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难受沉默了良久,顾父等着,南易声音带上哽咽:“我也要继承权。”
顾父:“……”
“家里生意的继承权。”
“……”按着木盒的手紧捏。
“爸爸,不行吗?”在c上都没现在哭的‘真情实意’。
“你不是做生意的料,都是爸爸的儿子,不会厚此薄彼,将来给你十几间铺子,够你衣食无忧。”
顾白作为棋子的存在,怎么可能继承顾家,他心目中的继承人是老二,现在也是在当接班人培养。
生意人不仅要有经商头脑,更要会圆滑处事,他是一个不占。
“那我不干,凭什么让我去勾引傅尧?我又不是女的。”蹲在地上哭。
顾父过来拍拍他肩,“小白,你要拎得清轻重缓急。”
“不同意我就不干,你威胁我,我回去就跟少帅说今天发生的事。”
“你!”顾父反被他气着了,“你说了对你也没好处!”
“最多被他赶回来。”
顾父却不敢冒险,他一直给少帅一种懂分寸的外像,如果让他知道自己有这心思,万一顺藤摸瓜,查到私下做的那些事他们顾家就不好做人了。
“赶出来,你就去流落街头!别回家!”顾父还在试探他底线。
南易不买账:“我有手有脚自己也可以打工。”
“老子不让人用你,你以为你能到哪上工?!”
南易就跟顾父杠上了,最后顾父捏着脾气,咬牙切齿:“好!你先弄懂基本账目,再跟你二哥学着管理!”
明明他逼着顾父,却自己委委屈屈地嗯了声。
站起来去拿木盒,将里面的金镶玉拿走,盒子留给了顾父。
在他出门前,顾父沉声提醒:“拿出点实质性东西回来!”
“放心吧,爸爸。”抬起衣袖擦泪,好像自己要羊送虎口似的。
一路上神情悲戚,直到回少帅府,奔傅尧书房去。
就连送合约的事都忘了。
傅尧正在跟几名军官商讨要事,警卫告诉他少帅在忙,问他有没有要紧事,可以进去报告。
“没事,我等着。”
一等等半小时。
等那些军官走,南易才进去。
傅尧正头疼,手支着额头烦躁轻按,看到少年眉梢很快染上了笑,起来将人带去沙发区。
“还以为你晚上不回来了。”
南易把那块金镶玉拿出来在傅尧眼前晃了晃,塞给他,笑道:“送你了。”
“嗯?买的?”
“别管,找师傅钻个洞穿根红线,以后随身戴着。”
原主妈妈保佑你。
傅尧翻看着它,形状呈圆,纯色白玉,边缘镶着黄金,有半个手掌大。
“这算定情信物?”
“什么定情信物,普通送礼,你要觉得拿着不好意思折现给我。”说着朝他摊开了手。
傅尧握住了他并拢的四指,在南易没反应过来前,一吻落在了掌心。
没有感觉浪漫。
痒。
几乎瞬间就要握拳,傅尧稍微用力捏住了他欲动的手,南易只好用另一只手推他脸,“让你折现,亲什么,快放开!”
“好了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