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门怎么还关着?”
翟杨和荀令君二人走到教学楼门口,看着玻璃门,一时有些懵圈。
正常来说,大学教学楼都是对外开放的,只不过里面的教室有不少是锁着门。
正这时候,门上方的监控探头似乎闪过一道红光。八壹中文網
随后,翟杨教授身前的玻璃上突然出现一道屏幕。
画面中显示的是翟杨教授和荀令君教授的3d肖像,以及介绍。
同时,还有声音伴随响起。
“访客身份确认完毕!”
“姓名:翟杨
身份:光华大学光华学院特聘教授
危险指数:无
……
符合白名单,允许进入!”
“访客身份确认完毕!”
“姓名:荀令君……”
同时听见的还有荀令君,除了姓名一处不同,其他的地方都是一致内容。
“嗤!”
玻璃门发生一道声音,随后往旁边缓缓缩进。
翟杨和老友对视一眼,脑海中像是有十万个为什么。
“这个安保系统有点意思。”
“不过弄这么严格是为了什么?”
对于这个答案自然不知,翟杨也没多想,直接大步迈进去。
里面的布局倒是挺简洁,翟杨一眼就望到了索引指示地图。
来到地图面前,翟杨看着地图上一楼的区域划分,瞬间便找到了会议室。
“找到了,就在前面不远,只是……”
翟杨说着声音顿了顿,眼神还落在索引图上。
反倒是荀令君教授看着上面的显示,啧啧称赞说道:“还是光华舍得啊,下这么心血在光华学院上,难怪连我们的课时费也不低。”
本栋教学楼共有4层。
一楼是综合区域。/u001d有小餐厅、大型会议室,/b阅览室、影音室、咖啡厅。
二楼一半空间做教室,另一半则是隔出二十个小型会议室,可供8人在里面讨论。
三楼全为教授。
四楼则是实验室、机房等。
这可是一栋教学楼啊!
谁见过还有这样的教学楼?
即便是他们鹭岛大学,也没有没办法拿出这么多资源堆在一个教学楼上。
一边打量着四周,翟杨二人往会议室走去。
……
几分钟后,打开会议室的推门,里面坐着不少的教授。
而翟杨二人也入座。
十分钟后,
本次会议的主持者陈灏出现了,手上还拿着一份名单。
看着都赶来的诸位教授,陈灏总体上还是满意地。
低头看了眼名单,然后咳嗽一声,开始说道:
“关于试验班学生选课上面也结束了,这次让大家辛苦跑一趟主要是通知一下课程上面的事情。”
陈灏说着望了眼众人,见没人反驳,便接着道:
“大体上学生课程事宜我会让教学秘书联系各位,只是我们试验班的上课是与平常不一样的。”
ps:坐电脑面前发呆4小时了,最近情绪崩溃的厉害,可能最近压力太大了,自己一个人住也没有个说话的人,有时候一天就闷着屋子里没跟人说过一句话。
就觉得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好累好累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而活着,要是能死就好了……
我一直写书就是希望能够给大家看书之余能够带来一些正能量,但现实是,我才是那个负能量缠身的人。
下面不少废稿来不及补上了,还差不少字数,实在抱歉,我先睡个觉,起来替换掉,对不起大家了,对不起……
…………………………
“嘀.......嘀.......嘀.......”
缓缓的睁开眼,天花板没有吊顶,一片雪白,徐鹿卿侧头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瞬间他就明白了自己在哪,他在一间大病房里,旁边的床位都躺着人,不一样的是,在他们的身边有家属伺候。
床头在这一个测量心跳和血压的仪器,床边的杆子上挂着输液袋子,里面是什么他不知道,只是手被输的冰凉酸疼,动一下整个血管都绷着疼。
更要命的是,他侧身被固定在床上,后背脊椎这个部位疼的要命,只要稍微一动,就像是骨节缝里被针扎似的刺痛。
就刚清醒的一瞬间,徐鹿卿就疼的一脑袋的汗,见到护士正在给隔壁床的老太太扎屁针,他像是见了救命稻草一样连忙开口询问。
“护士,护士小姐!请问一下......我是什么情况?”
“现在还不知道,需要等检查结果出来,这几天先留院观察,两天之后下病理,到时候在看。”
“这是哪家医院?”
