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换南易不停在他唇上啾啾。
但每次啾都会扯到伤,看着小孔雀难过的眉眼又觉得没那么疼了。
“容容我不要你做小妾,以后不要说那些话了,好难听。”
“我不放点话,阿爹怎么放过我们,战术,这是战术懂不懂?”
双手捧住白曜两颊,指腹在他脸上轻轻摩挲。
“不懂,我不管,你刚才又喊少主又喊全名,你知道这里有多疼吗?”白曜握着他的手往心口放,难过哼唧。
“多疼,我看看。”说着要去解白曜的衣服。
白曜揪着不让他扒,撇头轻哼。
玩闹间苗医过来,路上还嘀咕,又是什么屁大毛病找自己来。
到场看到少夫人脸上的伤惊了惊。
“看什么看,快点!”白曜见人摸着药箱盯容容看不动,不爽呵斥。
苗医回神,过来问:“少夫人这是被什么物件伤了脸?”
“竹棍。”
看了看脸上的伤口,从药箱拿出小瓶金疮药,又拿出一卷伤布,上好药用布把脸裹了一半。
“会不会留疤?”南易问。
虽然一个男人留点疤没什么,但在白曜面前,还是想好看点。
苗医为难的说,“这要看少夫人是不是疤痕体质。”
南易有点失望,点点头。
苗医在给他看完叮嘱一大堆后准备拎箱走人,南易道:“先别走,你们少主身上也有伤。”
白曜摆了摆手赶人:“出去。”
苗医踌躇不决,一时间不知道该留下还是该回去。
见南易张嘴又要说白曜赶紧道:“我有衣服,没伤,不用看。”朝苗医道:“你可以走了。”
苗医这才走。
“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白曜见他不信,道:“冷,一会睡觉给你看。”
“饭菜都凉了,拿去热热再吃。”
“知道了,你睡吧,小心别压脸。”八壹中文網
“切,你以为谁睡觉都跟你一样不老实。”
白曜捧着他后脑,贴唇重重亲了口,“吃饭了,一会来找你。”
白曜独睡时姿势规矩的很,因为他睡眠浅,半夜动他自己清楚,在这边,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醒来就横七竖八了。
白曜拿起碗筷就着凉饭凉菜吃了。
因为懒得跟别人交流,饭端上桌,他不喜人在旁边围看。
以前容容没来,他跟蛊虫待在一起经常忘了时间,饭菜凉都是常事,他懒得喊人再热,就将就吃。
南易脱了衣服捂着被窝,老寨主知道,他也松了口气,不用惦记性别暴露的事了,唉。
白曜吃完,洗漱。
看着胳膊上的红痕抿了抿唇,竹条抽到身上哪有不疼的,不过他皮糙肉厚过两天也就好了,容容肉嫩,不能打。
护着护着脸还是……
唉。
冬日天寒,晚上的温度更低,白曜掀帘上去手脚都是冰的,南易体温高,早把被窝捂得暖暖的了。
“你吹灯干什么?我还没看你身上的伤。”
“忘了,天太冷不想下去,容容,你怎么这么热。”白曜往他身上蹭,手贴在胸前捂,不老实的想顺着衣襟zuan进去。
南易把他手握住,他手也很热,白曜舒服喟叹:容容真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