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书,不开分铺了,我们在晋州安家,过寻常人的生活好不好?”
既然孟宴书恢复了,一旦生意做大,很可能还会牵扯上男女主,以及穿书女配,从突然上涨的50%黑化值来看,他掌控不了他。
反正也不缺钱,遇险能避则避。
“好。”
之后的每晚南易夜夜都会做噩梦,反复惊醒,他实在受不了了,还没从梦中缓出,手伸向对方**
孟宴书很快就被rou起了反/应。
塞进小□,一杆进洞。
孟宴书冷汗瞬冒,他没想到南易直接坐下去,箍的发疼。
夜里的疯狂,只有彼此能感受的到。
不单单谷欠w释放,积压已久的情绪也跟着释放,沉沉睡去。
带着寒气的初晨,露珠凝结成霜,冷风吹拂,路上行人不禁拢了拢衣裳。
孟宴书鼻子痒,都没有过渡直接掀眸,把拿着一撮头发捉弄他的南易吓一跳,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大眼。
孟宴书先出声:“锦笙。”
喊完抱着亲。
南易把手挤进去捂住他嘴,左手撑在对方右侧脑旁,眉眼染笑,膝盖略微弯曲,听着身下人闷哼。
“锦笙。”
因为嘴巴被捂吐出来的声音很闷。
南易继续动腿。
又是一声闷哼,孟宴书开启自我保护的防御预警本能并紧了月退。八壹中文網
“宴书。”
他只是喊了这么一声,孟宴书犹豫两秒,慢慢将并合的月退分开,南易玩了一会,把人拽起来。
孟宴书任他摆弄。
毕竟记忆这事他心亏。
“锦笙,我饿了。”
“哦好。”
下床拽过衣服又跑回了床上,拿起棉衣一抖,对孟宴书道:“胳膊。”
孟宴书乖乖听话。
南易帮他穿好打底的,自己也跟着套穿,伸手在他额头摸了摸,问:“不发烧吧?”
“……锦笙。”为什么突然问他发不发烧?昨天又那么主动……
孟宴书眼神里的担忧过于明显,南易在他脑袋上拍了下,“我没疯,没神经,也没记忆短缺!”
孟宴书无措或接不上话的时候只会喊:“锦笙。”
南易坐在他身前,捧住那张俊脸,指腹按着唇角,凑身吻上去,孟宴书回应,他立马撤回远离了。
孟宴书一愣,反应过来后委屈,“锦笙……”
“你别动。”
“……”
“不乐意?”
孟宴书眨了下眼睛。
南易松手,掀被准备起来。
腰被环住,“愿意,锦笙。”说完主动将嘴噘起来。
“别噘嘴。”
“……哦。”
声音虽然闷闷不乐,眼睛却迫不及待。
南易咳了两声清清喉,准备吻时,对上那激动异常的眼睛,身体前倾好几次,突然吻不下去了。
孟宴书每在他靠近一次,眼睛都会瞠一下,结果每次都落空,慢慢他就急了:“锦笙。”
南易把他脸松开,掀被下床,哪还有半点赖床劲。
孟宴书见他活力四射,丝毫不见之前的踉跄腿软,开始了自我怀疑。
南易穿好衣服去看锦翠。
这小姑娘被吓得不轻。
一直躲在锦竹怀里,嘴里不停念叨,时好时坏,大夫来看过,说她受了刺激,精神不太正常了。
好好治疗,也许能恢复。
南易轻叹,锦翠长得娇小,锦竹抱他就跟抱着半大女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