“医科大一附院。”
护士拔下针头扔进药物车的垃圾桶里,看也没看徐鹿卿,推着车转身离开,只留下徐鹿卿十分不安的躺在床上等待着。
他拜托了隔壁床的家属帮忙把自己的衣服拿过来,看到手机钱包这些东西都没丢,只是钱少了一部分,顿时心头一块巨石落下。
身体后倾躺下,他缓缓呼了一口气,凝视着天花板,眼神中尽是无力。
记忆回溯而去,昨夜自己一人去夜店玩了会,然后约了一个美女,到酒店里准备共度良宵,只是不知为何,自己突然倒下了。
好像是去洗澡的时候?
越是想着,他感受到在大脑中的一股无形的压迫也越来越强,到最后,甚至痛的徐鹿卿忍不住呲牙。
他没有埋怨那个姑娘就这么走了,毕竟两人只是萍水相逢,能给他送到医院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而且钱包里面的钱,估计也是交了住院的费用。
打了个电话给自己的领导请假,领导也爽快的批准了假期,毕竟徐鹿卿是他的得力助手,跟他的关系也是十分亲近,他犯不着找徐鹿卿的麻烦。
在医院的这段时间注定是煎熬的,第二天徐鹿卿就能下地走路了,虽然背部还是剧烈的疼痛,但起码能够自己行动,穿着病号服在走廊里来回的转悠。
而第三天,检查结果下来了,徐鹿卿忐忑的走到门诊,敲了敲房门,听到里面负责他的大夫允许他进来,他推门缓缓的走进去,对大夫客气的点点头。
医生看起来有五十岁左右的年纪了,抬头看了一眼徐鹿卿,让他坐在凳子上,然后自己目光注意在了电脑显示器上,应该是在看徐鹿卿的检查结果。
“你的家属呢?”
“我.......没家属。”
“那你入院那天,陪你过来的女孩是?”
徐鹿卿保持了沉默,医生也见怪不怪了,没有继续往下询问,在医院什么人没见过。
接过医生递过来的病例,徐鹿卿拿起来一看,单拎出来文字和英文字母他都认识,但组合排列之后,实在是让他眼前一抹黑,直到最末尾的病历总结就像是一列火车在他脑海中呼啸而过.......
他脸色瞬间发白,丝毫不见血色,连握着病例的手也开始不停地打颤。
“白血病?不是.......这怎么可能呢?我从小到大连院都没住过,除了感冒连水痘都没起过,这......这不可能的!肯定是误诊了!”
似乎觉得徐鹿卿的年纪跟自己的孩子差不多大小,患上这个病确实可惜,所以对于徐鹿卿的质疑,医生也没有不悦,病人在得到这个消息时,一时间难以接受是很正常的事情。
“理论上是存在误诊的可能,毕竟哪家医院都不敢说诊断结果百分之百正确,但误诊的可能......确实不大,从骨髓穿刺的诊断结果,加上血常规的辅助印证,你的脾器官也确实增大了,基本可以确诊为慢性粒细胞性白血病,而且已经患病了一段时间,即将进入加速期,你可以去其他医院做二次检查,但现在确实需要服用药物控制病情了。”
“不可能!我现在就去做检查,肯定是误诊,你等着我去告你们医院!”
徐鹿卿勃然大怒,胸膛起伏不定,像个气球一般的鼓着,尽管医生的话很有信服力,但他还是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出了医院,徐鹿卿在路边随手打了辆出租车前往本市癌症方面最出名的人民医院,在车上,不断抖动的右腿就能看出他有多煎熬,或许他已经相信了,因为......他拎着三盒甲磺酸伊马替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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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医院的检查结果是七个工作日取,所以他还得照常来上班工作,只是原本那股潇洒不羁的精气神被疾病的恐惧所代替,以至于工作的效率都明显下降。
办公室里的人消息很灵通,加上徐鹿卿那个喜欢泡吧的性格,以至于小道消息传出徐鹿卿得了艾滋或者梅毒之类的花柳病,虽然没有在徐鹿卿面前提起,但背地里的眼神,和逐渐远离的身影,让一向好人缘的徐鹿卿十分难以接受。
服用伊马替尼的副作用是食欲大减,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吃顿饭了,而且慢性粒白血病也会造成莫名的盗汗和消瘦,这更让同事确定了,徐鹿卿得了那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