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阮阮晚上又跑来,南易去卫生间了,以为还没找到人。
她脾气急:“你怎么一点都不上心?亏的小白哥哥不见前担心你在楼梯口坐了一夜。”
“你是谁?”
“我……”立马闭嘴,只是瞪了眼傅尧气哼,南易回来看到傅阮阮,朝她笑了笑。
傅阮阮看到南易激动的哎了声,接着问:“小白哥哥你这几天去哪了?我去旅馆找你老板娘说你五天没回去。”
傅尧听着傅阮阮的话微皱了眉。
南易笑:“去了其他旅店。”
“啊?那你旅馆的东西不要了?老板娘还跟我说让我找到你去拿呢。”
“晚上过去拿。”
“好吧,那你现在住哪啊?我以后怎么找你?”
“我们出去说吧,他要休息。”
等南易再进来傅尧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不由抬手摸了摸脸:“有东西吗?”
傅尧轻微晃头。
南易用毛巾擦了擦能擦的地方,给他盖好被子,傅尧眸中带着心疼:“瘦了。”
“你现在不能说话,别说了,瘦好看我减肥。”
晚上照顾傅尧,熬到夜里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看着他手背上的输液针,输液瓶里还有一点,揉了揉困倦的眼睛。
几天几夜合不上的眼,看到他心里的大石头放下就困了。
傅尧让他过来睡,他自己会看着。
南易摇摇头。
他现在说话都不能大声,警卫又给支出去了,怎么喊人?
坚持到他拔针。
本想在椅子上凑合一夜,傅尧非要他睡床,单间病房的床都很大,躺下也不占什么地。
主要是怕晚上不老实压到他。
认床的青年几乎沾床就睡,心口酸涩,紧紧抓握住那略带骨感的手。
第二天还在沉沉睡着,医生护士早早过来检查,看到他均是一愣,傅尧让他们别出声。
八点多傅夫人过来看到更是一惊。
更是吩咐人把他拽起来,南易一脸懵的睁眼,傅夫人冷言训斥:“文璟身上插了那么多仪器,你怎么敢在床上躺着?!”
反应过来低声道歉:“对不起。”
“妈!”
傅尧望着傅夫人眸底带火,早上把氧气罩摘了,说话也就不闷了,只是情绪起伏会扯痛伤口。
气得他咳嗽,说不话了,南易赶紧过去,腿半跪在床沿,倾身将手放在他脸上指腹轻轻摩挲。
“没事没事,你别生气。”
慢慢情绪平复。
“你不是在警局?”
傅夫人等儿子缓过来才想起这问题,让警卫将他再次拉开并搜身,他姓顾,傅母不得不警惕。
所有行为当着傅尧的面。
傅尧气血逆涌,拿过床柜杯子砸去,杯子砸到墙面瞬间四分五裂:“滚!都滚!”
傅夫人皱眉:“文璟!顾家落败,你怎么知道他不是来报复?”
“我昏迷的几天你们是不是一直欺负他?”傅尧面色阴郁。
“什么叫欺负?这是对你生命负责!”傅母莫名其妙被儿子责怪,脸色难看到极点。
看着他们母子吵架眉头皱了皱。
走到傅尧身边,坐在床沿握着他手:“是我自己没解释,你别乱想,别乱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