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摇曳,看着桌上摆的糕点,心情郁闷。
换了床褥他也不敢上床。
坐在这都能想到密密麻麻的蠕动感,狗白曜,死变态!
一整天没吃东西,摸了块糕点送进嘴里,耳边突然传来银饰碰撞的脆响声,神经一紧,没等他糕点咽下去,门就被推开了。
想到自己现在只穿了中衣且没垫x,下意识抬胳膊遮,将头发往胸前扒了扒。
白曜唇角轻勾,见他低头不敢看自己更是挑了挑眉,掌心上托着一个黑色瓷钵,坐到南易旁边,看到他嘴边的残渣,银眸划过幽色。
“糕点里有蛊虫,你就这么吃了?”
白曜话落,南易只差没把肺咳出来,嘴里还没咽完的糕点全吐了。
他还嫌不够,伸手要去抠嗓子。
白曜嫌弃,“要吐出去吐。”
南易跑出去,没吃饭的胃吐出来全是酸水,白曜眸底笑意加深。
等人回来,幽幽道:“你可真好骗。”
南易吐的脸色难看,满身无力,“无聊。”
白曜似乎很开心,将瓷钵盖打开,里面是一条蝎子,南易萎靡的表情瞬间惊警,往后退了两步。
“你胆子真小。”白曜乐呵呵道。
“你喜好真特别。”南易也不甘示弱的怼回去。
白曜将肩上的大肥蚕拿下来,递给南易。
南易本就被吓惨了,他还在他崩溃边缘来回踩踏,拳头捏握,“少主到底什么意思?”
白曜耸肩,“你现在是我夫人,这些都是我的伙伴,我只是想你们尽快熟悉。”嘴上这么说,眉梢却弯了,心情好久没这么舒畅了。
真有意思。
“……”
白曜见他不说话,将白蛇拿出来。
南易看到蛇又后退了步。
白曜摸摸蛇头,带着它去床上,南易见他把蛇放进被窝里整个人都不好了。
白曜道:“习惯晚上带小蛇睡,夫人不会介意吧?”
草!
脸色难看,撇过头。
这张床他死!也!不!睡!
白曜取下银饰,再解腰带,很快便将衣服脱了,掀开被褥上去休息。
见新婚夫人呆站着,道:“我困了,油灯灭了。”
南易现在除了忍他只能忍他。
将糕点红枣往中间推了推,熄灭油灯,趴在桌上休息。
一时间寂静无声。
白曜见人不上床,开口:“你不休息?”
“不扰少主与蛇共眠了。”
白曜将胳膊垫在脑后,手玩着蛇尾,就跟逗弄猫咪蓬软尾巴似的,漫不经心地问:“生气了?”
南易憋着气,要不是怕他乱下蛊,非得把人狠狠揍一顿!
“没有。”
“那你不睡觉?”
你还有脸问?!
“少主要歇便歇,不用管我。”
白曜勾唇真就不再说话。
南易在桌上趴了一夜,第二天醒来腰酸背疼,白曜在他后醒来,梨碧过来给他梳洗打扮。
不敢睡实,夜里又多次惊醒,神情疲惫。
嬷嬷将改好的衣服拿过来,见南易脸色差,不由担忧地问:“小姐昨夜没休息好吗?”
“嗯。”
白曜倒是精神饱满,脸色红润,嬷嬷见他在不敢乱说话,给南易准备着上妆用的胭脂水粉。
白曜穿好衣服,见南易这边围着两个人伺候不由笑了,中原人都这么娇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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