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姀虽然穿成了娇弱软妹,但是骨子里还是那个行事果断、雷厉风行的她。
说要开面馆,那就不耽误一刻钟。
她晚上休息的时候又进了空间,然后上网参考了大众点评上最受欢迎的几家面馆后,她也做好决定了。
翌日,云姀说她要面条当早饭。
聂舟和萍儿都不太放心,然而云姀信心满满。她把两人拦在厨房外,然后自己关了门忙碌起来。
聂舟和萍儿对望一眼,只得心情复杂地站在外面等着。
云姀在厨房里忙活了一柱香左右,厨房门开了。
“来吧,尝尝我做的面条。”云姀站在门口笑盈盈地对他们说。
聂舟、萍儿顿了一下,然后走进了厨房。
一进厨房,他们就闻到一股子的香味。
“好香啊!”萍儿忍不住惊呼。
“香吧。吃起来更香!”云姀有些得意,她在现代的时候没少去挖掘那些好吃的小店。说到面条,她最喜欢川渝地区的。香辣可口,简直吃了还想吃。
这次,她就利用空间里的调料自己搞了川渝地区面条的底料,她有信心肯定受欢迎。
“赶紧试试吧。”云姀催促他们开动,她自己也坐下开始吃面条了。
聂舟和萍儿看见摆在桌子上的面条,里面居然还加了一个简单跟小青菜。还有那有些红的调料,看起来倒是很有食欲。
他们也坐下,开始吃了起来。
“好辣!”面条一入口,萍儿就忍不住叫了起来。
“要是吃不了辣还有清汤面条。”云姀自己倒是吃的欢,听到萍儿喊辣后,说到。
萍儿却摇了摇头,哈着气说:“虽然辣,但是辣得好过瘾。有一种越辣,越想吃的感觉。”
聂舟沉得住气,即便是也觉得辣了。他却面不改色,反而赞同地点了点头。
“是吧,辣的东西就是有种魔力!”云姀很高兴他们的赞同。
三人吃完面条后,都一脸满足。
“阿姀,我觉得这辣面条肯定受欢迎。”萍儿说到,或许有人吃不了辣,但是可以少放一些辣子。
“我准备卖四种口味的面条。”云姀说道,“辣味的,骨头熬制的清汤面,还有杂酱面跟卤肉面。”
云姀本来想弄牛肉面或者肥肠面,但是这个年代牛可是宝贵的耕耘工具,想买牛肉太难了。至于肥肠,处理起来麻烦不说,而且好些人觉得肥肠是腌臜物,接受不了。
“有辣有清淡,有荤有素,倒也挺好。”萍儿觉得也行。
聂舟也点了点头。
“到时候煎蛋单独算,想吃的就加上就行了。”云姀想起现代很多店还可以加鹌鹑蛋、卤蛋、鸡翅这些,不过她不想弄,太麻烦了。
三人又商量了一些铺子细节,接下来的两三天就开始为铺子开张忙碌起来了。
又过了六日,黄道吉日,半天面馆开张了!
小镇没有什么舞龙舞狮的,就简单地放了几串鞭炮。不过云姀到底是来自现代,对各种促销手段都了解。在开业前三天就开始雇人发放传单,传单上配了她用写实手法画的面条,色泽诱人,尤其还画上了热气腾腾的烟雾。
传单的设计也不是这里的人见过的,还有开业酬宾的优惠。
总之,传单一出,到的确吸引了不少人。
云姀再往店前一站,原本还在观望的人也涌进来了不少。而且很快,半天面馆有个天仙一般的女掌柜的消息也迅速传来了!
如云姀所预料那样,面馆推出的四款面条都很受欢迎。加煎蛋也是镇上独一份的,半天面馆火了。云姀这位天仙掌柜更是成了镇上的风云人物,不过等知道她已为人妇后,多少男儿流下了伤心泪。
恨不相逢未嫁时啊。
不管如何,云姀是乐得数银子了。只是他们虽然只经营早上、中午,但还是很累人!
于是开业不过几天,云姀就决定招人了。
云姀这边生意红红火火,一直盯着他们的大房却是嫉妒到眼睛都红了。
那日,蒋氏姑侄以外得知聂舟他们居然租了铺子要做买卖时,第一个想法就是聂舟他们果然有钱。想着聂舟跟他们断亲时居然只出了两百两,就不舒服到了极点。
蒋氏回家一说,王氏当即就想把事情给搅黄了,让聂舟他们开不了铺子。不过却被蒋氏给劝阻了,按蒋氏的想法,搅黄了此事,他们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倒不如想想如何能够即整治得到聂舟夫妻,又能让他们大房也得到好处?
王氏一想也对。
很快,蒋氏就知道了云姀他们要请帮工。她心中一喜,这机会不是来了嘛。
云姀和聂舟商量过后,绝对张贴招聘告示。
告示一贴出去,就来了好几个应聘的。最终,云姀留下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在后厨帮忙洗菜、洗碗,一个十四岁的少年跑堂。
多了两个人之后,云姀他们果然轻松了很多。
聂舟见云姀的面馆上了轨道,他也不再每日都跟着在面馆做事了。实际上他也知道,他出现在面馆除了能能够震慑住心怀不轨的人之外,还会惊吓到普通的食客。
现在面馆一切如常,他也该努力做自己的事情了,否则岂不是要输给云姀主仆了。
这日,聂舟照常把云姀主仆送到面馆后,他就离开了。
半天面已经开门了,帮厨的庞大嫂和跑堂的丁陆已经在忙碌了。
云姀见状,很是满意。
她和萍儿跟庞大嫂、丁陆打过招呼后,也开始跟着忙碌起来。
没过多久,到店里来吃面的顾客也陆续到来。只是等到中午的时候,云姀突然发觉不对劲了。
怎么今日的顾客似乎少了一些?
萍儿听了云姀的话却没放在心上,说道:“听人说这生意就是时好时坏,咱们家的面虽好吃,但也不可能日日来吧。”
她觉得人少很正常,今日虽是赶集日,但是也不是人人都舍得花钱的。再说了,他们家早过了优惠的日期了。
云姀虽然觉得萍儿的话有道理,但不知怎的,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难道真是她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