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从事驾临,老朽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甄家庄园门口,甄逸、甄俨父子早已在此静候多时,一见刘伯温带人前来,立刻躬身行礼。
刘伯温笑道:“甄叔父折煞侄儿了,某这次冒昧造访,实属有事相求。”
“哈哈,请入府一叙,慢慢细谈,老夫定竭尽全力帮忙。”
甄逸热情的招呼着刘伯温进府详聊,毕竟刘伯温现在可谓名满年轻有为。
“甄叔父请。”刘伯温抱拳道。
“刘从事先请!”甄逸笑道。
“哈哈哈!”
刘伯温和甄逸相互谦让后,二人迈步进入甄府,一路畅通无阻。
片刻后。
两人来到客厅,分宾主坐下。
“甄叔父,基此次前来,是代表晋王殿下,与叔父做一笔生意。”刘伯温说明此次来意。
“生意?不知是什么生意?”甄逸好奇道。
“叔父可知晋王墙,晋王炕?”刘伯温笑着问道。
甄逸一愣,随即恍然大悟,笑道:“老夫知晓,府中已经开始使用,效果很好!”
“那就好!”刘伯温露出笑容。
“那基就直言了,如今晋王炕、晋王墙在大汉北方多实用,因此希望通过甄家的商路,贩卖石碳。”
“而晋王府则以其中利润购买粮食物资,供应北境百万军民。”
“原来是如此,甄家愿意与晋王府交易。”甄逸眼睛一亮,痛快说道。
粮食甄家不缺,虽然如今战乱不堪,但是存粮还是很多的,多的超出常人想象。
而如今晋王炕在大汉北方确实很火,相应的石碳也是供不应求。
这里面经营到位的话,利润大的惊人。
“哈哈哈,叔父如此痛快,当浮一大白。”刘伯温大喜,连声夸赞。
甄逸哈哈一笑:“好说,好说。来人,上酒!”
甄府仆役端着美味佳肴送了上来。
刘伯温举杯笑道:“叔父,咱们干了这杯酒,日后双方就是盟友关系了。”
“干!”
“干!”
二人喝完酒菜后,刘伯温继续道:
“对了,叔父,甄脱小姐最近如何?”
甄逸捋着胡须,满面红光,笑眯眯的说道:“脱儿最近很不错,每日都勤学苦读,说是看中了一家公子,正准备择婿呢。”
“什么!?”刘伯温瞪大眼睛。
“怎么?刘从事觉得不妥?”甄逸疑惑道。
“额,不!不是,侄儿只是没料到甄脱姑娘这般优秀。”刘伯温讪讪笑道。
“哈哈,贤侄谬赞啦,脱儿她本性纯良,又聪慧过人,只不过是被惯坏了,若是有贤侄指点她,想必她能够更上一层楼。”
甄逸嘴角上扬,一脸玩味的看着刘基。
刘伯温愣了一下,然后闹了个大脸红。
甄逸这话说的太明显了。
“呃咳咳~~”刘伯温尴尬不已,“甄叔父误会了,我与甄脱姑娘仅仅是普通朋友罢了,并无男女私情,叔父莫要多虑。”
“嘿嘿。”甄逸意味深长的笑了几声,也不再追究。
“好了,贤侄,我们还是谈谈生意吧。”
三日后,甄逸和刘伯温成功商定好协议,派遣二子甄俨跟着刘伯温前往咸阳,面见晋王。
只是队伍中,还多了一位女子。
“哇!基哥!你穿这身衣裳好威武呀!太阳照在上面居然显现出龙鳞!没想到你光着身子那么瘦,穿上这件衣服那么壮实。”
甄脱满眼小星星的盯着刘基,崇拜的说道。
刘基一阵汗颜,“妹子你不要乱说话!”
然后心虚的擦擦冷汗,看向甄俨。
甄俨则是在旁边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幕,没有吭声。
“好了,我们赶紧启程吧!”刘基催促道。
“嗯,基哥你放心,我会乖乖的,保证不给你添麻烦。”甄脱认真的保证道。
刘伯温和甄逸看的哑然失笑。
甄俨拍了拍刘基肩膀,叹气道:“贤弟!我家妹子今后就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照顾她,切勿辜负于她!”
刘基尴尬一笑:“呃,兄长放心,基定不负脱儿。”
甄脱闻言,俏脸一红,低头不语。
转眼间又过了一年,到了公元186,中平三年。
这两年来并州北五郡通过晋王刘昊的治理,发展迅速,百姓安居乐业。
而且刘昊还推广了许多新式农具、畜牧养殖技术,让百姓们丰衣足食,生活富裕。
另外,刘昊还修建了水利工程、医馆、私塾等设施,让百姓们的生产力更加高效。
这些年,百姓们越来越爱戴刘昊。
刘昊在百姓眼中,就像是天神般的存在。
与之相比,大汉其余各地则是烽烟四起,惨烈异常。
汉室的威信遭到严重的打击,然而汉灵帝并未改观,反而继续享乐。
各州郡野心勃勃之辈开始以剿灭反贼的名义,招兵买马,扩充军备。
这一日,云中郡,咸阳醉仙居。
“哇——!好浓郁的酒香!”
“是啊!是啊!今日醉仙居又出了什么新酒?”
一大堆汉子围绕在醉仙居门口四处张望着。
哐——!哐——!哐——!
“瞧一瞧!看一看!今日一品咸阳老白干新鲜出炉!晋王特供酒!每日仅限五十坛!”
去年,刘昊将从系统抽出来的衡水老白干配方,拿了出来交给田丰研制,在年底成功批量酿制,老白干酒一出,顿时风靡大汉。
39度的叫三品咸阳老白干,49度的为二品,59为一品。
轰隆隆——!
“混账!不要挤!”
“啊!谁弹俺鸡儿!”
醉仙居的侍者刚把话说完,外面成群的汉子一窝蜂的疯狂涌进酒楼之中。
仅仅不到半刻,五十坛便销售一空,没抢到的全都跟死了爹妈似的哀嚎。
“哎呦喂,这群混蛋,抢完就跑,简直欺人太甚,老子非揍他们不可!”
“对!揍他们!居然敢抢老子的一品老白干儿。”
“哈哈,兄台消消气,某先抢到的,给!这是今晚的饭钱,放我走吧!。”
“好咧,兄台慢走。”
其中也有嗜酒如命的,只得闻着残余的酒香唤来小二,或是吃二品老白干,或是吃三品。
其中就有一人,二十岁左右,一身文士打扮的男子坐于案桌一旁,手持酒樽,缓缓饮入口中。
他的眼睛似闭非闭,嘴边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笑意。
“好酒!三品就有如此醇香,一品岂不是更甘醇浓烈?!”
“可是,一品如此稀少,我郭奉孝难道要因此酒,而屈身认主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