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虎身上的伤简单处理过了,看着没那么恐怖,忐忑不安的坐在悬浮椅上,目光却不受控制的往时九身上飘去。
阿雷不知去哪里了,阿一像守护珍宝的恶龙一样冷声道:“再管不住眼睛,我就帮你挖下来。”
时九一手支着下巴,闻言安抚般捏了捏阿一的手臂:“哥哥不要这么凶嘛~”
北虎被这声音酥了一下,强行找回了理智。根本不敢心生妄念,至于为什么?
他战战兢兢地瞅了一眼这间屋子的铁门。
——上面被一个拳头洞穿。
如果不是最后他重新安上惊掉了的下巴,忙不迭地用指纹解锁,估计这门就要被她徒手撕开了。
他的世界观已经碎了一地,得亏了垃圾星的人一心只有活着和吃饱饭,所以接受能力良好。
“你、不,您有什么要求?”
这句话倒是让时九有些意外。
“怎么不问我要跟你谈些什么?”
北虎苦笑的看了看自己:“手下败将没有资格谈判,只有接受的份儿,您说谈谈已经是给我面子了,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
“您想要我做什么?”
他好歹也算是北方老大,能笨到哪里去?
他现在没有资格谈条件,对方无论提出什么样的要求他都只能点头同意。
北虎已经做好了对方狮子大开口的准备。
“为我做事怎么样?”
北虎一愣,看了看阿一,又看了眼外表绝美的女子,没有说出质疑的话,却表达出了这个意思。
阿一瞥了他一眼:“我不如阿九厉害。”言语中甚至毫不掩饰骄傲。
北虎信了,因为刻在觉醒者骨子里的骄傲,让他们不会为一个女人撒谎,还是这种会被人看轻的谎。
哪怕那个女人是精神力者。
就算是再宠爱精神力者,觉醒者也不会说出“我不如她”这种话。
阿一没有必要撒谎,所以北虎没有理由不相信他的话。
“我能得到什么?”
北虎的眼神沉着:“恕我无礼,我拒绝您,可能被您杀死,但如果我服从您,却得不到分毫的话,那您可以现在就杀了我。”
北虎的准则就是:不会无意义的付出。
如果没有丝毫对自己有利的好处,他宁愿选择死亡。
不过,一旦这件事在他看来是有意义的,那他就会竭尽全力去做。
他已经做好对方翻脸的准备了。
却只听见女子的轻笑。
“呵~”
女子的腿笔直莹润,肤色如雪,但北虎却没胆子觊觎,他看着那仿佛散发着光辉的人,指着一个方向,目光灼灼且潋滟。
自信又明媚惑人的笑让人沉沦又忍不住追随。
“中央附属十五星,我最少要那其中一半。”毫不掩饰的野心。
“那些人不给,我便去夺,让他们不得不给。”
“你觉得,这个目标怎么样?”
她在等他的回答。
北虎被震撼到了,已经被垃圾星环境浇灭的血液仿佛滴入了沸水,热血沸腾,不知名的冲动让他眼睛发亮,说不出的畅快。
“哈哈哈哈哈——”
他突然笑了,然后单膝跪地,右手握拳放在心口,低下了头颅。
“如果这是您的愿望。”
那么……
“我北虎,为您效忠,愿听您差遣。”
时九勾起唇角。
这才只是刚刚开始。
女子望着一成不变灰蒙蒙的天,仿佛能透过空间。
……
“姐、姐姐,我错了……”
“饶了我吧……”
黑暗中,温暖的唇齿眷恋般的相互交缠,外面似乎下起了雨,滴滴答答的水声格外清晰。
女子没有说话,手指与他五指相扣,少年的声音破碎不堪,从喉咙里发出呜咽泣不成声。
“姐姐…可以、可以放开了吗……呜……”他吸了吸鼻子,满是女子的体香。
微小的光亮照在床尾,女子的肌肤白的晃眼,而少年则肤色微深,脚趾紧紧蜷缩着,有些微微发抖的同时因为过于用力泛着点白。
“阿雷乖哦,不要出声。”
“这是惩罚呢……”她这样说着,咬着他滚烫的耳尖。
彼时,少年的汗渍打湿了发丝,头埋在枕头里,牙齿紧紧咬住布料,非常听话的只敢发出颤的不成样子的呜咽声。
被欺负的眼眶通红,含着晶莹的泪,有什么舔过黏膜,轻柔又不容拒绝的掠夺,他被动接受,痴迷且甘愿沉沦。
心脏狂跳。
他无时无刻不想着被姐姐拥抱,紧紧的抱在怀里,摸摸他的头,她身上香甜的气息令他无法自控。
姐姐…
姐姐……
请抱抱我…
请注视着我……
请……让我永远陪在你身边。
他从未奢望得到姐姐,而是渴望被姐姐注视,想让那双眼里映照出自己的身影。
耳根和脖颈被刻上烙印,少年略显急切地去亲吻她微红的眼角,双眸水色朦胧半闭着眼发出满足的喟叹。
最后眼角不受控制的流下生理性泪水。
他的意识已经混沌:“姐姐……可不可以……”
“不可以哦。”
“惩罚还没结束呢~”
女子轻哄着他,说出的话和动作却不容反驳,少年委屈般的从鼻腔中发出哼声,然后异常粘人地靠的更近。八壹中文網
“那、姐姐……你再……”
摸摸。
得不到放松,他宁愿在她给予的惩罚中沉溺。
坏蛋姐姐……呜……
但他还是好喜欢好喜欢她……
喜欢喜欢喜欢喜欢………
皮肤染上绯红,嘴里泛着甜意,那是姐姐的气息。
不经意的柔软触感停留在手上,惊人的热度从指尖一直烧到了心头,脸和脖子彻底红成了一片。
少年收回手,可爱的小虎牙紧紧咬住自己的手指。
心里的小人紧紧抱住了自己,咬着小手帕,浑身通红,脑袋上冒着蒸汽。
啊啊啊………
噫呜噫呜……
大脑一片空白。
等到了最后,少年整个人都蜷缩着,意识彻底迷蒙,迷迷糊糊间听见了女子微哑的声音:“乖孩子……”
女子起身,摸索着什么,然后扔在了地上,正好被从外面透进来的微光照了个正着。
那是少年绑头发用的红色发带。
只是不知为什么变得湿漉漉的,晕成了更深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