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如此可不要太小气了,应告诉二叔三叔及在座的长辈叔伯们,也让大家好好学习借鉴,日后每家都出个状元,光耀门楣。大家说是与不是?”
云向山说完,甚至颇嘲讽的笑了声,引得周围几个叔伯都跟着笑了起来。云潇月气结,正要张口反驳,灵堂外突然传来一道清亮的声音。“云家二叔如此好奇,不如亲到我容王府学习一二,本王必定好好教导,倾囊相授。”
人群瞬间让开一条路,众人连忙噤声,转头看向声音来源。陆凛快步自外走进,月白色祥云绣纹的披风微微扬起,裹挟着露水的寒气,在云潇月身前站定,目光稳稳的落在她身上,转身的目光落在云向山脸上片刻。“见过容王殿下。”
云向山腿一哆嗦,急忙跟着众人一同行礼,“方才不过是下官在同二丫头说笑罢了,还请王爷不要当真。”
“瑾钰袭爵的折子是本王递上去,父皇亲自下旨盖上玺印,已是板上钉钉,诸位有几个胆子敢驳斥圣旨?日后若让本王再听到半个让爵不让爵的字,后果二叔可以自己想想。”
陆凛脸上带着冰冷的笑意,让这本就凄寒的灵堂更加毛骨悚然,几人纷纷拱手行礼。“王爷恕罪。”
说着,陆凛的目光逐渐转向一直在旁闲逸站着看戏的高君怀,目光与他的相接,眸色冰冷。“入秋以来,北方冰雹成灾,南方水匪猖狂,朝堂诸事压身,诸位皆是朝廷骨干,放着成堆的公务不理,反倒来别家看起热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