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得过她浓烈的回应、
亲过她炽热的红唇、
得到过她最最最纯粹的爱意、
哪里受得了她这般疏离的模样...
过去的那二十年。
他每一天都很难熬、
尤其是在那边世界的十六年,他每天都在想她。
真的就跟疯了一样。
甚至在姜蔓的尸体都已经成了一具骷髅的时候,他每日晨起还要虔诚的喊一句宝宝,就好像她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一样。
那时候蛋还没出生。
偌大的蛇窟里面清清冷冷的没有一丝丝的人气。
其实它那数万年的修行,从来都是如此的寂寥,长夜漫漫,只有无穷无尽的孤独拥抱着他....
若是一直如此便罢了。
可他尝过了。
尝过姜蔓带来的滋味。
她灼热的像一团烈火、又美味的如同一席佳肴。
她又像五彩斑斓的花,点缀着他那颗贫瘠的心。
真的、
在那边的每分每秒,靳野几乎是发了狂的想她....
想抱着她、亲吻她、、
想要再看见她脸上挂着甜兮兮的笑往自己的怀里扑....
乖糯糯的听她再对自己喊一声亲爱的....
用尽最大的力气来拥抱她....
此刻他的脖子上面挂着一颗金光斑斓的吊坠,里面是姜蔓的骨灰。
在过来这边之前,靳野将姜蔓的骨头用烈火烧了,再用妖力将骨灰浓缩成微小的一粒,用自己的鳞片包裹着,悬挂在脖子上面....
如今再一次重新将她搂入怀里,他将人抱的极紧。
用自己的蛇身一圈又一圈的将她整个人都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他缩了缩身子,燥热的薄唇在她的脖子上面轻轻的蹭。
又怕把人给弄醒了,连呼吸都在克制....
天知道在几个小时之前见面的时候,他要用多大的心力才能忍住自己没有立马冲过去将她死死抱在怀里。。
只敢在她过来的时候,装了个病号靠在她的肩膀上面....
深嗅着她身上熟悉的气息,靳野空了这么久的心一下子落定了下来。
他轻抚过她的发,薄唇贴在她的耳畔。
“宝宝啊宝宝....”
他低声喃呢,情深缱绻。
他手臂收拢,将她禁锢在怀。
长一些吧。
让这样的夜晚再长一些吧。
这样他就能抱她久一点了....
他的大掌停在在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之上。
他静静的感受着。
真好....
他低声叹息。
她的这里现在并没有伤口,真好。
平滑紧致。
就算是隔着衣服也能够感受到她的柔软和独属于人类的体温。
他常常会梦到那时的她,肚子被她自己亲手剖开,躺在地上毫无生机的样子。。
他不敢睡。
就算此刻搂着她,他也不敢睡。
怕自己一闭眼,都是那样血腥而又绝望的场景。
酒店窗帘的密封性和遮光性都是一等一的好。
所以此刻就算外面天色大亮了,房内也没有任何的光线可言。。。
一夜未睡的靳野陷入了两难的抉择之中。
理智告诉他应该把姜蔓送回沙发上面去了。
可私心却在告诉自己他想抱着她,亲吻她,融入她......
但是....
这个社会法制的厉害,不能干那么刑的事。
想到这儿他抿紧了唇,不情不愿的用尾巴将人给卷回了沙发上面去。。。
还用尾巴叼起了毯子盖在她的身上。
只给她露出了一张小脸在外面。
然后这条蛇就这么巴巴的看着沙发上面的那一抹倩影...
看着怪可怜兮兮的。
好难受。
宝宝就在离自己不到三步远的地方却不能拥抱。
这是一个想要开车就必须要有驾驶证的年代。
所以还得早点把证领了才好呐~
想到这儿他起了身,拿过自己放在床头柜上面的手机,到卫生间里面打电话去了.....
~~~~
姜蔓被电话吵醒的时候,床上已经没人了。
她撇撇嘴。
接过电话。
漫不经心的。
“喂,妈,大清早的打电话干什么啊?”
听着自己女儿这懒懒的声音,池莉笑了一声:“怎么,打扰你和小野了啊?”
“什么打扰,他昨晚都没碰我,他不行。”
~~~
正在卫生间洗澡的靳野耳朵动了两动、
嗤、
不行是吧???
呵。
小东西!
等着!!
~~~~
“啧,你话别乱说,他不碰你是尊重你,你别侮辱人!”
姜蔓脸蛋一红。
连忙解释:“妈,我说的不行不是那个不行,我是说他身体不行。”
“啊,不还是一个意思吗?”
她是觉得短短几个小时的见面,靳野就吐了好几次的血,是这种身体不行。
但是没想到自己的妈妈就误会成那样了。
姜蔓深吸了一口气,算了,不费劲解释了。
“好了好了,他现在在里面洗澡,我正好开溜,今天我还要和学长见面,就不回去了。”
姜蔓以为卫生间里面的淋浴声哗啦啦的响,他应该是听不见她和她妈妈打电话的内容的。
但靳野的耳力超超超级好。
那一句和学长见面并且不回去的话他听的清清楚楚、
正因为听的清楚。
他心底才格外的窒息。
昨天晚上他吐血。
姜蔓也是这样在电话里面和家人说就不回去了。
怎么?
难道也要和那个所谓的学长开了一间套房来么???
~~~~
水声停止的时候,姜蔓恰好要开溜。
她拿着自己的包,正要从浴室前面过的时候,浴室门一下子就从里面打开了。
迷蒙的水雾瞬间迷了姜蔓的眼。。
水雾蒸腾之中,靳野极致完美的身材若隐若现、、
凸起的喉结上面还挂着三五滴水珠、
沿着肌肤的纹理一路往下,划过他的胸肌之后又划过了他的腹肌。
姜蔓几乎是在他开门的一瞬间就弹开的。
不看不看不能看。
在看到姜蔓拿着自己的包在他开门的一瞬间就条件反射的贴到了墙角跟,还惊讶的把眼睛瞪成了铜铃的时候,狭长的眼眸里面升起揶揄的笑来。
怕啊?
怕就好呐、
他往前走了两步。
姜蔓咽了口口水,只感觉他浑身冒邪气儿。
尤其是那双眼,跟里面下了迷药似的,对视的时候总想臣服他。
这感觉....emmm,很危险。
明明昨天才第一次见面不是?