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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掌从地面将衣物捞起,给他盖上。
“锦笙。”
南易舔了舔唇,月退部收紧,侧头在他脸上啵了口,抬起胳膊将衣服穿好,从孟宴书身上起来。
捡起地上衣服丢给他。
“回去了。”
孟宴书见他跟没事人一样,眉头不由紧皱,怎么回事?难道是他出了问题?
将衣服穿戴整齐,二人头发稍显凌乱,孟宴书过来拉着人。
问:“锦笙,以往你腰酸腚疼,最近怎么……”说着声音放小,略含焦灼,“是我的问题?”
南易望着他焦急的瞳眸,眼眸微垂,难过轻言:“你去看看吧,这不是见不得人的事,别误了我的幸福。”
孟宴书:“……”
两人从后门坐马车回去,孟宴书不承认是自己的问题。
行动永远比言语更能证明自己。
赶马的车夫不敢吭声,恨不得自己不存在。
“宴书。”
“我在,锦笙。”
南易悄悄附在他耳边说了句,孟宴书脸唰的黑了,将人下颚捏住咬牙切齿的问,“你再说一遍。”
南易脸被钳制住,一点也不怂,笑嘻嘻重复。
孟宴书拳头都抬起了。
南易在心里我靠了句,干什么?恼羞成怒还揍人?趁他没打下来之前,一脚把人给踢踹出去。
孟宴书差点被踹翻车。
好在车夫将他抵住,车夫看着衣衫不整的家主,眼睛不敢乱瞟,小心翼翼的驾着马车。
孟宴书尴尬清咳,捋了捋衣服进去,他哪舍得打,做做样子都被踹,真打下去还不得跟他翻脸?
进去抱着人哄了又哄。
大多都是南易哄他。
孟宴书还真不怎么哄人。
南易把他踹出去的一瞬神经骤提。
这要是滚下马车被压,他哭都没地方哭去,见他生疏用自己哄他时的语气哄自己,端了一会架子也就嘻嘻哈哈了。
……
……
时光如梭,朝起日落。
王家村口中的他们。
村甲:“村尾的破房子倒咯。”
村乙:“人都不在哩,也该倒了。”
“两年了,唉……咋就失足落了崖?”说话的大汉是当初南易带小傻子上集镇,调侃那位,聊到他们感慨唏嘘。
村甲也跟着叹气:“都是命。”
有个来串亲戚的外村人听着,问:“啥?那男媳妇哩?”
傻子娶男媳,十里八村都知道,不见其人也闻其名。
村丙:“你瞧你问的,那不得跑了,外来户能养熟?”
村乙扬着大嗓门:“人家在外面娶了千金小姐,孩子都生了十个八个,你们能跟人家比?”
村戊:“你咋知道?”
村乙:“我三姑她二舅的老丈人的侄女婿家大嫂在王员外家做乳娘,听说王二公子见过傻子媳妇,攀了富贵,不知道娶了哪家小姐,现在日子过得滋润的嘞。”
“哎呦哎呦,作孽。”
他们口中攀了富贵的南易,现在怀里的确抱个奶娃娃,约莫四个月左右。
小宝宝用被子裹着,醒了后打哈欠,肉嘟嘟的小嘴巴吐了好几个口水泡泡,懒腰一伸,嘴巴鼓动,吐出咿呀咿呀的小奶音。
小手放到嘴边嘬,做出要喝奶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