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些评论,阎悠云那边已经闹开了。
阎悠云指着许安宁的状态,对运营团队气急败坏的大喊大叫:“现在怎么回复!你们来告诉我怎么回复!那个贱人为什么会搞到我的银行流水?银行的系统是摆设吗!”
运营团队为首的连忙出来安慰:“阎小姐,您先消消气,我们这就商议回复的话,您稍等片刻。”
“那么多网友在我的维博里又是评论又是私信,各种催促辱骂,我能等的了吗?!”
阎悠云气的五官扭曲,已经快心梗了。
还没等运营团队商量好,她抢先发了一条状态。
悠云小仙女v:转账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你的金主都是商人,与我有业务往来很正常。@许安宁v
这条消息才出没多久,许安宁又回复。
许安宁v:这是我刚发完第一条状态之后,你的手机通讯记录【图片】,我的“金主”恰巧在同一时间与你联系,不知道的还以为在中间商赚差价,你才是我的金主呢!请你解释一下。或者,如果上一条解释不通,麻烦你解释一下这个【聊天记录】,都解释不通的话,我的律师函会如约而至的。
聊天记录里是“直击真相v”与许安宁的私信内容。
那位被律师函警告吓到了,联系阎悠云又联系不上,只好主动跑来跟许安宁道歉,并将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
一直蹲点的吃瓜群众们,再次迎来高潮时刻。
“我的天啊!安宁小姐姐是什么宝藏女孩,即超a又幽默,中间商赚差价那里笑死我了!2333……”
“直接发律师函吧!让那个人受到法律的制裁,证据都贴到脸上了还不承认,太不要脸了!”
“别说了,此生粉定安宁小姐姐,再也不改了!”
另一边。
阎悠云的房间内,已经是一片狼藉。
气急的她将手边的东西全砸了,此时正坐在椅子上猛喘着气,依然无法平息心中的怒火。
手机防黑的那个人被她打了,其他人也是大气不敢喘。
运营团队也彻底被打败了,再也想不出什么回复方式,他们只剩下一个建议,叫阎悠云不要再回复,同时,关闭评论功能。
阎悠云气的手都在抖。
她解释不了许安宁拿出的证据,没想到收买的人还会倒戈,更想不到那个女人还要给自己发律师函。
这件事不能闹大,一旦闹大,凭她自己是兜不住的。
此时的阎悠云还没有意识到,更大的危机即将来临。
“铃铃铃——”
手机铃响,是阎厉珩的电话打了进来。
阎悠云心头一颤,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来,还是接起了电话。
“给我一个理由。”
丝毫没有温度的语气。
阎悠云知道自己惹麻烦了,阎厉珩已经非常生气了。
阎悠云的眸光闪了闪,脑筋转的飞快。
“厉珩,你听我说,我是被诬陷的……”
“这个理由不成立。”
阎厉珩冰冷的语气,隔着听筒都仿佛要将人冻结。
“呃……真的是有人陷害我,他们跟我说有许安宁被包养的证据,我是怕你一直被瞒在鼓里,才同意见面给钱。至于那个什么直击真相,那个典型就是个想要两边骗钱的小人!厉珩啊,我可是为了你!你要相信我啊!”
听筒另一边,寂静无声。
阎悠云在这样的寂静里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冷汗从额头冒了出来。
“立刻去公开道歉,证明她的清白。否则,我不管你是谁。”
语气里,既冰冷又充满厌恶。
这句狠厉的话语让阎悠云一怔,旋即涌上一股怒气。
“厉珩,你们已经分手了!我可是你堂姐,我们才是一家人,你竟然让我对那个女人道歉?”
“不要让我再重复一遍。”
阎厉珩最后说完,连喘息的机会都没给阎悠云留下,直接挂了电话。
阎悠云握着电话,紧紧的咬住嘴唇,任由指骨发白。
她知道,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是阎厉珩的堂姐,恐怕早已经从这世上消失了。
为今之计,只有去找找自己的叔父和叔母了。
另一边。
左家大宅。
左涟坐在高级羊毛织就的手工沙发椅上,正翻着手机。
许安宁登上热搜后不久,她便开始关注这次事件。通过所谓爆料者提供的信息,稍作判断便可以知道,这又是一次故意抹黑。
虽然她自己并不屑于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搞垮对手,但是倒很想看看,许安宁会怎么应对。
还以为就算自证清白也要一两天时间,从找出幕后主使到收集证据,再到公关文发出,有一道程序难度大一点,一两天都是少的。没想到,一个小时以后,许安宁便完美解决了这件事,还极有力的回击了抹黑者。
左涟挑了挑眉,琥珀色的双眸中充满玩味。
她端起旁侧茶几上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任由咖啡的香味在唇齿间散开。
这个女人,竟然一次又一次的出乎自己的意料,还算有点能力。
看够了热闹,左涟放下手机准备去休息。
明天还有场聚会要参加呢!
极具商业头脑的左涟,为了积累更多的财富,日常的社交圈很是广泛。
这一次的聚会,便是一些商界活跃的朋友内部的小型交流会。
几个人对目前国际国内的经济形势,交换了一些看法,并相互推介了投资的渠道和方向,剩下的时间,便安排自我交流。
很多人愿意围着左涟,不仅因为她是左兴贤的女儿,也是因为她对商业投资有独特的视角和看法,很有见地。
但是,这次的话题。却因为其中一位突然出现在指节上的戒指,而偏离了。
“你这个戒指是什么情况?结婚了?”有人问。
“嗯,我老婆不喜欢热闹,也就没告诉大家。我们去爱尔兰注册结婚,选了一百年的婚期。”回答着脸上泛出幸福的红晕。
“恭喜恭喜!真浪漫!”
周围人齐齐举杯,祝贺自己的朋友。
就在这时,左涟身边的一位男士,却深深叹了口气。
此人名叫陆言,年近四十,专做融资投资,最近刚从国外回来。对市场流向把握精准,在行业内很有名气。
左涟有些意外,便问道:“陆总,人家结婚了,你叹什么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