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晒到太阳,眼睛一时半会儿还很不适应。“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总都府亲卫前脚关上门离开,云潇月后脚就睁开了眼睛,悄悄从桌子上拿出自己研制好的毒药,除此之外,她还为一定毒药研制了解药。虽然没有明示身份,但是她毕竟是北陆的人,万一国主真的中毒身亡,若是周冶歹毒,将国主中毒身亡的责任全部推卸到她头上,凉国与北陆更加交恶,到时候又免不了战火纷飞。她务必要做好稳妥的准备,最好是能保住国主性命的同时,还能安全离开雍都。这就需要云安公主的帮忙了。不过这两瓶额外的毒药和解药她也要保存好。云潇月起身穿好衣服,为了防止周冶又派人搜身,她将额外的毒药和解药分别装在两个极小的容器里,用蜡封好,藏在了耳后的发髻里。这样即便搜身,也能躲过一劫。她带着唯一的一瓶毒药打开房门。“我准备好了,走吧。”
书房里,炭火格外温暖,周冶还没有下朝回来,云潇月背着手,在书房里来回踱步转圈,欣赏着书房里的各种摆设。架子上的摆件花瓶也好,墙上挂着的真迹也好,都是极为珍贵的东西,连桌上摆放的一方砚台都是极为难得的。云潇月啧啧两声。怪不得人都传周冶的地位更盛国主,即便他现在揭竿反了,估计也能很快拿下雍都,令百官臣服。估计他想名正言顺的登位,所以才会想要悄无声息的毒杀国主吧。书桌后面,挂着一幅画,是一个女子的画像,远远的一个身影,五官画的并不详细,这幅画更像是一幅山水画,但是偏偏女子又在正中间,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点不搭边。既不是肖像画又不算山水画。应当也不是什么大家画的,看得出来画作随意而成,并不讲究什么画法技巧之类的,和这书房里放着的其他名家的画简直不能相比。但是既然挂在桌子上面,必然是对周冶很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