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格巴斯镇的行知学校出了8个神童的新闻很快被传遍了镇子。
至于说为什么是学校,而不是具体指大学中学还是小学呢……
因为这八个小家伙直接在一天内就通过了小学、中学、大学的毕业考核。
某位不知名的魅魔小天才更是把大学毕业考的所有科目都给打穿了,吓得卢卡斯连忙把毕业证丢了过去。
赶紧送走,这种神仙的小鬼留在学校只会打击剩下学员的学习积极性!
一时间镇里镇外都在讨论这八个神童是谁家的孩子,好事的报社干脆就把这个新闻给丢了出去,惹得正在抓大陆教育的国家蠢蠢欲动——
想把这几个孩子拿出来当典范事迹,挨家挨户地探访这些孩子到底是哪家的。
吓得孩子们连门都不敢出了!
最后还是齐墨出手把影响消除,这次事件才算消停下去。
“出名的感觉如何?”
躺在沙发上的齐墨享受着女儿们的捶肩捏背如是说道。
七只狼崽子拼命摇头,洛樱的脸色也不大好看。
主要这些大人热情的目光……
若不是齐墨在旁边看着,不让她们使用暴力,这帮小家伙估计早就把她们给踹飞了。
“行吧,那你们这段时间好好想想,看今后要学哪方面的东西,你们的爹很闲,也很会教,所以随便学。”
齐墨点点头道。
一群妈妈在后面看得是无语凝噎: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家伙那么宠女儿呢?
看得都有点嫉妒了!
不行,今天晚上必须要让他知道,老婆比女儿重要!
——
一年多的时间,托勒妮也与周围的镇民们打成一片了。
主要除了出货以外,她还经常把自己种出来的农作物送给住在附近的镇民。
这位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精灵得到了镇民们的一致好评,甚至不乏有追求者向她递送情书。
嗯,登门拜访就算了,她跟大陆最强住一个屋子。
“诶……托勒妮阿姨,这里面有你喜欢的人吗?”
维希看着手里那一沓厚厚的情书心道:
我当初也给人送菜啊,还做好事,怎么就没几个人给我送情书呢?
“啊没有……但我会给他们一一回信,礼貌拒绝,然后答应做他们的笔友呢!”
像是找到了自己兴趣爱好的托勒妮甜甜地笑道。
维希困惑地看向了齐墨:
写信?很有意思吗,明明离得那么近啊为什么不当面说?
齐墨瞥了她一眼:
“就是因为难以启齿才用写信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感情吧。”
“呿,连说都不敢说,还谈什么谈,都是觊觎托勒妮阿姨美色的胆小之徒,我不同意这门婚事!”
说罢就作势要这一沓的情书给烧掉,托勒妮赶过来阻止,二人顿时变成了一追一逃的嬉闹。
齐墨用感知扫了一眼里面的内容,发现这里面说是情书,实际上80%的人都在向托勒妮诉苦寻求安慰,根本就是把托勒妮给当成情绪垃圾桶了!
而托勒妮似乎也很享受这种被依靠的感觉,就这么耐心地给他们回信,开解他们。
“啧,看不惯。”
齐墨皱眉,随即叫停了二人的嬉闹:
“托勒妮女士,你有没有想过,搞一个电台节目?”
一脸懵逼地托勒妮歪着脑袋想了想:
“电台?”
“对,电台,如今国家虽然还不让搞私营电视,但私营电台还是有不少的,就是收音机……哦,咱们这种田的少,所以收音机比较少。”
齐墨这才反应过来。
里格巴斯镇的发展速度过快,直接就普及了符文电视,再加上种田的人又少,所以收音机还没普及就已经被淘汰了。
看托勒妮依旧是一副“不懂”的表情,齐墨叹气道:
“哈……我意思是你可以把这个当成一项事业来做,上个班,对着所有听收音的人念念来信,开导开导,唱首歌什么的,嗯,就洛连现在干的那种……算了,维希你直接把她送洛连那让她去了解播音员的工作吧。”
“好嘞~”
维希抓住托勒妮就踩进了空间裂缝。
过了几天,一档新的电台节目开始在大陆范围内流行起来。
与节目“美人鱼之歌”的邻家妹子音不同,这次的“精灵小屋”主打的是成熟大姐姐的风格。
这两个电台节目的主持人到后来在符文大陆上拥粉无数,可直到节目停播的时候,人们都不知道这两位主持人姓甚名谁,长啥样,住在哪。
——
在齐墨恢复了情感之后,小世界的工程进度居然快了不少。
主要吧,联想的能力上来了。
以前的齐墨就算装的再想,也是失去了联想的能力的。
举个例子。
看到一条美腿,齐墨之前和现在就是两幅态度。
近神齐墨:腿,女性,脂肪含量多少多少,骨骼密度多少多少。
恢复情感后的齐墨:腿,成熟女性,适合穿过膝还是连体,怎么用才有感觉,怎么穿搭才最赤击。
你看,完全就是天差地别的联想能力。
就因为联想能力上来了,原来小世界的一些很难攻破的课题都迎刃而解。
所以说还是那句老话——
使人类进步的,是人类的想象力。
唯一辛苦的……
嗯,就是他的老婆们了。
主要这货的本心嘛……
大家都懂的。
如今好不容易如愿以偿了,那不得玩得够够的?
还好隔音结界放的到位,不然就这样的成长环境,对孩子们的成长那是极为不利的。
——
这天早上,齐墨刚从温柔乡中睁开眼睛,忽然发现,自己所处的世界有什么不对劲。
他看了看自己手,摸了摸身边慵懒的雪白,随后不解地从床上坐起。
“怎么了?”
看他那副眉头紧皱的样子,负责值班的露德米拉揉着眼睛含糊地问道。
“嗯……没事。”
齐墨一键换装,照常下楼给全家做早餐。
当经过窗口位置的时候,他看着自己被阳光照射出来的影子再次停住。
齐墨眉头紧锁:
“我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
“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
“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