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干的事多了。”
“举例。”
“你。”
南易没反应过来,一副懒得跟你扯的表情端碗吃饭,直到吃完,脑中乍一浮现。
“白曜!”
白曜笑,拉着人去c上,帘帐摇曳。
阿娜桑刚想敲门进来,听见里面的动静羞红了脸,提着裙摆蹑手蹑脚的离开。
冬日天暗得快,屋外点起了油灯,里面还在继纟卖,昏昏醒醒,醒醒昏昏。
阿娜桑跟送饭的人两两相望,看着木门敲不是,不敲也不是。
听着里面的声音,阿娜桑干巴巴对送饭的人道:“我,我们先下去吧。”
两人悄悄退下。
“容容,zuihou一冫欠。”
南易张了张嘴,话音还没吐出来,就被堵住了,好似那问不是询问,只是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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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
阿朵跟往常一样在家,突然肚子疼,抱着肚子打滚,找大夫来治,脉象奇怪,开了副药让她喝。
喝了两天药,不见起色。
阿朵家人带她去看女医。
女医检查后当场色变,脸色沉肃,“近日吃了什么?”
阿朵抱着肚子疼的说不出话。
家人着急替答:“我们吃什么阿朵就吃什么。”
“她中的蛊现在不好判断,蛊虫处于幼卵孵发,你们还是仔细想想,到底发生了什么。”
女医大概猜到是谁了,只有少主喜欢把幼卵放入人体,作养蛊器皿,任其孵化。
但没确认前她也不敢乱说,被少主知道散布他谣言那还得了?
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着急的想着,忽然想到那天满月席,阿朵冒犯了少夫人,脸色刷白。
慌慌张张的将事情说给女医听,女医手放在额角按了按,“既然跟少主有关系,你们最好去找少主。”
“少,少主?”阿朵家人提到他显然有些害怕了。
女医点头,“如果不想去找少主,也可以去找大祭司。”
“谢谢你阿娜尔。”
女医摇头,神色微肃:“快去吧,别耽误时间了。”
大祭司一般不接见外人,阿朵一家自是吃了闭门羹,阿朵疼得死去活来,人到最后也晕死过去。
阿朵的阿娘跪在大祭司门外哭着求。
惊动了大祭司,让人询问缘由才放进去。
白曜下蛊的是她早已知晓,如今正在抑制银玉儿体内的蛊苗,没想到他连阿朵也不放过。
即便是极寒之天,大祭司依旧穿着春秋穿的祭司袍,好像不怕冷一样。
吩咐人准备了一桶药浴,让阿朵去泡。
又是一周过去。
不仅没好,还变本加厉的疼,阿朵日日夜夜不得安睡,短短半月瘦了不少。
银玉儿小腹也开始疼了。
大祭司给她服药,却只管一时。
阿朵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了,大祭司看着她的模样深深蹙眉,什么蛊这么强?
第20天,阿朵气若游丝,吃不下喝不下,家人只能去求白曜。
事闹得老寨主都知道了。
白曜上午唧歪赖床蹭贴贴,下午一脸冰色坐在高位,姿态闲散给人一种不近人情的漠视。
“少主,求您饶了阿朵。”
“我们回去定好好罚教,家里就她一个姑娘溺宠坏了,求您大人大量放过阿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