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君问道:“军主,你这次是为何会来歼灭了鞑靼?”
陈俊西回道:“我和付清旧部,成立三危军,一是为了为父报仇,再则是如今皇室,残暴无良,不顾百姓死活。关外土匪横行,胡人虎视眈眈,关内苛捐杂税,剥削脂膏,饿殍遍野。我三危军要与那皇室斗上一斗。而眼下之计,是先要拿下敦煌郡,这样,兵源、粮草都能得到保证!”
“好!”
云中君一拍桌子,激动的道:“当年大帅遇害,我月氏族也是悲痛莫名!但力有不逮,也是只能偏安一隅!如今,恩人之子既然有此志向,我月氏族自当助一臂之力!唯军主马首是瞻!”
陈俊西和李文义相视一眼,大喜,道:“如此甚好!有月氏族相助,当如虎添翼!”
云中君对着女子说道:“云汐,设宴,款待军主!”
女子应声出去安排。云中君说道:“这是小女,今年17岁了。但是从小不爱红装,就喜骑马射箭,甚是让我头痛!”
陈俊西道:“云汐姑娘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
盏茶功夫,大盘大盘的牛羊肉、酥油茶、奶疙瘩,陆续端了进来。燕云十八骑等人,自由月氏族人安排。吃喝片刻,云中君道:“我族现在善骑射的青壮男子约有五千人,可当战马的马匹,有上万。此次,我族即点出部分人马,编入三危军,军主你看如何?”
陈俊西思量片刻,道:“我三危军当前之计,先将敦煌郡周围势力肃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敦煌郡城,再将渊泉、龙勒二城拿下。形成犄角之势,再招兵买马,壮大实力。月氏族善骑射,我先点出月氏族战士100人,纳入三危军,编为神射营。”
看向李文义,道:“军师,你意下如何?”
李文义道:“可!”
,看向云中君,道:“月氏族人虽骑术精湛,善骑射,但无军师经验。攻城拔寨,守城战术,战阵配合,这些都需要进行训练。可将五千月氏战士编为五十队,我三危军此次来了五十战士,都乃身经百战的战士,经验丰富,可留下来任百夫长,对月氏战士进行操练。此处离渊泉、龙勒都不远。待时机成熟,可将此二城拿下!”
云中君大喜,道:“如此甚好!就这么定了!”
看向云汐,说道:“云汐,你去点出一百骑射功夫顶尖的战士,由你统帅,跟随军主前往三危山!”
此时云汐已将面纱取下,只见眉似新月,皓齿星眸,甚是美貌。虽是常年奔波于草原,却皮肤白嫩,不见粗糙,反而身材翩若惊鸿,亭亭玉立。云汐盈利一声,看向陈俊西,眼中却含着不服气。陈俊西见状,说道:“云汐姑娘,可有什么话要说?”
云汐看向父亲,不敢说话。陈俊西道:“但说无妨!以后要一起共事,总要坦诚相待!”
云汐道:“那我就说了啊!我草原子女,只佩服别强大的勇士!看你年龄与我相仿,不知有何本事,却要我月氏战士听命于你!”
云中君怒道:“胡闹!”
陈俊西摆手道:“无妨!我也正要见识一下月氏战士的勇猛,正合我意!”
站起身来,说道:“素问月氏战士骑射天下无双,且让我三危军见识一番!”
众人出了帐外,上马奔往部落外围。到得一处草场,正有数百人,有捉对摔跤的,有策马舞刀的,也有弯弓搭箭,像远处矗立着的几十个草人不停射出箭羽,箭羽纷纷正中草人胸口所挂箭靶。云汐向场地中的月氏战士唿哨一声,战士们纷纷停了下来,速度飞快的列出队形。各个身长臂展,龙精虎猛。陈俊西和李文义暗暗点头。云汐高喊道:“月氏儿郎们,此乃三危军军主,前来我族做客!拿出你们的本事,让客人们指点一二!”
月氏战士高呼一声,转身上马,列队而去。只见几名战士,抬来一堆刀剑,迅速扎起一座利刃林立的刀门!一队战士,纵马飞驰过来,到得刀门近前,丝毫不见减速,纵马从刀门重疾驰而过,不上分毫!令人大为惊叹!而后,远处又飞驰过来一队战士,马上腾身互换,单足站立马背飞驰,手吃弓箭,尽皆射中草人胸口箭靶红心!随之一队战士,手持弯刀,舞的密不透风,上下翻飞!弯刀携带者马匹的冲击力,重重掠过草人,直取草人首级!一片首级,高高飞向半空!足足演练了一个时辰,云汐看向陈俊西,得意的说道:“军主,如何?”陈俊西拍手鼓掌,说道:“月氏战士,不负盛名!马上功夫,不熟于胡人!尤其骑射,独步天下!”
云汐道:“军主可否与我比上一比?”
陈俊西也有点技痒,道:“正有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