事情说出来,就可以致秦淮茹于死地,让秦淮茹一家人无法在四合院内继续待下去。
故何雨水不满意现在这个结果。
嘴巴一张。
又是一通昔日易中海与秦淮茹在一起做羞羞事情的内容,什么一个头朝着北,一个头向着南,一会儿他上去了,一会儿他又下来了。
许大茂脸都绿了。
姑娘家家的,说的都是什么话?
整个大院二十多户人家,一百多口子看着。
你何雨水还嫁人不了?
许大茂是不得不下场。
怎奈动作有些慢。
许大茂刚刚想到要下场,就被何雨水抢了先机。
何雨水气呼呼的说道:“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干嘛呀,就这么放任坏人逍遥法外了?秦淮茹和一大爷做羞羞的事情,我何雨水看到了,我还能说瞎话嘛。秦淮茹就是一个不要脸的骚狐狸精,她与一大爷做羞羞的事情,还故意吊着我哥何雨柱,这就是破鞋,我扒光她衣服。”
真有响应何雨水号召的人。
谁。
一大妈。
在何雨水喊完要扒掉秦淮茹身上衣服的刹那间,一大妈一个虎扑的朝着秦淮茹扑去,她用实际行动表达了对何雨水扒掉秦淮茹身上衣服建议的支持。
也怨秦淮茹一心想要维护自己这个弱女子的形象,从头到尾一直瘫坐在地上,因此处在了下风。
没想到何雨水会有扒掉她衣服的想法。
没想到一大妈真的会响应何雨水的建议来拔她衣服。
猝不及防之下。
秦淮茹真是吃了大亏,整个人被一大妈骑在了身上。
围观众人肉眼可见。
一大妈真的在扒秦淮茹身上的衣服。
许大茂瞪圆了自己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眼前激动人心的战斗场面,心也跟着剧烈的跳动了起来。
他忽的皱了皱眉头,脸色也变得不好了起来。
狗日的。
竟然有人挡住了许大茂的视线。
气的许大茂都想给他一巴掌,都是看热闹的人,你小子挡我眼睛了知道不知道?
不得已。
许大茂只能垫着脚尖的去关注战况。
都是寡妇。
何苦为难自己人?
贾张氏这个老寡妇为了让秦淮茹这个小寡妇一心一意的替她儿子守寡,在秦淮茹面临着被一大妈扒光衣服危险的时候,想到的不是去帮忙,而是泛起了报复的快感,就好像被一大妈压在身下的秦淮茹不是她儿媳妇,甚至还哭天喊地的叫嚷了起来,满嘴都是废话。
“哎呦喂,老天爷,你睁开眼睛看看吧,有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不让我们孤儿寡母的活了,老天爷啊,你一个人雷劈死他们算了。”
至于该事件的始作俑者。
即何雨水。
整个人兴奋的站在一旁,为与秦淮茹做着争斗,想要扒掉秦淮茹身上衣服的一大妈不停的呐喊助威。
“一大妈,加油,加油,一大妈。”
“一大妈,注意她扣子,那个是拉锁,不是扣子。”
“雨水。”
“跟我没有关系。”何雨水一推二六五,就仿佛刚才那句扒掉她身上衣服的话语不是自己说的般。
“松手。”
“我不,我今天非要扒了这个骚狐狸精的衣服,非让她不能在我们四合院待着,她能勾引我们家老易,就能勾引其他家的男人。”
旁边几个想要帮忙拉架的妇人一听一大妈这番话,都觉得有道理。
往日里一大妈给她们留的印象不错。
她们本能性的站在了一大妈这头。
妇人们不帮忙。
男人们更不能帮忙了。
都露出那个啥了。
这场合只能看,争分夺秒抓紧时间的看。
不看白不看。
许大茂也处在看的行列中,只不过看到最后关头,许大茂失神落魄的摇了摇头,嘴里也发出了一声惋惜的感叹。
秦淮茹长得不错,身材也好,身上有股子诱人的成熟妇人味道,曹操情怀作用下,许大茂对她有想法也是正常的。
这想法在看到秦淮茹那双恶心人的脚丫子后,顿时飞到了九霄云外。
许大茂没有料到,秦淮茹的脚丫子居然这么难看,看着就跟一个小号版本的骆驼蹄子,大脚趾和二脚趾间缝隙过大,看着就跟一个圆差不多,三脚趾和四脚趾组成了小号的y,小脚趾头更不用说了,压在了四脚趾上面。
这或许是许大茂看过的最为难看的一双女人的脚。
恶心。
想吐。
“都住手。”许大茂喊了一嗓子,凄厉高亢的声音将一大妈给吓住了,松开了秦淮茹。
秦淮茹那恶心人的脚丫子让许大茂再也待不下去了。
此为一方面。
另一方面是一大妈扒了半天秦淮茹的衣服,仅仅扒掉了秦淮茹脚上的棉鞋,露出了那恶心了许大茂的丑脚丫子。
全都是皮毛。
内涵一点没有。
看什么看?
“何雨水。”
“大茂哥,我。”
“姑娘家家的,稍微注意点自己的形象,还有一大妈,有什么话咱好好说,别动不动扒人衣服。”许大茂心里的潜台词是一大妈你也没有扒掉人家衣服啊,与其白费劲,还不如算了。
“老嫂子,拔人家衣服就是你的不对了。”
“我就是气愤,我可以不追究这件事,但是老易给秦淮茹的钱必须一分不少的还给我们,一个月二十块钱,一年两百四十块,四年时间九百六十块,拿钱来这件事就算过去了,要不然我跟你们没完。”
九百六十块。
天文数字。
秦淮茹还没有开口,贾张氏就急了。
前面被保卫科搜走了两千多块,现在在给一大妈九百六十块,她们贾家喝西北风去?棒梗长大了怎么结婚?
要钱没有。
要命也没有。
老虔婆还要看着棒梗结婚。
“这钱可是易中海心甘情愿给我们淮茹的,我们凭什么将它还回去?易中海为什么给我们淮茹钱,咱们这些人谁不知道原因?”
这尼玛。
是明着说秦淮茹在付出。
这么一顶不守妇道的帽子扣在秦淮茹的头上,秦淮茹估摸着也只有守寡一条路可走了。
贾张氏就是基于这一点,才这么说。
儿媳妇不守妇道无所谓。
但是棒梗不能打光棍。
“总不能我们淮茹辛辛苦苦付出,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吧。”
“你承认你们儿媳妇那个啥了吧?”
“承认了又能怎么样?那是我们淮茹的本事,谁让你给易中海生不出孩子。”
“妈。”秦淮茹咬牙切齿的喊了一声妈,她真想一巴掌扇死这个老虔婆,这是为自己辩解?这是唯恐自己名声不臭,唯恐自己死不了。
秦淮茹也猜到了贾张氏这么说的本意。
无非担心她改嫁。
你一辈子守寡,我秦淮茹就得跟着一辈子守寡?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